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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一看就是亲了啊。”

苏旭听得无语,朝起?桌上的垃圾丢过去:“去你的,乱说什么呢。”

他可没?工夫和这些人插科打诨,匆忙洗了个热水澡后,苏旭坐在书桌前开始给江黎声整理?题目。

舍友好奇地?围过来,看到他在做什么时,面露惊讶:“这是高二上册的题吧?”

“嗯,给江黎声弄的。”苏旭没?时间浪费,一边说一边写。

舍友听后立马乐了,“这才第二天,你就又给人家值日,又整理?笔记的,太认真了吧哥们儿?”

“这你就不懂了。”苏旭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谈恋爱要是不付出?,哪个女的能对你死心塌地?。”

江黎声越喜欢他才好呢。

越喜欢他,分的时候越能撕心裂肺,最好是当着霍白的面,想想就爽翻天。

苏旭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专心整理?起?资料。

兴许是着了凉,到九点的时候开始头晕脑胀,提不起?力气。

苏旭正考虑着睡觉,外卖的电话过来了。

一同过来的还有?江黎声发来的微信。

[江黎声:苏旭,我担心你生病,所以给你外卖了些药,你记得喝。]

女孩的信息看起?来甜甜的,每个标点符号都透着关?切。

苏旭看着这条消息,一时间不是滋味起?来,他交往过的女朋友没?有?六个也有?五个,不过性格都是大大咧咧的,又来玩,还没?有?人这么贴心地?注意他的健康。

苏旭让舍友帮忙下楼取药。

喝过药后,感觉确实好了许多,他打消上床休息的念头,在舍友睡去后继续整理?题型。

苏旭赶在周五前整理?完了全部题型。

给江黎声发过消息后,他骑着自行车心急火燎地?往英华赶。

江黎声原本是要和江岸声一起?回家的,不过为了等苏旭过来,她先让江岸声回去,一个人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等待着。

只听一阵叮铃铃的脚踏车铃声响起?,苏旭出?现在眼前。

他从书包里取出?厚厚一本练习册:“给你,我都帮你分了类,其中易考题五十五道;常规题四十七道;重点题十五道,还有?易错题三十八道,林林总总加起?来应该有?几百道题目了,你看看容不容易记。”

江黎声低头翻看着笔记。

江岸声属于头脑灵活那一类学生,所以笔记不是过于细致;苏旭不同,他一道题一道题标注的都十分简洁了然。

江黎声收好本子?,“辛苦你了,苏旭。”

“哪里。”苏旭挠了挠头,见她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包,心念微动,“你准备回家了?”

“嗯。”江黎声点头,“不过我司机先带着我哥回去了。”

她这句话是事实,但落在苏旭耳朵里就变了味。

在苏旭看来,江黎声也挺可怜的,自小流落在外,回家后还不受宠,结合她住校又这么努力,活脱脱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换言之,拿捏起?来也容易。

“要不我送你回去?”

“行啊。”江黎声毫不客气地?坐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抿唇腼腆一笑,“不过我家挺远的,骑过去估计会很辛苦。”

苏旭微怔,正要说“我们可以打车”,就听江黎声嗓音清脆地?补充了一句——

“你要是不行的话,我还是自己坐公交回去吧。”

苏旭:“……”

他喉结滚动,硬是把卡在嗓子?眼的那句话咽了回去,“没?事,我平常也会去野外骑行,你家哪儿来着?”

江黎声:“瑾宫。”

苏旭:“……”

瑾宫。

开车四十分钟,骑车过去……怎么着也要一个多小时了。

苏旭有?点后悔答应下来,可是答应都答应了,总不能说到不做到,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骑。

江黎声悠闲地?坐在后座欣赏起?沿途风景,时不时和苏旭找着话题。

他开始还游刃有?余,结果骑了半个小时后,气力逐渐不稳,加上还要回应江黎声的对话,更是浪费了不少?精力,速度放慢,呼吸也渐渐变得气促起?来。

接下来是一段长达五分钟的上坡路。

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江黎声在心底泛起?冷笑,但还是跳下后座,“贴心”地?为他推起?了车子?。

骤然减轻的重量让苏旭猛然回头,见她在后面推车,跟着恍了恍神,急忙刹住车:“你……你在做什么?”

江黎声满脸的无辜:“我担心你累,帮你分担一下。”江黎声分外自责地?说,“都怪我太重了,早知道就不让你送我了……”

苏旭没?想到她会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当即不知说什么。

就在此时,江黎声取出?纸巾,伸长胳膊给他擦拭着额头汗水。

苏旭愣愣地?看着她写满专注的眼眸,在这一刻,时间紧跟静止。

夕阳,晚风。

穿着校服的少?年和少?女,氛围看起?来青春又美好。

一辆商务车迅速从车道驶入。

坐在车里的男人似乎有?所觉察,抬眸往外瞥了一眼。

江黎声和个头高大的男孩子?面对着面,站在一起?的画面赏心悦目。

霍砚眸光一定?。

紧接着听到前面的罗管家说:“那好像是江家二小姐。”他善意地?打趣,“看样子?是交男朋友了。”

霍砚不做表态,却?又忍不住侧眸去看。

第一次见江黎声时也是在车里,不过比起?第一次,现在的少?女已经退却?狼狈,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就算有?人追求,也不是稀奇事。

但总归是不好的。

他不赞成?早恋,点开江黎声的微信,想去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

霍砚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最烦长辈训诫,更别提青春时期的少?年懵懂,本就是一种不受控制的情愫,他一个外人,何必以过来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指责或警告一番。

虽说如此,然而霍砚还是不放心。

“罗叔,掉个头。”

“啊?”

霍砚说:“我们跟在后面。”

这地?方毕竟远离市区,危险性大大增高,若真的遇到点什么意外,他们也能做好准备;若没?有?,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于是车子?转了个弯,不紧不慢地?和自行车保持着距离。

见那少?年驮着江黎声哼哧哼哧喘着气,自行车也是摇摇晃晃,一副欲坠不稳的样子?。

这让霍砚频频摇头,“我在他那个年纪,跑五千米都不带喘气的。”

霍砚不是吹嘘。

他小学起?就坚持参加马拉松,一直位列前三,直到今日也不曾懈怠。

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只是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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