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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曾无意?中听到过他?们说,男人很经?不起撩拨。
他?如此,大约是一时昏了头!
虽然她承认谢蘅对她的诱惑很大很大,且是史无前例,但不行!
她早晚要?回边关,他?们不可?能!
温热的气息已经?贴近脖颈,柳襄迅速的伸手抱住谢蘅的腰身动?作尽量轻柔的将他?摔到软被上?,顷刻间,位置再次调换。
她双颊通红的看着谢蘅,语气慌乱:“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甚至不敢去看谢蘅的脸色,手脚并用的下了床,跑的飞快。
刚要?拉开门才发现自己未穿外裳,忙又跑回屏风,扯出外裳和腰带,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风一般的卷出了门外。
脸颊的滚烫迟迟不散,她干脆跃上?了房顶,但心依旧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好在清晨的风极凉,总算慢慢将她吹的冷静了下来。
谢蘅真的是个?妖孽!
专门魅惑人心的那种?。
待一切重归于静,她的心间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为何偏偏是明王府世?子?,不然,她就真的可?以将他?抢回去。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击碎了。
谢蘅绝不是她可?以抢的,一点念头都不能有。
关门的声音传来,谢蘅才拉过软被盖住自己,唇边划过一丝冷笑。
果然,还是害怕的。
有色心,没色胆。
经?此一事,她应该会上?些心。
他?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但这女人对人太不设防,不长些记性,早晚要?吃亏。
好半晌,待消停后,谢蘅才缓缓坐起身。
掌柜的听见门响,恰好上?楼询问,他?便要?了热水和早饭。
柳襄硬着头皮回房时,谢蘅正在用粥。
见她进来,头都没抬。
柳襄虽然已经?在房顶上?做足了心里准备,但进了屋还是不敢面对他?。
她低着头默默的去洗漱完,再磨磨蹭蹭的出来,看见桌上?多出的一副碗筷,她又踩着小碎步走过去,安静的坐下。
谢蘅瞥了眼快将头埋进碗里的姑娘,无声的勾了勾唇。
倒是难得见这女流氓害羞。
早饭用完,柳襄偷偷抬眸看了眼谢蘅,恰对上?一双好整以暇的眸子?,她飞快错开,脸颊隐隐开始发烫。
她想跑,但谢蘅一直看着她,她的腿便像是被什?么?拖住了般。
心中几次交涉后,最终,她鼓起勇气再次抬头看向谢蘅,认真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
谢蘅仍旧盯着她。
她的目光又慢慢地的垂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才传来冷淡的声音:“只对我??”
柳襄没听懂,遂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啊?”
“只对我?不会有下次?”
谢蘅声音愈冷。
柳襄茫然了一阵后,灵光乍现,突然就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忙道:“不是!”
“以后我?都不会再与任何男子?同住一间房,也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除了以后的夫君。
谢蘅这才算满意?。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好好记着你的话,下不为例。”
柳襄见他?竟这么?轻易的将此事揭过去,心中巨石落地,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嗯。”
她跟在谢蘅后面,便也没看见谢蘅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二人下了楼,掌柜的赶紧迎上?来。
“二位的马车已经?备好了,这边请。”
谢蘅脚步一顿,拧起眉头:“他?人呢?”
掌柜的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忙回道:“公子?的护卫一个?时辰前送来了马车便离开了,说是去下一个?地点给公子?和少夫人定客栈。”
谢蘅气笑了。
他?本打定主意?出来狠狠罚他?,结果人都逮不着!
柳襄一言难尽的看着客栈门口那辆马车。
玄烛怎么?每次都溜的这么?快。
“他?是属兔子?的吗?”
谢蘅唇角一抽。
玄烛还真是属兔。
“二位可?是还有什?么?需要?的?”
掌柜的瞧出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问道。
谢蘅冷哼一声,抬脚走向马车,柳襄便答道:“没有,多谢掌柜。”
客栈小二早已放下马凳,扶着谢蘅上?了马车,柳襄朝他?摆摆手:“我?不用。”
小二便收起马凳放在马车后面。
此时掌柜的也送了出来,笑着拱手道:“二位慢走。”
欢迎常来。
这样大方的贵客最好天天都来。
柳襄轻轻颔首算是回礼。
她跃上?马车,确定谢蘅坐稳后,便拉起了缰绳:“驾。”
早晨清风徐徐,倒也不觉得热。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升起,一路铺洒着阳光。
柳襄抬手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正值夏日,外头的天气很有些难熬。
她正在心中计算着还有多久能到下一个?歇脚地时,便听谢蘅道:“停车。”
“吁!”
柳襄忙拉紧缰绳,转头道:“世?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适?”
天这么?热,他?怕也是受不住的。
马车车门从里头推开,一阵凉风扑面而来。
柳襄舒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才意?识到什?么?,探头往马车里望了眼。
果然,只见马车里放着一盆冰。
柳襄不由再次感慨玄烛的周到。
“那两人还跟着么??”谢蘅淡淡问道。
柳襄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点头:“跟着呢。”
谢蘅闻言便递给她一个?信号弹:“放了。”
柳襄猜测他?可?能寻他?们二人有事,便接过照做。
后方,乌焰和长庚见到信号弹变了脸色,扬起马鞭迅速追了上?去,没过多久就见谢蘅的马车稳稳停着,不像是遇险。
二人跟着谢蘅多年,很快便明白了什?么?。
乌焰看向长庚:“找你的。”
长庚不动?:“找你。”
这些年,但凡谢蘅特?意?找他?们绝对没好事。
二人相?互推让,谁也不愿意?前往。
长庚忍不住皱眉提醒:“方才的信号弹属于太子?殿下暗卫营的。”
乌焰一愣,是了,方才的信号是属于他?们暗卫营的。
大抵是太过抗拒,一时倒是忽略了。
然二人并不知,谢蘅只是从箱子?里随手拿的信号弹。
乌焰硬着头皮驱马过去,心里飞快的回忆着,他?近日只是远远的跟着,没有惹怒过世?子?,应当不是赶他?回京,或许只是要?给殿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