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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怎么就成了和核聚变扯上关系。
司祁冲他笑了笑:“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在制作这个小狗,并决定把它展示在台前的时候,司祁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他就是懒得一点一点慢慢上大学进研究院发表论文文章被大家发现,才想的用这种办法取巧。直接展示出成品让官方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然后推出他的产品、认可他的实力,省去中间一大堆的步骤。
少年俩被主办方战战兢兢地请下来,以一种守护的姿态送到了摄像镜头外。
网络上看热闹的观众瞬间兴奋起来,疯狂讨论这究竟是不是真的,万一是真的那怎么办。
大多数人还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司祁那张脸实在是太年轻,而可控核聚变又听起来太玄幻了。
但不管这群人怎么想,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批特.警全副武装的守在了科技馆的门口,严厉的眼神扫视着所有企图出入这里的人。
又过了五分钟,终于赶到的几车军方人员,带着几位有着一身学者气质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与一直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碰面,双方提着各式仪器,脚步匆匆的走进了司祁所在的休息室。
虽说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们也的确是给予了足够多的重视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可控核聚变这件事情上,司祁是在吹牛。他那个预测地震的技术,也值得国.家引起高度的重视。
这可是能够改变世界格局的东西啊!!
得知消息匆忙赶来的为首军人,目光严肃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司祁。
少年神色淡定,只是简简单单看了他们一眼,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于是军人那内心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怀疑,稍微降了那么百分之零点零一下来。
他用尽量温和礼貌的声音与司祁打了招呼,态度上没有任何的轻视。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军人直入主题,提出了希望测试可控核聚变电池的请求。
司祁随手指了指被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小节充满科幻感的电池,表示请随意。又对着那几名戴着眼镜,头发稀疏的中年人道:“微镶反应堆,你们听得懂吧?”
在国内也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教授们:“…………”
总是站在教育者地位的他们,还真是几十年了没被人用这种循循善诱的语气问话了。
微微一愣后,一位脾气比较好,没那么多学者架子的中年人直接说:“听得懂。”
司祁点点头,从万能小助手楚沨那里要来了纸笔,拿起来唰唰唰的写:“那么首先从核子聚变开始说起……”
楚沨和那些军人们在一旁看着司祁和教授们讲解,从司祁第二句话开始起他们就已经听不懂了。
倒是教授们充分体会了一遍什么是“已知鱼,可得鲜鲑鳞鲫鲸鳃鲤鲲”的过程,大脑全速运动,没支撑一分钟就纷纷叫停,让司祁慢一点,再慢一点,一脸震惊的蹲坐在那张似乎被赋予了特殊意义的普通白纸旁边,眼神里写满了骇然与不敢置信。
为首军人听不懂司祁在说什么,可是一看那些教授的表情,哪里还会察觉不到司祁是有真本事的。当时看向一旁工作人员手里那小小的淡蓝色物体,那眼神直接不一样了,仿佛是在看什么需要用他性命去守护的至关重要的国之命脉,表情坚毅,神态认真。
他转过身,拿出加密手机,对着那头的部队语气严肃的说了些什么。通话时间长达五分钟,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交代着细节,深怕出现了哪怕一点的疏漏。
不久后,司祁在外面大厅观众全然无觉的时候,悄然无声地被军人们严加保护的送上了车,一路直朝基地赶去。
此时,还没有人知道,一个足以震惊全球的重磅消息,一个划时代的重要发明,即将萌芽。
……
十个小时后,司祁站在白板前,面对一群从全国各地飞速赶来,头发大多已经花白的老教授、老院士们,神态轻松的说:“以上就是全部内容,还有什么要提问的吗?”
下方一群人齐刷刷举起了手,一脸迫切的看着司祁,希望他能先点到自己。
司祁随手点了个人,那老者为表尊敬,坚持颤巍巍的站起来,没有坐着与司祁讲话,眼神殷切,求知若渴的说:“请问第三块白板第四行那一串的算式是怎么解的?”
他一只手拿着笔记,一只手握着笔,态度非常端正。
一旁站着的军人连忙把第三块白板从下面搬上来,让司祁看。
司祁回头瞅了一眼,说:“p=s/g∫5∪,所以3s/g∑1p……”
那老者听起来有些吃力,看着笔记上的算式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忽然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意犹未尽的不断说:“是这样,是这样……”
见他没了疑惑,司祁又点了第二个人,那人同样站了起来,一脸兴奋的问:“第六块白板第二行算式……”
司祁回头看了一眼,还没回答,那教授一旁的老院士就说:“这不是DC方程式吗,去年得了菲尔茨奖的那个算式,这你还拿出来问。”
那教授愣了愣,仔细看了看那算式,然后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司先生,打扰了。”
司祁点点头,没说什么,又点了下一位。
就在他所在房间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没资格进入会议室旁听科研会的楚沨身躯紧绷的坐在原地,面前是那位之前去科技馆接他们过来的军人。
军人虽说已经尽量用平和友善的态度去面对楚沨了,可那一身早已经融入骨髓的气场根本掩盖不住,让还是个小孩的楚沨多少有些局促。
不过,饶是如此,楚沨还是壮着胆子对那人说:“这么晚了,司祁还在开会吗?”
军人语气温和的道:“可能还需要再等等。”
这么重要的事情,就算是开会说上个几天几夜都不过分的。
楚沨:“太晚了,司祁该休息了。你们给他准备晚饭了吗?”
军人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道:“食物和水都送过去了,只是他们没吃。”
都这时候了,谁还有心思吃东西,眼睛看算式都来不及。
楚沨忍不住皱眉,一幅按捺着脾气,看在你们是军人这才没有说话的模样,摆明了不太高兴。
军人被少年这反应逗乐了,他说:“你和司先生是朋友?”
楚沨闷闷地点了点头,脸上没见有多高兴。
少年人的心思还是比较好猜的,军人道:“你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楚沨低着头说:“我知道他很聪明,但没想到他这么聪明。而且,我又不是因为他聪明才和他做朋友的,他人很好,很善良……”
军人笑了笑,说:“这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