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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多佛道教这样的出现,国将不国。如妃要是敢牝鸡司晨,本官就是乌纱不保都要参她一本。不对,回头的折子,本官就要参她一本。”

寺庙道观所拥有的僧田是不必缴纳赋税的,但要是这僧田多了,却不缴税,那国家就会损失许多,要是有人为此而谋算,就更是一个大威胁,但凡明君,都不会容许寺庙道观大增的。

“刺史大人真是一如既往的板正,萧小姐……”秦流西提到他那为爱自请当姑子入空门的女儿时,瞥到他脸色发黑,讪讪地道:“没有要挖你伤口的意思,就是嘴快。”

萧刺史哼了一声,想到嫡女,眉目一沉,颇有几分落寞,当年要不是他迂腐,女儿估计还能承欢膝下吧?

往事不可追。

秦流西也不再说往事,道:“她会不会牝鸡司晨不好说,但吹点枕头风也是可以的,听说这如妃乃是圣人的青梅。”

萧刺史眼球抖动,和她对视着,都明白这青梅是什么意思。

如妃,他知道这人,从前是宁王妃,假死当如妃,在他看来,就是不守妇道的淫妇,只是那是圣人的女人,一来没有大肆宣扬,二来么,圣人说她是谁,她就是谁!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宁王妃已死,如妃犹在!

“观主到底什么意思?”

“我就是说,萧刺史可以挖一下这如妃的料,宫中妃子要存活,得要有银子,更要有靠山,后半辈子也要有着落才行。”秦流西提醒道:“如今太子可是废了。”

萧刺史:“……”

你只差没说那女人卷到了夺嫡当中,这天圣教就是为了敛财用的!

“如今萧刺史头上无人,你看看俞尚书如何,我知道他喜欢收藏墨砚。”秦流西道:“要是参那谁牝鸡司晨,左御史也是个忠直的,他现在最喜欢的是他那小孙女。”

萧刺史瞪大了眼:“!”

对方好像在教我行贿,古板迂腐的我该怎么办?

“刺史大人,功在社稷,要想成就这功,还得戴着这官帽才行,而为了成就这功,这身段稍微放低,也无不可!”秦流西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此处交予你了,天圣教总坛其余的地方我没损毁,归于官府,将来不管做个难民收容所,或是善堂,都是好的。另外,他们用以蒙蔽百姓的圣水都是会迷人心智和致幻的,我给你开个解毒方子,你让人按方熬煮,发出公告时,可以让喝过圣水的百姓都来喝上一碗,顺便宣传一下天圣教有多臭名昭著。你知道的,一传十,十传百。”

萧刺史向她行了一礼。

秦流西取出纸笔写了方子,让他去忙。

“外面那些信民,观主可能安抚一二?”萧刺史想到那些崩溃的信众就觉得头疼,从前他们有多信这天圣教,现在真相揭露,就得有多恨。

秦流西想了想,道:“我明日在这做个法场,你可通知下去。”

萧刺史大喜过望,立即去安排,反正都是信教,信这清平观,好过信什么乱七八糟的天圣教。

等他走了,封修又悄无声息地出现,重新蹲在她的肩膀上,道:“你做这法场,是想薅这信仰?”

秦流西看着那被她砸得稀巴烂的天圣像,道:“信仰之力是个好东西,兕罗想要,我偏要截了来,你那边呢,灵修是怎么回事,也是兕罗搞的鬼?”

封修冷笑道:“所谓灵修,其实就是双修,他们主张什么灵魂污浊,要想得到净化升华,就必须灵修,灵魂才会纯净,人也才会美丽纯良,也才不会受到不好的天罚,一旦有人质疑,他们会略施小术,令那些妇人深信不疑。说白了,不过是些淫僧骗财骗色,他们还炼取尸油制香膏送出去,有不少妇人都沾了阴气和因果,阴病缠身。而那什么灵修堂的神像,是这样的。”

他手指一弹,一道虚影从他手上现出,是一尊盘腿而坐,结着佛印,拈花而笑的和尚像,而那道虚影,竟是缓缓抬起头来,冲她一笑,随之消失。

“是他!”

秦流西和封修相视一眼,眉目冷沉,处处都有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第1142章 意欲让她摊上大因果

秦流西在天圣教这边的总坛做了一天道场,主要是超度周边亡魂,以及诵经传道,这其中,也不忘露出一丢丢真本事耍一下帅,以图为清平观扬名和吸纳信徒,毕竟信仰这东西,没点看起来牛哄哄的本事,大家怎么会死心塌地信你?

当然,她也没有卖弄那胡里花哨的术,毕竟越是高深莫测的道士高僧,都得有个范儿,越是让人觉得神鬼莫测,就越让人觉得你厉害。

秦流西也就利用道场弄了个消灾祈福的仪式,明明当日是阴天,天空昏沉似有雨,可在她祈福后,乌云散开,晴空万里,天空有五彩光显现。

这一手被在场的人称为仙术,啧啧称奇,看向出尘似仙的人满是敬畏。

除此外,她又做了一天义诊,也早早就定了义诊结束的时间,到了申时末刻,她接完最后一个病人后,告诉仍在排队的人,有一对夫妇会来找她看病,若想得偿所愿,就从此地开始,步行至清平观,每走五里,夫妻二人停下向东磕三个响头,再往路边悬挂一条红布,撒一贯铜钱,一直到清平观山脚,自会不病而愈。

说完这些,她就不顾众人挽留,起身往前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消失在虚空中。

虽然前一天秦流西祈福消灾他们都看到了那神奇之象,但现在她走了几步就凭空消失,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直呼仙人之术。

而不等一会,有一对将近四十的夫妻相携而来,问所有人秦流西是不是在此义诊,他们夫妻是来求医的。

所有人都沉默。

那对夫妻面面相觑,他们这是走错了吗?

直到他们再问,才被告知秦流西的一番话,两人有些愕然,彼此对视一眼,嘱咐一旁跟着的下人,去买红布以及去钱庄兑换铜钱串。

有人看他们这作派,便好奇地问他们是得了什么病,所求什么?

男人面露苦涩,道:“我们夫妻二人其实是为求子来的,十年前,陵城发大水,我们在投奔亲友时遇了流寇,走失了一个孩子,一直苦寻无果。这么多年,孩子找不到,内人肚子也再无动静,我们听说此处有一道医,法术高强,医术极好,过来一是想问个卦关于孩儿下落,二来也是想看个诊。”

原来如此。

“你不是那观主找来的托儿配合做戏的啊?”有人问了一句。

男人顿时面带怒色:“我张子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是宁洲临安府陵城人,这些年为了孩子,我和内子走南闯北,逢寺必拜,逢观必求,广做善事,是整个临安府都知道的,不信的可以去查。什么托儿,我张子隐不愁吃穿,不会为银子做托,更不会拿孩子来开玩笑。”

那人看他大怒,不禁讪讪的,道:“天圣教也说庇佑世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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