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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所以他打落牙齿和血吞,喜当爹,为了不引起风吹草动就不调查儿子的亲生父亲身份,他默默替人养儿子,一养就是十八年。

庄惘云从小就体弱多灾多病,他有一对儿和他奶奶一样的梨涡,老爷子最疼他,尽管他爸怎么都不认可他的能力,不对他委以重任,依然不能动摇他在庄家的位置。

这也是庄惘云被几波人按插眼线在他身边的主要原因。

庄惘云为了让自己那副病弱的样子看起来有威严,他很少笑,那对梨涡藏的深,只在爷爷面前露出来。

家族内部认为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怪不得能讨爷爷欢心,但他实力不够,凡事求稳,注定没多大作为。

庄惘云的亲信分别是他小时候亲自选中,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的管家庄矣,在家族特级训练中脱颖而出从而成为他贴身保镖,护他周全的严隙,在他刚进职场时亲手教他许多为他出谋划策的秘书周今休,以及……

被他放在身边照看长大,已经和他一条心的儿子,庄予恩。

陈子轻还在暴风吸收原主的记忆,就听222跟他说:“你这次没有主线任务。”

啊,没啊?陈子轻不敢置信:“那我……”

虚空突然出现了一行白字:0\100。

那是什么?

系统:“发癫值。”

他这回不需要触发关键词由小助手发解锁通知,任务方面的工作222来做。

系统:“庄惘云生前过得很憋屈,他精打细算步步为营,到头来死得毫无尊严,希望延续他生命的人替他发癫,创死所有人。”

“让他身边那几个被他信任的人像背叛他一样,背叛自己真正的主子,回过头跪在他面前忏悔,哭着求他原谅。”

陈子轻有些石化,我的情绪好不容易稳了,你让我发癫。

第258章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

严格意义上来说,发癫跟情绪不稳精神有问题不能直接对等。

颠病可以在清醒状态下进行。

作也算发癫。

还有很多不影响他人,不破坏治安秩序,岁月静好式的发癫,文颠,武颠,酸甜苦辣各种颠。

陈子轻瞪着虚空为零的发癫值,要满百才可以。他没急着想办法破零,而是开始梳理原主的资料,尽量归纳好,按照主次分类。

正整理着,系统就告诉他,原主除了要接替他的人发癫,还要他每晚赏给一个身边人几鞭,不规定鞭数,不限定对象,可以连续几天都是同一人,也可以每次都不同。

陈子轻眼前一黑。

这不就是日常任务吗,跟前面那些个世界的区别在于,没标注文字。

每晚都要给啊,那长期下去,他不会得腱鞘炎吧?

不对,是练出麒麟臂。

“2哥,这事可以让其他“亲信”代劳,我在旁边监督吗?”

系统:“必须是你亲自抽。”

陈子轻:“……好吧好吧。”

他这病鬼身体,有可能出现在甩鞭子的途中一个不慎,让鞭子脱手的情况。

陈子轻唉声叹气,他这日常任务怎么不算发癫呢。

系统:“陈子轻,我现在发布支线任务一,听好了。”

陈子轻一个激灵。

系统:“昨晚领命谋害的人就是你四个亲信之一,将他找出来。”

陈子轻浑身汗毛倒竖,我的妈呀。

“扣扣”

突然响起敲门声。

陈子轻吓了一跳,他咽咽口水,做好表情管理道:“进。”

门开了,进来的男人身形挺拔,轮廓英俊,他穿正式的黑色燕尾礼服套装,里面的白衬衫领口理平整,衣领底下是黑色领结,一身整洁利落,眉眼温柔如水,气质绅士。

是谁?管家吗,看这打扮像。

陈子轻要和男人对视十秒才能提取他的资料,但他眼眸低垂,一副坚守上下级观念不敢大逆不道的姿态。

男人嗓音低醇犹如上等红酒:“少爷,周秘书在确定您的情况稳定下来后就走了,明早会过来,小少爷的电话打不通,我已经让严先生去带他回来了。”

陈子轻明白了,这人的确是照顾他衣食住行多年的管家,庄矣。

他们年纪相仿,既是主仆,也是亲人朋友。搁古时候则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陈子轻注意到庄矣的左手无名指上佩戴着一枚戒指。

系统:“现在发布支线任务二,鞭尸者也是你身边人,你要做的同样是找出他。”

陈子轻:“……”

下毒的是领了主子的命,对他鞭尸的那位,也是听从主子的吩咐。

原主实惨。

系统:“陈子轻,你这任务有个小锦囊,给你打开了,接收一下。”

【佣人的恐慌:他明明已经死了,怎么还回来了,大家都没发现吗?他是鬼啊,他想干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死了吗,我不敢揭穿这件事,太恐怖了,我不想在这里待了,可我在辞职离开的路上没躲开车,我死后放心不下这件事,我希望好心人带他去看他的尸体,让他接受他真的死了的现实!!!】

没指明“他”姓甚名谁,也没说尸体在哪。

陈子轻两眼一闭,他这次的任务发布跟人物信息模式确实比以往要简单,可任务数量一点没少。

看来在这架构的背景下,死了的人在不知道自己死了的时候,和常人无异。

系统:“行了,先这样,接下来你自行适应。”

陈子轻躺了会,动了动发白的唇:“庄矣,我想喝水。”

庄矣道:“医生说您三小时内禁水。”

陈子轻作势要下床倒水,他颤巍巍的胳膊撑起更加颤巍巍的身子,气喘吁吁,鬓角渗出细汗,虚软得厉害,样子可怜。

“庄……庄矣!”陈子轻喘息着喊,“你的主子是我,不是医生,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马上去给我倒水!”

庄矣无奈地倒了一杯水过来,却不是让他喝,仅仅是在棉签上沾一点到他嘴边,他眼睛瞪大,心口起伏过大,有点气。

但他还是尽力吸吮棉签上的水液,用唇去含,舌尖去舔。

这么个动作就把他累得够呛,他轻喘着:“不要了。”

庄矣去垃圾篓边,将指间那根被含弄许久,快干了的棉签丢进去。

身后响起叫声:“庄矣……庄矣……”

熟悉的声调,陌生的发音方式,如情人的呢喃,自然而然的恃宠而骄,粘腻到令人不适,好似碎烂的花瓣粘在衣物上面,打掉都会留下印记,要用消毒水进行多次擦拭。

庄矣转身回去:“少爷,我在。”

陈子轻的视线从下往上,顺着他礼服最下面那颗扣子上去,落在他的领结处:“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庄矣照他说的做。

他们四目相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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