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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指那一项。

哪天要是拿了他的工资跑了,不要他的钱和他这个人了,他会倾家荡产的找到人,再亲手掐死。

张慕生的面上一闪而过似是而非的笑意:“行,都给你。”

陈子轻满意地点头,坐等房价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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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腊月就开始下雪,出租屋里没空调,很冷,晚上更是感觉四处漏风,屋里比屋外还要凉飕飕。

陈子轻披上外套去客厅,张慕生还在打地铺,夏天的草席上铺着棉被,就一床,估计是两二斤的,不厚,像他房里盖的被子可是五斤的,压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地板是瓷砖,想也知道很冰,那凉气会穿过草席跟棉被侵入体内,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陈子轻走到张慕生的枕边,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在他肩头踩了踩:“起来。”

张慕生没睁眼,摸到他穿着袜子的脚,把他的袜子往上拉了几分,理好他的裤腿,手没拿出来,不轻不重地圈着他的脚踝。

陈子轻说:“去房里睡。”

张慕生的气息滞了几瞬,嗓音沙哑:“怎么睡?”

陈子轻听他这声音,耳朵有点痒,脚踝被摩挲,他想把脚放回拖鞋里,却没能挣出张慕生的掌心。

张慕生再次开口:“去房里打地铺?”

陈子轻没说话,他觉得张慕生有捉弄他的嫌疑。

张慕生松开他脚踝,周身气息冷了下去:“我在客厅打地铺习惯了,就不去房里了。”

陈子轻翻白眼:“不打地铺。”

张慕生微屈食指送到唇边,牙齿叼住那圈齿痕,漫不经心地伸舌舔舐几下:“不打地铺,我睡什么地方?”

陈子轻说:“睡床。”

“哦。”张慕生似乎不在意,“那你睡哪?”

陈子轻被他逐渐黏稠起来的明知故问给搞得脸上火烧:“我当然也睡床啊。”

黑暗中,张慕生的目光深热:“不是不同意婚前性行为?”

陈子轻面红耳赤:“睡一张床跟婚前性行为有什么直接关系吗,就不能是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

周遭寂静无声。

陈子轻哼了声:“别怪我只顾着自己,回头生了病让你爸妈知道了告我的状,我跟你说了的,你爱睡不睡。”

他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回头说:“我数到十,你不进来睡就算了,在客厅冷死你拉倒。”

像小妻子矜持又放荡的勾引,明明是一身再简单不过的棉衣睡衣,却比漏光的蕾丝都要骚。

张慕生涨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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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开着灯,男人站在床边,外衣在他手上,他穿着单薄,黑发碎短,一张面容十分夺目,气质寡淡又充满让人无法忽略的色欲。

陈子轻被他那漂亮的睫毛扇得心脏怦怦跳:“你睡那头。”

张慕生走近:“先亲一会。”

陈子轻仰望他:“都这么晚了还亲啊,明天亲不行吗,我都困……”

话没说完就被亲得向后倒去,张慕生站进他颤抖着半抬起来的腿间,按着他脑后,和他唇舌交缠。

张慕生接吻时眉头总会皱在一起,似乎是被迫,不情愿,一点都不热衷不投入,更不会沉迷,然而他的薄唇跟口腔都很热,亲起来透着侵虐的狠劲,吞咽声有力而性感,像是一头食肉动物在进食。

一波波的快感带来的战栗让他背脊发麻,他眉眼压低,眼睑发红,搂着怀中人的臂膀肌肉偾张,控制不住地撞了撞,带着些许隐忍的疯狂。

……

到了深夜,两人才各自一头的躺下。

陈子轻被亲久了,不但晕还渴,他搓搓温度下不去的脸颊,衣服扣子被一颗颗扣好,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只有顺着肚子往上一摸,或者从领口下去,沿着锁骨往下摸,才知道所过之处湿湿的。

这能撑到明年端午吗?

张慕生都不满足于半夜发疯了。

陈子轻想到那截小臂就忧心忡忡,他在床上翻了几次身,用不大不小的音量问:“哥,你不打呼的吧?”

睡在那头的男人没动静,好像是亲够了,吃够了,睡了。

陈子轻摸索着找到床头的手机关机,他可不想在跟张慕生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躺一张床的时候被哪个打扰。

尤其是那两个二货。

陈子轻在被窝里蹬了蹬腿:“先别睡,你把你那头的被子弄了弄,冷气都进来了。”

脚那边传来悉悉索索声响,被子向里招。

陈子轻安静一会:“你给我捂捂脚。”

尾音刚落,双脚就被一只大手拢住,不断有热意顺着他脚趾蔓延,他舒服地呼了口气。

张慕生比他高很多,脚在被子外面,他瞅了瞅,默默拉起被子盖住。

被窝里多个人,寒意很快就散去,热乎乎的,陈子轻半夜睡香了,翻身把腿压在张慕生胸口。

张慕生捉住蹭他胸肌的脚趾,将少年的脚往下放了放。

脚很快又移上来,挨着他胸膛。

他阴沉着脸,烦躁地拉下裤腰,将那只不老实的脚塞进裤裆里。

第326章 作精进化实录

陈子轻早上起来感觉脚酸酸的,他一脸沧桑地坐在床上揉,从脚趾头揉到脚心,再从脚心揉到脚趾,一根根地揉着。

像是站在大缸上踩了一晚上的咸菜。

陈子轻唉声叹气:“三哥啊……”

系统:“嗯?”

陈子轻吞吞吐吐:“没什么,就是我这脚,哎,不说了不说了。”

系统:“小弟,你是个心思通透的人。”

陈子轻嘴角抽了下,有感而发:“我没做宿主的时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基佬。”

系统:“都是磨练。”

“……好吧,是吧。”陈子轻不知哪根筋不对,掰起脚放到鼻子前面,凑上去闻了闻,没有什么腥臊的味道。他刚感到庆幸,下一刻就发现脚趾缝里有一点红印,整个人呆住了。

不是,这地方怎么都……

陈子轻呆若木鸡,明明不是他干的事,他却有种难为情的感觉,匆匆穿上袜子把痕迹藏起来。

身上的热度怎么持高不下,像在夏天的烈日下暴晒,头顶都要滋滋冒烟。

“过分了,这真的有点过分了。”陈子轻咕咕哝哝,“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跟那家伙谈一谈,绝不能再当睁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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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陈子轻坐到张慕生对面时,却怎么也张不开这个口。

张慕生去了厨房。

陈子轻的视线追随他而去:“我想跟你说……就是……”

张慕生端着玻璃碗回来。

陈子轻几番酝酿:“慕生哥,我想告诉你……我觉得……”

一颗剥好了的荔枝送到他面前,白色果肉散发着清透的甜香,他条件反射地张嘴去接,已经到了手都懒得伸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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