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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大功德,赏一颗呗。”

青岚观主险些跳起来,道:“真正古方延寿丹,用材皆是天材地宝,极是难得和难以淬炼,我没有。”

有也不给。

如今观里珍藏镇观的也不过只余三颗,她就敢求丹,脸皮城墙糊的?

“就一颗。”秦流西眼珠子一转:“真舍不得,那要不你给我丹方,我自己找药材去炼?”

青岚观主心脏都快吓萎缩了,给丹方,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头?

他忽地眼睛一亮,救星啊。

“急匆匆的做什么,有何要事?”

他脚步飞快,一把拽住飞跑过来的和明往来路走去,快走,再在这待着,就要被这小无赖讹了。

秦流西轻嗤,这小气的老滑头。

她摸了摸鼻尖,去寻了司屠,和他一起给司冷月她娘的长生牌前敬了一柱香,念了几句经文。

秦流西看着司屠拿了一块洁白的棉帕把他妻子的长生牌擦了擦那上面虚无的灰尘,道:“我要去找小月,司叔你可要一道前往?”

“我就不去了,她这半年都在族地修习巫术,可不待见我。”司屠想了想就道:“你见了她,倒不如帮我劝劝她,赶紧找个对眼的男人给我生个小孙孙。虽说司家的血咒已破了,可司家的血脉就只剩她一人,更不能断在她这里了。”

秦流西嘴角一抽。

“甭管是男是女,她就负责生,我自会替她教养,然后她要做啥就做啥,跟你捅破这天也无所谓。”司屠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道:“我就求一个小孙孙而已。”

秦流西挪开视线,一把年纪了,眼神还是湿漉漉的小鹿眼,这男生女相的,确实有点遭不住。

“司叔,小月她心中会有定数的,催不来。再说了,您催的还是生,为何就不是催成亲?”

司屠抱着妻子的长生牌,气呼呼地道:“还不是催生比催成亲更容易?要她动心,我死了都不知道等不等得来。催生不同,就睡一觉,要是快的,一个时辰都不用,再怀个十个月生出来就妥了。”

秦流西:“!”

这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能听的吗?

“您这不是把她当成生子工具,跟母猪没差两样吗,哪有您这样当爹的!”

司屠道:“瞎说,母猪哪有她漂亮?这也就是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司家的血脉,否则我都不要她生,自己生个十个八个,这不是没办法吗?司家就她一根独苗苗,这任务她责无旁贷啊!”

他痛心疾首地捶胸:“再说了,只是挑个好的要个种,又不是要跟那人过日子,更不用她付出啥感情负责,简单得很。”

秦流西:“懂了,您就是要她当个走肾不走心的渣女呗!”

真是天底下第一开明的亲爹!

“你说啥?”司屠上下看着她:“要不,你们一起吧,做个伴?”

秦流西惊悚不已:“啥?你要我们睡同一个男人?”

黑沙刚要走进来,连忙停了脚步,耳朵贴在门上细听,这也太奔放了吧!

“什么睡同一人,就是说你们都怀一个,组个队,有伴,如此一来,她就不会抗拒了!”司屠越想越觉得此方法可行,重重一击掌道:“等你们都生下孩子,要是男女就定娃娃亲,将来他们再生出的孩子,必定天下绝顶聪明的娃娃。要是两个都是男孩或姑娘,就结成兄弟或金兰,拜个干亲,你们就等于有两个孩子,血赚,完美!”

秦流西:您的脑洞真的绝了!

她义正言辞地道:“司叔,玄门修道之人有五弊三缺一说,我就是中了独一说,注定此生无子的,您不必说了。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您再陪司伯母说说话。”

她说着逃也似的离了这殿宇。

造孽啊,她不过来上个香,怎么也被催生了!

身后,司屠还在喃喃自语:“她娘,我可真是为这些孩子操碎了心,这明明是顶顶好的事,她们咋就不喜听呢?要是她们愿意,同一个男人也不是不行,关键那人得够好看够聪明,你说呢?”

秦流西一个趔趄。

黑沙追上她,兴奋地道:“原来楼子里那些两个男人点一个花娘陪玩儿还能用在女子身上呢,想不到这姓司的这么豪放!”

秦流西一个反手就拍在他的脑袋瓜子上,叫你学坏!

一声熊叫,响彻青岚观,吓得众人纷纷往这边看来,有熊出没吗?

第701章 接生,她活不了!

秦流西正要去找青岚观主辞行,去而复还的和明满头大汗地向她跑来。

“师叔,快随小侄去救命。”

眼看他就要把秦流西扑倒,黑沙手一伸,抵住他往前冲的惯性,咚的一声闷响,和明跌落在地,又灵活地爬起。

“你师祖说的对,急哄哄的作甚?慢慢说。”

和明擦了一下额上的汗,道:“不能慢啊,再慢就要死人了,还是一尸两命,您快随我走吧。”

秦流西敛了笑,道:“怎么回事?边走边说。”

和明就说青岚观山下有个庄子,有贵人在那休养,已是怀孕八月,突然就发动了,回城产子不太可能,只能在庄子生产。

这不,对方就请了懂医的青岚观主前去坐镇,青岚观主乃念对方是妇人,秦流西又在此处,而情况危急,她这个女冠比他一个道长更能助力。

“师祖说那女贵人情况危怠,恐有性命之忧。”和明干巴巴地说。

秦流西听了,抓着他的衣领,直接施展缩地成寸,很快就到了那庄子,却没想到,还能见到一个老熟人。

那贪酒的已致仕的王老相爷。

王老相爷身边同样站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愁容和急色的老者,两人看到凭空出现的秦流西几人都有些懵。

“呀,是清平观的不求少观主。老曹,这下有救了!”王老相爷认出秦流西,顿时激动地摇了摇老友的手臂。

秦流西鼻子灵,看到王老相爷就不认同地道:“您又喝酒了。”

王老相爷微微一僵,颇有几分尴尬,又听到身边的老友轻咳,便道:“小酌而已,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救人。少观主,这是曹老将军,也是我的同乡,你来的时候可是听过和明小道长说过了?曹老的儿媳妇正在产子,怕是……总之还得劳烦你。”

曹老将军满脸愁色,向秦流西拱了拱手。

秦流西说道:“那回头再说话。”

她来的时候已经听和明简单说过一下这产妇的情况,是个寡妇,她的夫婿去年末因剿匪没了,肚子里怀的是遗腹子,也是曹家现在唯一的希望。

是的,这曹老将军同样是单传,只得一个儿子,现在儿子没了,传宗接代的唯一指望就在儿媳妇的肚子里。

偏偏这个儿媳妇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夫婿没了,她几度想跟了去,是家里人不敢错眼的盯着才到如今。

可饶是如此,她怀着孩子,也依然不能开怀,便在这近青岚观的庄子养着,每日上去听经,希望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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