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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西又道:“虽然毒是清了,但到底受了惊,回去后,喝一剂惊风散,晚上多注意着点,别惊着了反而发热。寺里有平安符也求一枚回去压在枕头下,可以安神。”
“多谢大夫提点。”
秦流西这才摆摆手,施施然地下去。
容少夫人看她走远了,沉声看向身边的人:“查。”
蛇是放过了,但是不是意外的,该查的还得查,而非秦流西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于这镇国公府的动静,秦流西能猜到但也不会诸多置喙,勋贵人家,一点小事都会无限放大,真的她说两句是意外就不管了,那就真贻笑大方了。
不过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就是了。
这都是正常人的反应。
秦流西信步来到玉佛寺的大雄宝殿,看着这庄严的大殿,还有殿内那金光闪闪的佛祖金身像,感觉眼睛都被闪花了。
这宝殿,凡是佛像菩萨,均是金身,殿内挂着的唐卡,以及装饰的饰品也都是美伦美奂,佛前供奉的鲜花瓜果,俱都新鲜不已。
而佛前巨香,足有手臂粗了,端的是壕奢。
怪不得这里的佛祖笑容都比天山古刹那边的要更温润更慈祥,换了她,也要慈祥好笑容了。
香火鼎盛啊!
秦流西上了个香,就逮住一个小沙弥问主持大师的去向,有人匆匆前来,乃是一个中年僧人,眉目慈和,身材富态,但身上的气息十分祥和。
“阿弥陀佛,贫僧惠全,见过小施主。”惠全笑眯眯地向秦流西行了个佛礼。
秦流西还了一礼,道:“大师便是玉佛寺的主持?”
“不敢当,主持正在闭关苦修,未能出面接应小施主,实属失礼。”惠全笑着道:“主持闭关前,就已透过神通看到小施主前来,故而贫僧在此等候着。”
秦流西眉梢一挑:“知我来,那就知我为何而来,主持偏还闭关,这是要避着我的意思啊。”
惠全浅浅地笑着,没有半分恼意,道:“此处不便会话,小施主不妨到禅院喝杯禅茶?”
秦流西对此,自然是从善如流。
玉佛寺很大,光是禅院就有分男女客,毕竟此地多有皇家贵胄前来,都一处客院,容易传出不好听的事来。
惠全领着秦流西来到男客院这边,唤了小沙弥上了清茶和素糕点。
“这山茶是我们玉佛寺自己种的,都是今年的春茶,也不知小施主能入得了眼否?”慧全笑着说了一句。
秦流西端起来喝了一口,又咬了一口素糕点,赞道:“不愧是千年大佛寺,这茶和素点都不错,比起天山古刹只得一杯茶,你们待客也丰盛些。”
梵空:我知我穷,你也不必一说再说!
惠全笑道:“天山乃是最接近天神的地方,灵气斐然,也更易和天神沟通,莫说一杯茶,就是一盏雪水,也有着禅意,远不是我们身在俗世的玉佛寺能比的。”
秦流西心想,商业尬吹,你们倒是挺会的。
她又抿了一杯茶,道:“既然主持大师知道我来,也是知道我所来为何?”
惠全嘴角含笑,说道:“小施主,那佛骨舍利魔性极大,自玉佛寺得来后,一直镇压在佛寺之下,龙脉之上,以龙气镇之,以国运压之,已然融为一体。若取出,国将大乱,天下必殇。”
秦流西的眉蹙了起来。
还真被封俢说中了。
“大师,我不取,恶佛兕罗也必会取。”
惠全给她续了茶,道:“他若动了这国运,便是动了恶念,若使天下大乱,更是造了恶业。小施主,恶业是有恶报的。小施主一身大善功德,何苦担此恶业?”
秦流西微微抿唇,垂了眸子。
“恶业它一旦形成,上天必不会无视,总会清算的。小施主无需担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邪不能胜正,一切因果报应,上天冥冥中皆有定数!”
秦流西抬头,道:“这么说,不管我怎么说,这块佛骨,我是拿不得了。”
惠全眼神祥和,道:“小施主无需执着,它自有它的去处。”
“那好吧!”秦流西站了起来,听得外头一阵闹腾,望了出去,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第884章 出个手,我帮你薅金身!
沐惜感觉自己今年是流年不利啊,先是去找仙鹤然后被人抓去了做血库,历经九死一生的救回来了,被压着在家养了一个月,养得肉乎乎的好不容易出栏了,身边明里暗里跟着数十个人,来到佛寺都不例外,恨不得都贴身架着他走,半点自由都没有。
这都算了,谁能告诉他,好不容易来一趟佛寺放个风,为毛还有些不长眼的来招惹他。
偏偏这人还是他不好放肆的那个小变态,金贵程度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那种,而这人变态,那是真变态,不是装的。
“明茴,你不要以为你身子弱你就可以碰我的瓷,这没门,别人怕你这个小变态,小爷我不怕!”沐惜指着对面那个满脸病弱,却是唇色嫣红的贵公子,愤愤地道:“你这病猫,就是你疼了,死了,都是你自己作的,与我无关。”
“沐世子,我家小王爷乃是九代单传,身子骨也不好,您又何必这么恶毒诅咒他?”站在明茴旁边的一个作小厮打扮的仆从气呼呼地指责。
沐惜冷笑:“他不来惹我,我会费唇舌骂他?大家一起走,这禅院这么大,凭什么要我让他?就凭他病得喘不上气吗?他要是真躺在地上喘不过来了,我就让他得了吧!”
“对啊,我有病,你让着我点怎么了?”明茴呵的一声,立即就躺在了地上,喘着大粗气,脸色雪白,眼睛却盯着沐惜,眼神全是挑衅。
来啊,咬我啊,我有病,我喘不上啦。
沐惜:“!”
妈的,他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这小王八蛋是头一个!
比他还能作!
果然有病,病娇的那种病,还是病入肺腑的那种!
秦流西倚在门框,挑眉看着这闹剧。
论玩,还是盛京的勋贵公子哥儿会玩啊,个比个的作精。
惠全此时也有些头疼,京中最难对付的两个小霸王偏偏对上了,看来他这个月的头不用再剃新发,因为看见他们就秃!
他抹了一把虚无的汗,走过去,温声软语地道:“明小施主,地上凉,您快起身吧,一旦寒气入体,可就麻烦了。”
明茴:“不行,我有病,我也活不久了,是沐汪汪咒我的,要是我死了,你们就去承恩侯府拿棺材来装我,是他咒死我的,我此举是成全他!”
沐惜跳了起来:“你放屁!我哪有咒你死!”
“你有,你说我疼了死了都是我作的,就是在咒我!”
“我,你!”沐惜气得跳脚:“你强词夺理,你是自己作,关我屁事,你爱死不死!”
他一个转身,就看到倚在门框看热闹的秦流西,不禁眼一瞪,揉了揉眼。
“卧槽,小神棍你怎么会在这里?”沐惜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