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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里发现了致幻药成分,过个三五天就能完全稀释掉。

陈子轻揣测出现这个结果的可能,一是医院上下被买通,二是,他中的是某种隐晦厉害的毒,发作时毒性强,过了时限就消散无影,检测不出来。

走了会儿,陈子轻见庄矣接了几个电话,面部线条一次比一次,便问道:“你妻子找你?”

庄矣:“是。”

陈子轻一走神,没注意到随风扫到他脸上的树枝,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将那树枝拨开了,他在想,原主他老子给他经营的是个娱乐公司,目前最赚钱的就是庄矣的妻子,也就是涂家小少爷,涂荦荦,是个结了婚有了同性丈夫屹立不倒的顶流艺人。

可以说是原主公司的摇钱树。

涂荦荦对自家企业不感兴趣,他一心当大明星,在舞台上唱歌跳舞,迷得粉丝们神魂颠倒。

到这个时候,涂荦荦还没来慰问他这个老板,连个电话都没有,那位小少爷对他挺不爽的,估计是认为他拿出多年情分绑架庄矣,不准对方走,不然就是忘恩负义。

思绪回笼,陈子轻理解地说:“那你回去吧。”

庄矣恭敬道:“他没事,我留下照顾少爷。”

陈子轻边走边说:“庄园多的是下人。”

这话有些难听,轻易就把庄矣归纳在普通下人的行列里头了。

庄矣不见一丝不悦:“一直都是我照顾少爷,您不习惯别人,还是我来吧。”

陈子轻的声音里带点怅然:“正因为如此,我才要让你回去,这样我也能慢慢开始适应其他人。”

“庄矣,我这次出事,心境上了有了一些变化,我想你应该过你自己的生活。”陈子轻转身。

庄矣停步,没让和他撞在一起的事发生。

“别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陈子轻的眉眼间生出几分忧愁,“那我就是罪人了。”

庄矣皱皱眉头:“方跃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少爷这边,我不能撇下。”

陈子轻失笑,他的笑容维持了几秒,就哈哈大笑起来。

长期为了制造出威严很少笑的人此时开怀大笑,梨涡里盛着秋天的风和阳光。

庄矣问他笑什么。

“笑你啊。”陈子轻说了句,又不说为什么笑他,不上不下的吊人胃口。

.

夜幕降临,陈子轻笑不出来了,他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开启发癫之路,先从哪个地方开始。

还有就是别样的日常任务,得在零点前做掉。

吃晚饭的时候,陈子轻在心里找222打探:“2哥,我不按照每天一抽来,会怎样?”

系统:“你试试。”

“我就不试了。”

陈子轻在庄予恩小狗眼的期待下丢了块肉到他盘子里,心里盘算着,第一的荣誉放到谁头上呢,干脆点兵点将吧,点到谁就是谁。

饭后,陈子轻把庄予恩支开,他在本子上写下四个叛徒的名字,一边用钢笔点,一边念念有词。

“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是谁,谁跟……不走……小狗。”

念到“狗”字,钢笔刚好点到了“庄矣”的名字上面。

陈子轻眨眨眼:“不好意思,点到你了,那就拿你开路喽。”

……

房里只开着一盏小灯,投下来一小块光亮,边缘朦朦胧胧。陈子轻就在那朦胧光线里说:“庄矣,你把上衣全部脱了。”

庄矣先是将燕尾服脱掉放在椅背上,再是去解白衬衫的袖扣和衣扣,动作从容优雅,他将里外两件正装脱下来,在较高的职业素养下将它们叠整齐放在一边,等候下一道指令。

陈子轻不声不响地从齿间吐出两个字:“跪下。”

男人的身形明显僵了一瞬。

陈子轻捕捉到了他的细微反应,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

面对这个被动的羞辱性处境,庄矣会怎么做呢,他一旦忤逆,那就是暴露身份。

毕竟他的属性是——尊敬,爱护,无条件的服从。

时间没到争分夺秒的境地,陈子轻不着急,他耐心地等着庄矣的决策。

庄矣半晌低声道:“不知我做了什么让少爷不满。”

“没有啊。”陈子轻托腮,轻飘飘地说,“我纯粹就是想试试鞭子抽在你身上是个什么感觉,不行吗?”

发癫值:1/100。

……搞没搞错啊,我都这么颠了,才值1???

算了算了,动了比不动好,万事开头难。

“庄矣。”陈子轻看着坚挺上身站立不动的男人,他偷偷清了清嗓子,语气有点冷,“别让我再说一次。”

庄矣屈膝跪了下来。

陈子轻拿起桌上的鞭子,周今休办事效率高,晚饭前就亲自给他送来了,他将鞭子的其中一段拱起来捏在指间,送到鼻子前面闻了闻。

不刺鼻,上面有精良皮革的香味。

陈子轻的手在鞭子手柄上细细地摸了摸,摸到了他交代的雕刻——惘。

他把注意力放回跪在他脚边的男人身上。

怪就怪鞭尸的那位让原主死后有了这么大的怨念。

陈子轻的眼皮底下是漂亮的肩背线条,不壮硕,也不单薄,肌肉纹理恰到好处。

这是一具漂亮的身体。

庄矣跪着,脑袋低垂,额发散落下来,看不清神情,气息没有凌乱,看似已经能接受少爷突如其来的要求。

陈子轻用皮鞭挑起他的下颚:“庄矣,你要说,请少爷赏赐。”

第259章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

“请少爷,”庄矣的喉头轻微滚动,缓慢地往下说,“赏赐。”

“乖。”陈子轻满意道。

羞辱的意味更浓了,还混杂着高高在上的蔑视。

仿佛在这一刻,朋友亲人的关系都暗淡褪色,主仆的色彩成为主色,鲜亮到刺人眼球。

陈子轻在椅子上坐着不得劲,他站了起来。

迄今为止,陈子轻首次使用这种皮制鞭子,并且是甩在人身上。

还是一个城府深沉的大帅哥后背。

他一鞭子下去,那片颇有观赏性的背肌就不完美了,它被一道细长的红痕划裂,艺术品平添了一股残缺美,十分让人惋惜。

就一鞭吧。

不是陈子轻心疼叛徒,是他先试个手感和体会。他没施虐的嗜好。

陈子轻抽完把鞭子扔在桌上,他坐回椅子上面,面朝依然跪在地上,没有主子命令就不起来的管家。

“庄矣,你心里难受吗?”

庄矣轻的神色依旧模糊,他语调温柔:“不难受。”

“我难受。”陈子轻这个角度的视野又朦胧起来,很不明朗,他前倾上半身,手肘压着腿凑近男人,“我不该抽你鞭子。”

尽力留意庄矣的神色反应,陈子轻的声音很轻也很小:“可能是致幻药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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