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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习俗的确是不重视姓,但是,这个???
啊???
忘姓?
【说起来这种事情也是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双向都有。】
【比如说现在就已经有人把汉名搞成数字排列了。】
【那边高个头的御前侍卫,我记得汉名就叫关六。】
在那一瞬间,那边的关六此刻感觉到了好几个人在看他,关六满头雾水,不由得挺直身板,衣服没问题,武器藏起来了,没露在外头,甚至开始都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那边和老秀才说话的隆科多都停顿了那么一瞬间。
“关六?”
“哎!”关六在隆科多旁边应声道,“大人,怎么了?”
“……”隆科多。
不知道为什么隆科多感觉到了心梗。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缓和一下心情,奈何完全缓和不过来!
他本以为胤祉说的那些已经足够让他接受力极高了,甚至让他觉得再出什么离谱事情,都可以理解了,但是现在这个?!
他平静不下来!
他也接受不了!
这些都是个什么玩意!
赶点时兴吗?!
他不介意起个汉名,毕竟他的子嗣这些年起的也都是汉名,但问题是为此直接忘了姓?!
而且起这种乱七八糟的名字?!还是什么姓数?!
甚至御前侍卫都这样!
他怎么不知道他们这汉名一个个的跟回了大元朝似的了?!
就算是满蒙一家,也没见过元朝的时候,蒙古公卿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这样的!
一个个的脑子想什么呢!
还忘了自己的姓氏!!!
要不是知道胤祉所说都是日后之事,这话听着就跟骂人似的!说是笑话也不为过!
不行,他回去,他现在就要回去把写姓这种事随时都要写在奏章上!
连带八旗学堂每天都给朕学!
从小写到大!
就不信还能够把自己姓什么给忘了!
什么举名不重姓?!
他现在就要重姓!重姓!
还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就算想起也起个正经的,搞什么填数呢?!
康熙想着当场就想带人离开回去就下折子!
【哎哎哎?你说这边有个大佬在这里隐居?!】
【而且还是带动一时风气的那种?!】
康熙身子一顿,随即可以稍微再坐一会儿,反正事情都出现这么久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而那边老秀才仍旧滔滔不绝的说着,时至现在已经说完了前些年他们这边一进士四举人的事迹了,“不过这两年那些个学生就不怎么样了。”
康熙试图一心二用。
【李子金游历至此?】
康熙:?
谁?
没听说有这么一个大儒啊?
难不成是有益于后世?
只是宝珠蒙尘?
康熙都是如此,其他的皇子更是如此,反倒是八阿哥听着这个名字有那么一点耳熟,就是实在也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听过。
【这等人才,不抓紧时间挖走,实在对不起碰见了!】
那老秀才继续道,“其中不思进取的实在太多。”
“尤其是宋秀才家的那小子,原本还挺聪明的,看起来也是个读书的苗子,但是自打那个县令过来之后,影响了很多人,每天就研究什么天上的星星,仿佛天上的那些玩意就是一切似的。”
“不仅仅那宋秀才家的小子,王举人家的老三和老四,那也是成天到晚改玩水了,倒不是说想水利不好,问题是他们压根就不是什么水利之事,而是研究什么水对农田灌溉更有移除,没事往泥里面跑,天天就当个泥腿子!”
“问题是这边就这么点水,四处跑有什么用?”
“井里面的水是用来喝的,又不是去灌溉农田的!”
【说起水来,靳辅现在怎么样了?】
【好家伙,怎么又和于成龙干起来了?】
【竟然是因为于成龙所辖之下的一条河?于成龙看不惯,靳辅亦是和于成龙顶着干,这俩可真是冤家。】
【不过于成龙在治水这边奈何不得靳辅,就这怎么不能说是互不耽误呢?】
康熙闻声也放心了不少,就是眼前这事,也不由得分神。
“像是这样的有好几个,四书五经什么的学也不学了,天天就钻研那些乱七八糟的书,那些书能够考取功名还是怎的?!”
【听着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啊?】
大阿哥听着也耳熟,甚至脑海之中浮现了一个东西。
“有些人还想讨好县令把孩子往县令那边送,那每次县令开宴去讲书回回都去的那些个,全都有不学好的潜质!”
“还有天天就知道在那边算什么圆率,一点用处都没有!”
“要我说,真该管管那县令,身为一方父母官,不思正事,就知道祸害一方学子!搞什么劳子邪端异说!诋毁朱子,实在是罪大恶极!”
“不过我只是一方秀才,实在是人微言轻,老夫感觉你们不是一般人,你们若是有能力,务必要救救一方学子!”
【好家伙!心学在朝堂上都要灭迹了,竟然能够在这边看见。】
心学?
还有人主心学?
这玩意不是伴随着这些年被不少鸿儒打压都销声匿迹了吗?
【怪不得呢,这县令教学生教出来各种样子的,不过说起来这也不应该是心学的问题,感觉这个和这个县令也有点关系吧?】
这边停顿了片刻,那边老秀才,目光甚至已经恨不得看救世主一样地看着明显是主位的康熙。
康熙轻咳一声正要说话,那边胤祉就已经开口道——
【系统,我只是以为有点关系,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这是神人吧?!】
第68章
【他的影响下,八个著书,六个为官,十二个为地方小吏,一十四专注学术耕读为业,在各种奇怪的偏门别类的地方留名的占据一半,大到星辰,小到一粟,天文地理,哪哪都有。】
【这是什么神仙老师啊?!】
【就是这个效果需要短则数年,几十年来达成,短期之内看不到,而且也是更多靠学生保持,就看人的,毕竟还有一部分人在他的教导之下,最终选择放弃考取功名,真就是跟着祖辈种地去了。】
【虽说就看结果而言是件好事,没有那般的能力,就算再死记硬背,也难以考取功名,最后不如早点及时止损。】
【但是真说是作为家里人好不容养出来这么一个读书人,结果听了县令的学说,反倒是直接放弃了,八成不太好接受。】
【不过这些事情到最后都没有闹大,全都平息下去了,而且是靠着学子自己同家里劝说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