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周青的话说就是,虽然她们跷课早恋抽烟喝酒打架烫头,但她们还是社会主义好公民啊!

还是对方看见周青她们仨愣头青一样杵在那里,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即就眼神不善地围拢过来。周青是什么人啊?打从会走路开始就学会跟人打架了,对方一个眼神她就懂了。

人都要揍她们了,她们当然要跑。

她们一跑,人家就以为她们知道了更多的事,自然追得更凶了。" /> 用周青的话说就是,虽然她们跷课早恋抽烟喝酒打架烫头,但她们还是社会主义好公民啊!

还是对方看见周青她们仨愣头青一样杵在那里,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即就眼神不善地围拢过来。周青是什么人啊?打从会走路开始就学会跟人打架了,对方一个眼神她就懂了。

人都要揍她们了,她们当然要跑。

她们一跑,人家就以为她们知道了更多的事,自然追得更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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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用周青的话说就是,虽然她们跷课早恋抽烟喝酒打架烫头,但她们还是社会主义好公民啊!

还是对方看见周青她们仨愣头青一样杵在那里,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即就眼神不善地围拢过来。周青是什么人啊?打从会走路开始就学会跟人打架了,对方一个眼神她就懂了。

人都要揍她们了,她们当然要跑。

她们一跑,人家就以为她们知道了更多的事,自然追得更凶了。

一跑一追间,周青她们被迫知道了更多更不得了的事,比如紫发女青年是负责销售的,她的上线还有负责运输的,再往上还有独立的生产供货商。

听到这里,鸿雁感觉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要不然怎么在组织信息间的逻辑问题时情不自禁打了个结:“所以,为什么,嗯,我是说,他们为什么要在追你们的过程中,透露这么多很刑的信息让你们知道?”

周青听了一愣,想了一会儿,猛地一拍大腿:“对啊!原来这群家伙是故意透露消息给我们,然后就有借口嘎了我们!”

天残地缺一听,好家伙,这群人也太坏了,你扶我我搀你地从墙脚边上站了起来,身残志坚地跑过去又打了一顿倒地不起的紫发女青年等人。

鸿雁:“.”

不是,我的重点难道不是这件事太不符合常理了吗?

可惜不管是周青还是天残地缺,都没get到她想要表达的观点。

还是楚青鱼适时地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拍肩,用充满了沧桑感的慨叹语气对她说:“雁总,咱得尊重世界生物的多样性。”

看开点吧,这才哪到哪啊!

至于周青她们为什么不想让楚青鱼报警?原因也很简单。

一来,她们到底还是没有意识到今晚这事和du品交易扯上了关系,事情究竟有多严重。

二来,她们自己身上多多少少也掺杂着一些譬如打架伤人的事,干了坏事的人都怵警察,甚至到了一听这两个字就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程度。

不过她们不懂,不代表楚青鱼不懂啊,听完了也没多说什么,只让她们找个墙脚老老实实蹲着。

期间努力卖惨的周青&天残地缺:“QAQ”

其实不管周青她们犯没犯事,作为参与者之一,今晚她们都是要跟着走一趟的,就像恰好路过此地的楚青鱼她们一样。

没看醉得已经开始呼呼大睡的贞珍和昭然都没逃过么?

在路上,楚青鱼还不忘安慰一路沉默无语的鸿雁:“雁总别怕,这一套我熟,咱们就是去走个过场,录个口供,回头还能领个锦旗什么的。”

鸿雁默默瞅她半晌,最后无奈叹气:“别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局子,是有点紧张。”不过你熟这话,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即便是在首都,哪怕是在半夜,只要大老板有需要,楚青鱼的私人律师团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所以楚青鱼说的一会儿是真的一会儿,前后也就十来分钟的事。

至于周青她们仨,还有得等,毕竟她们知道的事情可不小,等录完口供,估摸着警察叔叔还要给她们安排一顿思想教育和口头警告。

从警察局里出来,楚青鱼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再从这里步行回去,少说也得一个来小时,那还睡不睡觉了?

往旁边一看,入目的是自家律师那张温文儒雅格外可靠的脸,楚青鱼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来自己其实完全可以蹭自家律师的车啊!

反正这车又不是她的新宠小老婆,别说昭然和贞珍吐在车上,哪怕她们在车上七百二十度托马斯回旋转再接前后三百六十度空翻无死角地狂吐,那也无所谓咯。

在听到她让律师送她们回去的那一刻,即便楚青鱼没说话,也依旧在她脸上读懂了这个意思的鸿雁默默侧头垂眸,暗忖一会儿自己要抢前面的副驾驶座。

第299章 人生导师,您开心就好!

楚青鱼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被人当作人生导师的一天。

毕竟她本身就是个事事儿的人,平时没事都要瞎折腾,谁敢听她的人生指导和建议啊。

结果怎么着?哎,还真有人想听!

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三天后的傍晚,周青顶着一头五彩斑斓的灰毛找上楚青鱼,一脸迷茫青年的落拓,见到楚青鱼的第一句话就是:“鱼总,你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差点以为自己遇到Z大笔下专干人口拐卖勾当的鸡蛋主神了。

对此,楚青鱼只能回以一个寓意深刻内涵丰富的单音语气词:“安?”

当一个人用四川口音对你说“安”的时候,那不是在对你赠送口头祝福,而是表示对你整个人的迷茫和疑惑。

然而周青并没有接收到正确信号,自顾自地絮叨起自己的烦恼:“还有个把月我们这一届大专生就要提前出去实习了,以前不觉得,每次盼着下课的时候还总感觉时间走得太慢,现在一回头才发现时间走得其实挺快的,这就一转眼,我们都是要靠自己在社会上自力更生的大人了。”

“我和口罩她们最近就感觉挺迷茫的,扪心自问,读书这么多年都学到了什么,打架,抽烟,烫头发,蹦迪,哪样都不能给我们解决温饱问题.我上网查过了,要是留在首都,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连饭都要吃不起,要是回老家吧,小县城里工资不高,也基本没有包吃住的工作,这么一来房租钱就能吃掉一大半工资”

都是些毕业即失业的迷茫应届生的烦恼。

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周青最后才眼巴巴望着楚青鱼:“鱼总,我知道你聪明又有本事,听说你还自己跟人开了公司,早早就创业成功了,所以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楚青鱼想了想,真诚建议:“要不然,你回去继续啃老?”

两次见周青,从对方的衣食住行来看,家里也不像是缺钱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周青家不算特别有钱,但也不算穷。至于几天前和自己的左膀右臂混个酒吧都要点免费续杯的白开水,那纯属因为到月底了。

每次月初的时候她们仨都大手大脚胡吃海喝,到了月底就扣扣搜搜啃土续命,都成习惯了。

周青叹气,对此建议也不意外,因为思来想去,好像她也只有这么一个选择。

她沉痛地叹了口气,再度把话题转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上:“我老姑给我找了个街道办的工作,清闲是清闲,每天还能打个卡就出门逛街回家睡觉,等过两年就该给我安排相亲结婚生娃了。可是这样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楚青鱼一手环胸一手摸下巴,“嘶”了一声,明白了,这是一边困顿于自己没有能力拥有更多的选择,一边又对手里捏着的选择不珍惜啊。

楚青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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