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7


,伤亡惨重,他老了,不能再打了,最终以病残之躯落寞出国。番外篇里,他在国外邂逅了他的光,他的救赎。】

茭白:“………………”头顶的青烟好他妈绿。

没事没事,虚绿,不是实的。

茭白咂嘴,原著是这个世界的一周目,在那里面,戚以潦是唯一一个没交代清楚人设的优质配角,漫画里只说他成熟有魅力,情人不断,从事地产业。他的人物跟其他丰满的配角相比,扁平多了。

敢情《断翅》的作者本来想让戚以潦做男二,只是后来才改了大纲,把他的设定摘掉了一部分。

不对,没改。

因为要是改了,现在展现的一周目人物设定就不会是这个。

那就剩下一种可能,茭白追过的漫画里的戚以潦,已然是他自我挣脱的结果。

作者创作途中受到了戚以潦挣扎的影响,没能把他拉回主线上面,让礼珏为他解开绅士的禁锢,领他入红尘。

戚以潦那部分大纲最后呈现的是,他站在剧情线外,在挣脱不掉的短寿等其他设定下草草结束一生,当一个遗憾满满的配角给粉丝们拉郎配。

漫画世界跟真实世界互相影响。

突然惊悚。

茭白的喉结滚了滚,不知道是什么因素促使这部漫主角配角们的人生重来,二周目,一切从头开始。戚以潦尽管还保留自我意识,但他在一周目无法抵抗的那部分,二周目依旧没有办法,无可奈何,他自暴自弃,等自己走向已定的结局。

然而他潜意识里并不平静,他还是不甘心,他在无望地等待,等一个异数听见他的求救。

我来了。

我就是那个异数。

于是,戚以潦盯住了我,咬紧了我,最后,爱上了我。

茭白挂在床沿的腿一阵阵发麻,细铁丝牵在血猫跟人物设定之间,绷得紧到了极致。

躺在科研院的戚以潦又开始了挣扎,他想逃。

茭白的脑中闪过什么,心跳加快,戚以潦的遗传病也是他两个周目都挣不开的设定之一,那是不是说,细铁丝一旦断了,他摆脱命运,寿命就能……

反过来也是一样。

只要他不死,他就脱离设定,自由了。

一只脚踝上突然有细弱痒意,像有人在对着他喘气。

草!

茭白猛一下把脚翘起来踩到床上,头对着床里面墙壁的他掉了个位置,他趴到床边,往下看。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床下。

茭白:“……”

他快速把床单往下拽拽,佯装犯困地朝章枕喊:“哥,我想睡会儿。”

“那你睡吧,我在外头。”章枕拿着保温杯跟枸杞出去。

茭白拍拍床板:“出来吧。”

床单下动了动,纤细的人影从床下爬了出来。

茭白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礼珏,一周目的主角受,明天的新娘。

礼珏穿着不合身的粉蓝色长衣长裤,显得更加弱小软嫩,像初中生:“你,你是谁呀?”

茭白牙根痒痒,他在网上看到萝莉装的礼珏,觉得傻里傻气,这会儿被这么一问,就无语。

礼珏真傻了?

干过的所有事全都忘了?不可能吧???

茭白立即检查礼珏的头像,然后就蹙起了眉心。

本来礼珏满百的背景是沈而铵的一寸照背景,蓝色。现在还是蓝色,只不过浅了一个色度。

头像的边沿设计是沈而铵的眼睛,这点没变,但眼睛也像是模糊了一层。

有个猜想“刷”地一下就从茭白的心底蹦出来,他怕自己想多了失望,决定先不开展思路,等他小心谨慎地验证一番再说。

“我是你的仇人。”茭白审视礼珏。

第94章

礼珏瞪大无辜的眼睛, 水盈盈的,清纯又柔美:“仇人是什么意思?”

茭白默默坐了会:“三加五等于几?”

礼珏掰手指:“六。”

茭白翻白眼,行了, 知道了,不哑了, 智力不到四岁。

“你为什么在这?”茭白上下看他。

茭白有理由怀疑岑景末知道礼珏在这,才把他安排过来的。

岑景末那人疑心重,很阴,谁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躲猫猫。”礼珏咬着漂亮的手指, “叔叔说我藏好了, 天黑就来找我,给我带糖果。”

茭白的表情古怪,岑景末跟礼珏的年龄相差不大,哥哥辈的,到不了叔叔那个层面,难不成是什么play?

“哪个叔叔?”茭白问。

礼珏不知怎么忽然嘬起指尖, 唇边溢出唾液, 原本清澈而泛着童真的眼神变得粘稠,他白皙的脸颊跟脖颈都染了层粉色。

茭白还没搞清楚状况, 就被一把扑到。

身上有条毛毛虫, 扭啊扭。就像是要产卵似的。

茭白将毛毛虫推开。

礼珏被推得跌坐到地上, 他爬过去,抱住茭白的脚,柔软的唇往上亲。

甜腻腻的声音持续不止, 夹杂着“难受”“热”“宝宝要死了”“宝宝要涨涨”之类的咕哝。

茭白的脚踝一疼,他回过神来,一脚踢在礼珏的肩头:“滚开!”

礼珏还要过来, 粉蓝色的上衣被他自己抓扯得有些乱,他掀起衣摆又是抓又是抠的,一个劲地说他难受,好痒。

而他暴露出来的地方都是印子。

茭白的耳朵边轰隆隆,他犹如看见剧情那座山四分五裂,扬起的尘土塞了他一嘴。

淦。

岑景末的属性是——古早病娇,喜怒无常,痴情种,偏执属性95。

漫画里,岑景末没对礼珏用强,他的珍惜情感压过原始欲望。除了牵手,抱,摸脸,岑景末就只吻过礼珏的额头,而且还是轻若浮毛的偷吻。

但现在,

岑景末碰礼珏了!

岑景末的人设崩了!

岑景末……他……黑化了!!!

这得纵欲疯狂到什么程度,才能啃那么多。

茭白看着礼珏身上的痕迹,冷不丁地发觉到了异样,不对。

草!

我草!

那不是一个人啃的,齿印不一样,有整齐的,也有乱糟糟的。

茭白前倾身体,脖子伸向玩起来的礼珏,不动声色地指了指他的腰:“这上面都是谁弄的?”

礼珏眼神迷离,微张的红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声,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像一朵正在糜烂的桃花。

茭白听礼珏又是抽泣又是喘的,他青着脸够到背包,拉开拉链从里面翻出一块巧克力,晃了晃:“你跟我说,我给你这个,巧克力糖。”

“是叔叔伯伯他们,好多的,唔……痒痒……”礼珏抱住茭白的脚,软软的身子黏上来。小狗狗似的,什么也不懂,只有本能。

叔叔伯伯,还他们,好多?到哪一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