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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也是因此,今年贝琳·德和楚青鱼一直没机会见面,这次楚青鱼顺路应邀前来看秀,贝琳·德再忙也抽空亲自来接机,之后就像上一次楚青鱼来时一样,被贝琳·德带回了自己的别墅安置。

虽然她们两个年纪差了十来岁,从小成长的环境不同,形成的观念也迥然不同,平时的联络也算不得多紧密,然而两人性情相投,时间和距离都没让她们产生尴尬的生疏感,当天晚上少不得要一起聊天到很晚。

关于熬夜修仙这件事,楚青鱼是个中老手。而贝琳·德具备隐形工作狂属性,灵感一来随时随地可以来一场说熬就熬的通宵,两人聊到兴致盎然时,一不留神就到了下半夜才不知不觉相继睡去。

就在楚青鱼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忽然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跟贝琳·德说家里遭了小偷。

这小偷还很奇怪,贝琳·德身为时尚设计师,家里各种值钱的不值钱的艺术品随意堆放着,若是哪个小偷进来了,肯定是能满载而归的。

然而这次的小偷进来后却只在原本安排给楚青鱼暂住的客房翻找东西,且翻找的手法格外粗暴狂放——真就跟龙卷风过境了一样,推开门就是乱七八糟一大片。

也正因如此,女佣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有小偷进来过,连忙跑来告知雇主。

自己的东西被偷了也就算了,自己邀请来的好朋友的东西被偷了那可不行!贝琳·德一刻都没耽误,立刻找人来调查此事。

楚青鱼也因此顶着眼中缺乏睡眠的疲态起来了。

要查小偷是谁,对于有神奇卡的楚青鱼来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一开始楚青鱼想着也就是个小毛贼,用相应的神奇卡倒带查看一下,再随便找个譬如自己随身带着的什么高科技设备恰好拍到了小偷的脸,然后就可以让贝琳·德找人把小偷逮捕归案了。

然而一查之下,楚青鱼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出现在回溯神奇卡投影出来的画面中的并不是普通小毛贼,而是两个装备精良的年轻男女。

在他们简短的对话中,楚青鱼也知道了两人竟然是最近几年“圈内”闻名的外国版雌雄大盗,此次两人过来也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从M国开始就盯上了她,一路追到了F国。

等楚青鱼单独入住贝琳·德的别墅后,他们才终于找到机会偷偷溜进来翻找她的行李。

而他们要找的,竟然是楚青鱼的保镖队队长老许曾经在缅边时,为了让她自保时特意去定制的那柄外型既粉红少女又幼稚中二的带着小翅膀的布灵布灵美少女魔法棒。

一开始,楚青鱼满头问号。

用因果追溯卡又查验一番明白过来后,楚青鱼满头省略号。

就是说,人类群体的智商下限,真就可以垮成这样的吗?

第307章 艾伯特:我们可是朋友!

雌雄大盗的来历已经被楚青鱼查清楚。

男的当过水手,混过街头,入过帮派,搞过走S,总之就是什么都干过,也什么都没干长久。干得最长久的“事业”大概就是偷东西。

从最开始的小偷小摸,到现在有目的的偷。

他的搭档也是他女友,原本是码头街头酒吧的一个酒女,因为跟着男朋友混,也一路混到了现在的地步。

若是单纯要找这两个人,对楚青鱼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哪怕是要找他们背后的雇主也只是分分钟的事,可麻烦的点并不在此,而是在她不知道的某个圈子里,现在有多少人相信她手里的防身魔法棒真的具有“点石成金”的超能力。

虽然她经常因为生活太过平淡无奇而感觉枯燥无味,进而蠢蠢欲动地搞点事出来活跃生活,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连续不断愚蠢且重复的麻烦。

这种时候,底子就不怎么干净,表面上看起来却很有社会地位,偏还能被她诱之以利的艾伯特先生就很好用了。

不管是收拾已经率先动手的雌雄大盗,还是让有可能也接了单,只不过目前还在做前期准备工作的其他小偷大盗及时收手,又或是让智商盆地真信了魔法棒之说的雇主们脑子清醒清醒,只要艾伯特先生想做,还是能基本达到楚青鱼的需求的。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因为系统和许愿池出产的许愿卡大部分都拿去满足各处实验室和边境线的日常维护工作了。

要不然她还能像当年帮小顶流苏青一夜之间清洗掉整个庞大的粉丝群体那般,豪横地直接来一场说撒就撒的神奇卡叠加套餐。

想得有点多,说起来就比较简单了。

艾伯特先生听完楚青鱼所说的话,内心充满了怀疑,“所以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艾伯特不理解她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地选择来找他帮忙,明明前不久她才“为难”过他。

再往前追溯,鱼氏集团如今之所以能迅速崛起的核心,全息生物研发项目的成功里甚至还有他的一半功劳。

这让他既想问:嗨朋友,你还记得上一次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吗?别以为我前几天和你谈合作时态度软化了就是跟你彻底化敌为友了!

他也想问: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一定会帮你的错觉?因为我傻?还是因为你傻?

哪怕因为利益的驱使,同时也因为明白全息生物研发成果如今已不可能再被他抢夺回来,艾伯特选择了旧仇翻篇重新合作,心里对楚青鱼以及鱼氏集团的观感依旧谈不上和谐友善。

楚青鱼当然不认为艾伯特傻,也不承认自己傻。她只是因为手里捏着足够让艾伯特心动的东西,哪怕这东西一出来,可能又会让艾伯特想起她两年前拐走全息生物研究领域关键人物秦芳的旧仇。

按照常理,这时候楚青鱼就该直接略过旧事,然而真那么按照常理的话,就不是她楚青鱼了。

所以楚青鱼在会客厅那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神态诚恳,眼神真挚,颇有要和艾伯特来一场推心置腹的谈心,开口却是:“我之所以来找您帮忙,当然是有理由的。哪怕时间其实并没有过去太久,我至今还记得当年你错把珍珠当鱼目,把秦芳拘在贫民窟街头河边的椅子上,差点害他病故.”

这可真就戳到艾伯特的陈年老心窝子里头去了!

艾伯特反应有些大,优雅翘起的二郎腿倏然放下,整个人坐直了腰背,目光炯炯盯着楚青鱼:“所以你现在是承认了秦芳就是被你撬走的了?”

楚青鱼连连摆手:“哎呀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我们要学会往前看。”

特别没有诚意。

明明旧事重提的是她,艾伯特都要被这人摆在明面上的无耻给气笑了:“所以你说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在故意嘲讽他当初眼瞎,没有看出来那个夏国人研究员的真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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