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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丢人现眼。】

【其实也可以硬早晨起来正常的反应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子轻听着一连串濒临崩溃的心声,说颠话:“今休,你是不是有/恋//奶/情节?”

背对他的身影明显滞住。

难言的几秒后,周秘书回头笑了声:“七爷,属下是gay。”

【恋什么奶,怎么可能。】

【牛奶跟人奶可不是相同的奶制品,我只喜欢牛奶。】

陈子轻忽然把衣服一掀:“那你为什么把我揪成这样?”

周今休又产生反应出走的离奇现象,他盯着一片柔软的白和红看了许久,眼周抽了几下才意识过来,欲盖弥彰地阖起眼眸。

“属下做梦梦到在山里采蘑菇,有一颗怎么都拔不起来,我就用力拧着往上扯。”

周今休的欲望被自己的临时编造冲撞到了,声调有些嘶哑:“七爷,人睡着以后入梦是做不了主的,对于给您造成的伤害,属下实在是抱歉。”

【别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行不行。】

陈子轻咕哝了一句:“都有一点破皮了。”

【那你想怎样,我给你舔舔?】

陈子轻吓一跳,这怎么突然就蹦到舔上面去了?嘴上反复强调他不符合自己口味的周今休难道也彻底对他……

肯定是了。

陈子轻的嗓子有点干:“今休,你,”

“我去撒尿。”

周今休面无表情地下床,面无表情地走进卫生间,扇自己一下。然后就走出卫生间,冷静的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袋奶,咬破袋子一角,叼着后仰脖颈,突起的喉结不断滑动。

口中常年喝的奶却突然变得寡淡,近似索然无味,少了什么。

他磨碾着袋子,牙根发痒,犹如长牙期的婴儿,那股不舒服难以克制,非要含个什么磨牙才能缓解。

周秘书又给自己来了一下,他洗把脸,水珠不停顺着他年轻流畅的轮廓和深刻眉眼淌下来,在他下颚凝聚,尽数掉进脖子里,将领口打湿,映出若有似无的锁骨。

房里传出不大不小的喊声:“今休,我觉得我可能要上药,你给我上啊。”

周今休像是有点脆弱无助地蹲到墙角,两手抱头,他含糊不清地低骂了声:“骚死你算了。”

突有一串拖鞋慢慢吞吞摩擦地面的脚步声靠近,周今休瞬间起身,他一手拿锅,一手拿铲子。

陈子轻走到厨房的玻璃门边,手拎着身边一块衣服撑起一个空间不让布料蹭上去:“你在厨房干什么?”

周今休没回头,他懒懒地举了举手里的锅道:“做早饭。”

陈子轻不假思索:那我要吃煎蛋。”

周今休心头骤然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他厨艺不行,唯独鸡蛋煎得出奇的好。

他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触动回头。

垂着眼揉摸身前的男人有感应地抬起头,用眼神询问。眼里并没有一丝挑逗和勾引的成分,却恰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有种纯朴的引诱味道。自然而然,无心插柳柳成荫。

周今休苦大仇深地皱眉,腹肌抽紧,大腿肌肉都发热地颤了颤。他若有似无地笑一声,下一瞬就神经病地转过身,背对厨房门楼的人解开皮带……

·

早饭是煎蛋,牛奶和面包。

陈子轻尝了煎蛋,第一口下去,他眼睛一亮:“好吃。”

评价和感受远远不止这两个字,只是更多的体会没法表达出来。

周今休失笑:“比不上七爷的山珍海味。”

“我没有夸张,你也别谦虚,你煎得鸡蛋是真的很不错。”陈子轻前言不搭后语,“今休,你心情好点了吗。”

周今休笑了笑:“属下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陈子轻没在这件事上多试探。周今休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自我疏理必然强到异于常人。

“十五以后才上班,还有一周多的假期,你打算怎么过?”

周今休把杯子里的牛奶全部喝掉:“最近天气恶劣,属下懒得出门玩,就在家休息。”

“也好。”陈子轻看了眼阳台外得大雪纷飞,他昨晚让严隙回秋水湖了,那三人前后给他发信息打电话,整得跟独守空房似的。

陈子轻等周今休跟他讨论昨晚同床一事,迟迟都没等到。

周秘书似乎已经翻篇了。

陈子轻也就没问周今休为什么在睡觉的时候把头埋他脖子里,问了,估计得到的还是做梦这个借口。

四人,一个比一个嘴硬。

陈子轻接庄矣的电话时,发现周今休突然就开始擦拭手指,一根根的擦,慢条斯理的擦,他顿时就忘了自己说的什么,也屏蔽掉了庄矣的声音。

男色很要命啊。

随便吃了点早饭,陈子轻二话不说就叫周今休给他擦药。

陈子轻握着捞上去的衣服:“会不会发炎感染啊?”

周今休面对比同伴大一圈的小圆球,微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擦上去,看他轻轻发颤。

周秘书神色正经严肃,好似在处理公务,并无半分邪念。

他后背出汗,腰眼发麻,手上动作平稳从容地完成了擦药工作,不动声色地舒口气,冷不防地听到这个问题,太阳穴瞬间绷了绷:“不会。”

“你怎么这么确定,”陈子轻说,“是不是你揪过那些小男孩,把他们都揪破了,所以才有这种经验?”

周今休:“……”

他忍俊不禁地无奈道:“七爷,属下没这嗜好。”

陈子轻说:“可你揪我。”

周今休的左手抖了抖,他眉宇紧锁,疑似恼羞成怒:“都说了是做梦。”

陈子轻故意不依不饶:“你跟他们睡一床没做类似的采蘑菇梦?”

周今休微笑:“基本都是做到天亮,各回各家。”

陈子轻心说,你功课做得还真是足,什么都能答得出来,瞧把你能的。

·

看着周今休把不知什么时候买的药箱收起来,陈子轻猝不及防地叫他,求助声里充满了纯粹地信任跟依赖:“今休,我把衣服放下来总是会磨到,又疼又痒,怎么办呢?”

周今休把面庞偏到一边,他扶住额头,周身弥漫着混乱到不能自救的气息。

【救命。】

【辞职的心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强烈。】

周秘书下一个心声跟前一个不沾边,挺突兀的,像是走火入魔。

【他应该是看出我前几天气压很低,哄我来了。】

【毕竟我是独一无二的替身,值得在大雪天亲自上门来哄。】

“今休,你随便问问跟过你的哪个男孩子,他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陈子轻把两分难受演出十分,他呼吸乱乱的,带着点喘。

周今休把腿一叠:“没法问,我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七爷,我不和他们交换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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