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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近日送来的?”

“是,这不是端午时节了,也说您长高了些,这尺寸倒也合适,难为他们细心。”岐黄叹道。

秦流西说道:“回漓城之前见了一下公伯乘,估摸是他吩咐下去的。”

岐黄道:“公伯爷亦是有心。”

秦流西勾了勾唇角。

从前她就说过,她的衣物都有专门的人做,就是公伯乘准备的,专门养了几个绣娘,只给她做一年四季的衣物穿戴,有男装的,亦有女装,至于花纹,多半是道家符文和祥云纹,不断头福字纹。

而多了两个徒弟,她又添了两个人在那绣娘队伍,也给他们做衣物。

自己养的绣娘只为几人做衣裳那是绰绰有余,做出来的衣物也自然精细,用料也讲究实用舒适为多,看着不华丽,但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细。

“过节我不在,老太太那边没说什么吧?”

“您心里也有数的,大时大节的,您又是不在家,自然会说几句,不过却都让大太太挡了回去。”岐黄道:“昨日王家公子也来给大太太请安了,说您接了权公子这个病号,大太太就用这个事给挡了。”

秦流西撇撇嘴,无趣。

她走出卧房,看到小人参精在窗台晾着,走过去在罗汉床坐下,问:“你也有千年道行了,可知黑沙漠?”

“黑沙漠?知道啊,可那不是不在大灃地界吗?”

秦流西来了兴致:“黑沙漠曾有一座山,那山在千年前崩塌下陷了,你可知情?”

“这个,我倒不知。”

秦流西立时黑了脸:“那你说什么知道黑沙漠?”

“这不道听途说么?但也仅仅是知道有这么个地方,那里有没有一座山下陷,我怎么知道?”小人参精傲娇地道:“本人参精一心沉迷修行,才不会被别的事分散心神。”

秦流西冷笑,揪下它一片叶子,道:“所以你才会落到我的手里,因为缺心眼!”

小人参精:“!”

落你手里,难道不是因为你强迫诱拐?

还有,你骂归骂,为何还要参身攻击,揪我叶子作甚!

秦流西把叶子放进嘴里嚼巴,看来还要翻一下老典故,看能不能找到点答案。

想到这,她又怨起智商有限的黑沙来,你说都是黑沙漠的原居民了,住了千年,竟还不知那座山的真正来路,一个个的不长智商真麻烦。

黑沙还不知被人鄙夷了,此时正和魏邪打得难舍难分,他就看不惯这男人戴花,丑死了。

第694章 在秦硬茬子前找虐

秦流西进了老太太的院子,兴许是知道她要过来请安,一家子大大小小都在,包括三叔家的双生子。

只是她进来时,屋里静了一瞬,宋语嫣先起的头,站了起来,向她行了一礼:“表姐。”

紧接着,其余的小辈都跟着起身,齐齐行礼。

屋内的大人眼神都有些异样和复杂。

从秦流西这近一年来的对秦家人的冷淡表现,还真是应了那天生八字不合这几个字,可明明她并不会时常在他们面前出现,这些和她同辈的孩子,眼下见了她都不敢造次。

“免礼了。”秦流西也有些惊讶,一个个的,没见几日,怎这么知情识趣,长进了?

她却不知道,还不是因为王氏放了话,不让她们随意到她面前造次,否则就取消这四季衣裳。

现在月银都不发了,她们还得做点手工活换零花,要是王氏真的狠心取消这衣裳,岂不是连个新衣都看不到了?

人么,涉及到己身利益,就知情识趣了。

秦流西向秦老太太行了一礼,看她脸上呈现不健康的肤色,微微叹了一口气,遂又向王氏她们请安。

“不是说你要给权公子找药材,怎地这么快回来了?”王氏笑着问了一句,这也是为了堵老太太的嘴,怕她脑子不清醒又要责难。

“找到就回来了。”

谢氏追问:“那有十足把握吗?”

秦老太太也把耳朵竖了起来,浑浊的老眼冒出一丝精光。

秦流西睨她一眼,淡淡地道:“做大夫的,从不敢把话说死。而你说的十足把握?还真没有。”

谢氏蹙眉,道:“没有把握,那你还敢接下来?”

“为何不敢,他敢让我治,我自然敢接,他都不怕死了,我怕什么?”

谢氏吓了一跳:“这治不好,权家不得发难?”

“谁知道呢。”秦流西瞥向秦老太太,道:“所以,这也不是求不求的问题,就看命数。”

秦老太太的脸微沉,有些担忧,要是权家当真发难,首当其冲的就是在西北的几个男人。

王氏看她表情难看,便道:“西儿既然能出去寻药材,如何治,多少心里有数吧?”

秦流西点点头。

顾氏也看气氛有些肃静,便笑道:“我相信西儿的,我们平哥儿安哥儿当时那么艰难,如今都安生,肯定能行。”

“咿咿呀呀。”两个孩子似是知道在说他们,手足舞蹈的。

秦流西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看他们长得虎头虎脑,小脸圆乎乎的,一双眼纯净清澄,穿着简单的夏衣,可爱得很,眼里不由染了几分笑。

她走过去,一手一个,双指搭上去,摸了脉象,便放了心。

“三婶把他们养得很好,很健康。”秦流西看着那肉乎乎的圆脸,忍不住捏了一下,真软。

顾氏笑眯了眼,刚要说话,谢氏便酸溜溜地道:“三天就要泡一次药浴呢,还养不好,就白瞎了那些好药材了。”

顾氏有些尴尬,笑容微僵。

一旁的秦明亓提起了心,眉头皱起,母亲又犯傻了。

他刚要道歉,秦流西便冷着脸道:“看二婶这酸的,要是秦明亓同样弄得个身子骨病弱,也可以泡药浴的。”

谢氏黑了脸:“你这是咒你三弟呢。”

“二婶想多了,我只说大实话,你不爱听?那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我没本事收回。”

“你……”

“娘。”秦明亓上前,低声道:“别丢人现眼了。”

“我哪有……”

“不会说话就别说,两个侄儿泡个药浴也值得你捻酸?”秦老太太呵斥。

谢氏委屈地道:“母亲,我就说了一句。”

“闭嘴。”

秦老太太也是心累,秦流西不在眼前,就觉得她自由懒散,当家人不存在似的,可但凡秦流西来一次,就总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叫人心生恼火。

谢氏这个蠢的也是,不管日子过得如何,就只会捻酸算计,还要在秦流西这个硬茬子面前说些意有所指的话,这不是找虐吗?

一次两次,三次还学不乖,不是蠢又是什么?

秦老太太目光不善地瞪了谢氏一眼。

小辈们看秦老太太发火,大气都不敢喘,只差没跪下来求息怒,只有秦流西,还在逗弄双生子,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孙辈中,就她敢如此大逆不道了。

秦老太太这时看向秦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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