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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艳压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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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过渡一下

第17章 开场前夕

可以艳压群芳的队员们霸占了信息楼底楼的空地,吵吵嚷嚷的,都是高个子少男少女,站好队型,换上服装还挺能唬人的。尤其是“校草”指挥,路过的师生被这动静吸引,忍不住纷纷侧目。

“嘘,”年轻的副队长第四次主持纪律,“各位大爷姑奶奶安分点儿,咱们再排最后两次,明天是骡子是马都直接上场遛了!”

“报告。”一个女生打断了他。

“说。”

“副队你会上场吗?”女生满含期待又不失矜持地问。

“会,”宋禄看着他们说,“所以要丢人一起丢,都给我绷住了啊。这是开幕式,也是给裁判和观众留下第一印象的时刻,排练了那么久,到场上大家都拿出打比赛的劲头来!”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队长适时补充了一句。

“你们继续,我接个电话。”宋禄知会了队长一声,拔腿往外走。

队长茫然地看着他,半晌转过头振了振威风,“继续啊!”

“可是……我们没有音乐。刚刚是拿副队的手机放的。”

“这么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吗?”队长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来,我给你们唱!”

“啊?口下留情啊!!!”队员们大吼。

“喂,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耽搁了,”那头传来男生喘着气儿慢跑的声音,“你们结束了没?”

“没有,你别急。”宋禄安抚他,“我们在信息楼底,你来了就能看到。”

“嗯,”杜希声缓了口气,还是有点抱歉道:“晚上请你喝奶茶。”

“啊?”宋禄愣了,杜希声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喝什么奶茶?都怪家里那个小丫头时不时叨叨,都把他同化了。

“你不渴吗?”他强装镇定,“补充糖分,免得晕倒。”

“噢,不早说,”宋禄边笑边往回走,“我都快渴死了宝贝儿。”

宋禄领着杜希声归队的时候,他们刚刚跳完倒数第二轮。一个个不是喘粗气就是撩头发卷袖子的,冷不丁看到他们副队带着个没见过的小帅哥回来,都纷纷睁大了眼。

“谁啊这位是?传说中的救兵吗?”

“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宋禄大大方方地揽着他,简单跟大家介绍了一下,杜希声清楚地看到有两个女生快速扫视着他俩,眼里微微放光。

“好了,休息够了没?最后一次,我跟杜学弟一起上,看一下整体效果。”

“哦哦哦!” “队长录个像啊!”

也混进了一点奇怪的声音:“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新素材是我的!”

*

两小时前。

博弈论的教室里,杜希声早早帮室友占了位子。

女讲师年纪不大,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全身上下都打扮得很日式,宽松白色衬衣配阔腿牛仔,头发理得短而干练。她的研究方向是匹配,博弈论的精髓就是通过层层匹配、积分求导得到最优解,据说,学校毕业论文导师的双选系统就是她一手开发并维护的。

“就算你们事先邮件联系了导师,两情相悦了,说好你选他他也选你,你们也不一定能配得上。”讲师客观地评价道,“当然,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你们才大一也轮不着选导师,我只是浅浅举个例子。”说着,抬手比了个“栗子”的手势。同学们都笑了。

室友程鹏把上节课的笔记掏出来,又摸出了一支黑色针管笔,正了正坐姿,认真地对着黑板抄了起来。

原路非见状杵了他一胳膊,对方投来一个眼刀,他不怕死地小声问:“写这么仔细啊,您老看得懂吗?”

“滚啊,”程鹏小声骂他,“我看不懂还可以问我女朋友。”

“……”想起来了,这个万恶的男人有家室,“那她成绩好吗,她会不会教你写作业?”

“你想干嘛?”程鹏警惕起来。

“分享一下你女朋友……的劳动成果嘛。”

“噗。”

原路非不满地回头,“声哥笑啥?这是好笑的事情吗?我可在大义凌然地为我们寝的全员谋利。”

“减一,”杜希声嘲笑他,“你还是为自己谋吧,多丢份啊。”

原路非还想反驳,被讲师扫过来的眼神堵住了嘴。

“那个数据不太好找,”过了会儿,杜希声突然小声说,“人民币和美元近十年的货币供应量,锐思数据库里有,可是我们没权限。”

程鹏反应了一下,知道他在说财政学小组作业的事,叹了口气:“那个姓刘的干脆装死了,我们要不要等汇报的时候直接跟老师讲啊?”

“怎么讲,直接说有人啥都没干呗?”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室友凑上来说,“我听说那个教授挺明主的,结束后会安排匿名举报,如果不满自己的组员直接私聊他。”

“那太好了,”原路非舒了口气,“不用咽下这口恶气了!”

杜希声没说话。如果事情这么简单,为什么还非要限制最低参与人数?如果考查的是合作能力,匿名举报自己的组员跟自首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一直心事重重的?”

宋禄借着身高优势揉了一把身边人的头,把人给揉回了神。

“没什么……”杜希声顿了顿,试探问道:“你跟那些队员,平时相处得还融洽吗?”

排球队副队讶然于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没有正面回答。

明天就是运动会,篮球场、足球场、羽毛球场上都是备战的运动员和日常锻炼的师生,红跑道上甚至还有遛弯的门卫大爷。

不知道哪个班的长绳队在树荫下训练,一头甩绳的女生有点吃不上劲儿,幅度越来越窄,导致好几个队员都没跳过去。

终于,他们被迫停了下来,一旁计时的同学看了下表报了数,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一个高个女队员走过来捏了捏甩绳女生的肩,对方摆了摆手,好像在说“没事”。不知道谁说了句什么,几个人忽然笑着打闹了一阵,很快重新投入下一轮计时。

“排球队……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宋禄突然开口,声音轻缓随性,“选拔的时候报名的人不多,最后只是检查了一下基本功,再让他们绕操场跑圈,男生十圈女生八圈,能在规定时间跑下来的,就要了。”

“我以为会很热门,”杜希声说,“毕竟你们每次训练都很多人围观。”

“'感兴趣'不等于'敢',”宋禄抬脚把一颗小石子踢出去老远,“我的队员起初也不敢,打得畏首畏尾,主攻怕拍到二传的脑袋,二传又怕踩到自由人的脚,整场下来竟跟自己人躲猫猫了。问他们怎么回事,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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