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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还要说:“但内裤不?要脱,我要亲自来。”

“顺便,摸个腹肌。”

“胸肌没见过,不?知道?好?不?好?摸。”

徐柏樟耳膜充血,世界上只剩两种声音,于清溏和心跳。

噗通噗通,又扑通扑通。

心被丢进火里烤,

于清溏还在继续。

一句话里带十八道?勾,每个字都能把他牵走,“柏樟,你?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针管掉到地上,徐柏樟把手消毒,又去拆新的,“侧过身,打针。”

于清溏丝毫没动?,平躺着?看他,“你?亲我一口。”

徐柏樟握着?针头,试图帮他翻转。

下一秒。

“……清溏你?!”

猝不?及防,衣领被人硬拽,身体弯折,压在于清溏身上。

徐柏樟怀疑他误食的不?是毒蘑菇,而是大力水手的能量菠菜。

于清溏眼神迷离,歪着?头,呼吸就在他嘴边,“你?亲我一口。”

徐柏樟全身充满可?燃性气体,又丢进纯氧的环境中,一粒火星就能炸。

“清溏,这里是医院。”

“你?帘子都拉了?,怕什么?”

被蓝色帘子隔开?的空间,只能看到头顶苍白的天花板。

徐柏樟左手撑在于清溏身边,右手的针管举得远。他环顾四周,笑着?叹气,低了?头,吻下去。

只是啄吻,可?分开?的时候,徐柏樟嘴唇是湿的。

好?在得到满足的人还算听话,主动?背过身,乖乖等着?他打。

但也只是背过身。

徐柏樟放下针管,从?于清溏背后伸过来,撩起腰前?的衣摆,解开?腰带扣,把裤子往下掀。

后腰皮肤极少暴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像是刚出锅的牛奶饭团,等着?人上去咬。

徐柏樟喉咙干痒,过来得太急,保温杯没拿下来。他拇指按在臀肌,打圈揉了?两下。

于清溏身体抖,“不?是打针吗?”

为什么上来的却是手。

徐柏樟:“揉一揉,放松肌肉。”

“徐医生给别?人打针也这样?”

“没有。”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给别?人打针。

于清溏的声音黏糊糊的,“徐医生是打着?按摩的名义,占我便宜?”

徐柏樟本意真的是放松肌肉,但被这样问?,他自己都开?始怀疑。

于清溏闭着?眼,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回馈,“嗯...嗯,因为蘑菇,给你?的惊喜都泡汤了?。”

徐柏樟还在低头揉,“什么惊喜?”

“我把午饭晚饭都贡献给大家了?。”

“这算什么惊喜?”他只想给于清溏做饭,也只在乎他有没有饿肚子。

“非要我说明白,过分。”于清溏背对着?他,“晚饭没了?,当然?要在晚饭之前?回家。”

徐柏樟的手不?听话,又开?始发麻,“不?是要住帐篷?”

“次要原因,怕我先生想我。”于清溏又说:“主要理由,我想你?。”

徐柏樟整个手掌按在后臀,用力揉了?一把。

“嗯啊!”于清溏腰部?挺直,又缩了?回去,“但是,我都没住上帐篷。”

“下次我陪你?去。”

“说话算数。”

“嗯。”徐柏樟强行收回手,用棉棒蘸了?酒精,在上面涂了?一圈。

于清溏后腰在抖,喘.息是滚出来的。

全滚在徐柏樟喉咙上,“怎么了??”

“有点凉,吓一跳。”

“抱歉,马上好?。”

“没怨你?。”

于清溏声音很小,像在说私密话,气音是融化的软糖,往徐柏樟心口浇,“徐医生,疼不?疼?”

“不?疼。”

“可?我怕疼。”于清溏懒得像楼下晒太阳的猫,“麻烦徐医生轻一点。被你?弄肿了?,走路好?麻烦,我还要上班。”

棉棒又在于清溏腰上滚了?两圈,于清溏后臀一收,磨人的语调压出来,“嗯嗯啊,徐医生,你?好?用力。”

徐柏樟深呼吸,又拆了?跟针管,“清溏,不?要再说话了?,好?吗?”

“嫌我烦了?吗?”慵懒的猫受了?委屈,蹭着?身体不?给他摸,“你?以?前?不?这样的。”

徐柏樟从?没想过,蘑菇的毒性会这么“恼人”,“不?烦,但是你?这样,我脑子清醒不?了?。”

“好?吧,我不?说了?。”

徐柏樟闭上眼,呼吸几个来回,嘲笑自己。拿手术刀开?胸的手,此刻连针管都要握不?住。

他睁眼,握紧注射器。

尖针刺入皮肤,之后拔出,皮肤上有招摇的血珠。

徐柏樟按住棉棒,足足压了?五分钟。

等到于清溏催,徐柏樟才拿开?手,“好?了?。”

“徐医生,你?还是弄疼我了?。”

徐柏樟捏着?带血的棉棒,“抱歉。”

这是他这辈子最失败的注射经历,仿佛丧失了?这项能力。

“没怪你?。”于清溏对着?他,后臀却在招引,“以?后要轻一点。”

“嗯。”徐柏樟把棉棒塞进衣兜,帮他穿好?裤子,想问?是什么样的以?后。

于清溏平躺回来,打了?个哈欠,“好?困。”

“药里有安定成分。”

但理论上不?至于这么快。

“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会儿?吗?”

徐柏樟:“跟我走。”

于清溏:“回家吗?”

“还没下班。”

“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徐柏樟站过来。

于清溏大脑过电,压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抱你?去我那睡。”

于清溏推他,“外面那么多人。”

徐柏樟当着?他的面脱白大褂。

于清溏脑里灌了?水,哗啦哗啦的声音,呛得说不?出话。

随后,徐柏樟用白大褂遮住人,又要去抱他。

于清溏:“……”

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下雪那次,徐柏樟抱他的画面历历在目。他不?敢想,徐柏樟拿白大褂裹着?他,自己却暴露在医院走廊里,会是怎样的壮观景象。

于清溏主动?下床,“我没事,我可?以?。”

中医科在四楼,下午三点的省医院人来人往。

或许是心虚或是避嫌,于清溏全程不?和徐柏樟交流,一前?一后走着?。

偶尔有同事路过,恭恭敬敬叫一声“徐老师”或是“徐主任”,当事人也只是简单点头回应。

相比起来,于清溏那边更热情。轻微中毒,让人莫名兴奋,心情都变好?。不?仅和人打招呼,还能接受合影要求。

徐柏樟站在于清溏身后,他手揣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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