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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点医术,您需要我帮忙吗?”

老者一怔。

那马车有了仆从帮忙,一个赶马,两个拉拔,车子出来了,只是那轮子,脱离车厢咕噜着滚到一边。

车坏了。

那边的车夫和小厮脸都黑了,见到秦流西站在自家老爷子跟前,也顾不上车,跑了过来,有些戒备地看着秦流西。

此时,嘀嗒,嘀嗒。

雨点落了下来。

秦流西看了一眼天色,道:“下雨了,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下得也急,我看你们车子也走不了,要不要坐我们的车在前面找个地方避一避。”

车夫刚要拒绝,雨点像是阻止他似的,开始下得大了。

老者便道:“那就劳烦你了。”他对车夫兼护卫道:“收拾一下车内的东西,解了套车,你骑马跟上。”

车夫点头,又看了秦流西一眼,连忙去收拾。

而小厮则是扶着老者起身,这一动,那老者脸都白了。

秦流西见状,就上前,一手搀扶着他的手腕,另一手在他的肾俞穴巧妙地一按。

老者微微一僵,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来到他们的马车,车门打开,老者和小厮都愣住了,一尊金蟾在里面,差点闪瞎眼,还有几个小孩。

看到小孩,小厮的心稍微放松了。

秦流西先上去,在上面拉着老者上来坐下,小厮就坐在车门处,又看向金蟾,这是真金还是镀金,这些孩子都是什么人?

车子再度前行,速度比之前快了些。

老者率先开口,笑道:“这次多谢姑娘你仗义相助,老朽姓俞,不知姑娘你们如何称呼?”

小厮惊住了,这是个姑娘?

秦流西笑道:“我们是漓城清平观的道士,贫道道号不求,乃清平观的少观主,这是我大徒弟玄一,小徒弟玄心,还有这是我本家弟弟秦明淳。”

滕昭几人跪坐着向老者作了一个道礼。

小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还是出家人,而且,这女冠自己年纪不大,都收徒了?

俞老也有几分意外,虽然看他们的穿着有些素淡,却是没想到他们竟是道观里的道士,说道:“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收徒了?”

还有,这相貌也过分好看了些。

“收徒要趁早。”秦流西笑眯眯的,越早越快荣退。

俞老轻叹:“后生可畏。那这金蟾……”

秦流西欢喜地道:“刚赚的香油钱。”

俞老一抽,谁给香油给个金蟾啊。

小厮已经觉得这是只镀金的西贝货,便不再好奇,看自家老爷子脸色比之前好些了,喜道:“老爷,您的腰不疼了?”

俞老微愣,挺了挺腰,看向秦流西:“你真会医啊?刚才你好像按了一下我这后腰,倒真没刚才那么疼得直不起腰了。”

“那是肾俞穴,可缓解一下腰疼,不过您这是淤血阻络引发腰痛,您要是信得过我,等会到了避雨的地方,我可帮您针刺放血医治。”

俞老饶有兴致地问:“你这是算出来的?”

秦流西哭笑不得,道:“我刚才扶您,顺势摸了一下脉。”

俞老:“……”

所以这女冠,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摸穿他身体底子了?

第771章 治不治,她无所吊谓

秦流西等人进入一个猎人留下的废旧屋子的时候,雨水已经像天都被捅破了似的倒了下来,几人身上都淋湿了些许。

秦流西自己没什么,意念一动,业火已经烘烤着衣服,蒸腾的水气将她整个人包围,仙气飘飘,看得俞老身边那叫木年的小厮惊呆不已。

这是要升仙吗?

阿嚏。

俞老年纪大了,如今又已经入了秋,这雨一下,寒意入体,他的脸色又白了不少。

木年不敢再瞪着秦流西看,连忙在这废弃的木屋找干柴生火堆。

秦流西身上的衣服很快就烘干,甚至也给自己的两个徒儿和秦小五给烘了衣裳,师徒几个清清爽爽的,像从没淋过雨似的。

俞老惊讶地看着,秦流西走了过来,道:“一场秋雨一场寒,您年纪大受不住,我帮您烘干这衣裳?”

“那就劳烦你了。”俞老跃跃欲试,他其实就是好奇一下。

秦流西把手贴在他的后背,一股子暖意从那手心传来,传遍周身,热乎得很,像是火烤,但并没有感觉到火烧的疼痛。

神乎其技!

待得车夫兼护卫木新和钟家那个叫钟九的车夫抱着一群柴进来的时候,俞老也已经浑身干爽了。

木年拿着些树枝回来,见了这一幕,内心有些震撼,也更好奇了。

木新也是意外不已,停马车的距离到这个屋子,也要走一段,肯定会湿衣裳,但他们呢?

俞老浑身暖洋洋的,对秦流西拱手道:“少观主好生厉害,这难道是你们道门的法术?”

“算是吧,一点雕虫小技,不值一提。”秦流西笑了笑。

俞老摇头:“这也不算雕虫小技了,像我等凡人,又是这样的老残,淋了这一场雨,就算等着火生起来,寒气也已经入体肆虐了。有时候呀,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命去喽,你这术,是遇了什么雨都不怕了。”

火堆生起来,秦流西让滕昭他们几个都坐到了火堆前,又拿出了钟进士给准备路上吃的干粮零嘴让他们垫肚子。

俞老拿着秦流西分的一个烧饼在一旁看着,笑道:“你虽然也只是个孩子,但却有做师父的担当。”

对这几个小的可谓十分照顾。

秦流西得意地笑:“我的人,自然得护着。您先垫垫肚子去去寒,一会我给您扶个脉,这腰痛得慌吧?”

俞老揉了一下酸痛的腰部,道:“都是旧疾喽。”

他就着小厮递过来的水咬了一口烧饼,嚼巴几口就咽了,道:“年轻时这腰被马蹄踩了,养了许久,当时也没太好的条件细养,后来好是好了,但到底是失了元气,落下了病根,一变天就痛,要是受些外力撞就更不说了,不过这都习惯了。”

“我之前切了一下脉,看您似有淤血堵络,想来也是有外受伤所致,变天受痛,这是已经寒气淤堵,形成老风湿了。”秦流西道。

俞老奇道:“可你刚才给施术时,身上暖暖的,倒不觉多痛,这叫什么术?可能治病?”

秦流西笑了起来:“说能治应该也能吧,姑且叫它火疗,医一术上也叫温熨疗法,祛风散寒,只是得借助一些用具,比如针灸。您若信我,倒可给您一试。”

“来来来。”俞老烧饼也不吃了,卷起袖子,把手腕递给秦流西:“你给我这把老骨头切个脉。”

木新嗫嚅着嘴:“老爷。”

俞老摆摆手,表示不必多言。

秦流西把滕昭递过来的药枕放在自己的腿上,让俞老的手放上去,双指搭在他的腕上。

噼啪。

屋内很安静,只有柴火被烧得爆出火花的声音,木新他们都盯着秦流西这边把脉。

而秦流西已经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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