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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不等全网开始质疑农民乐以及身为老板的财神妹妹,农民乐集团公关部就甩出了一系列证据,又有图又有村民证词,另外还有产品的检测报告。

最具有震慑力的是财神妹妹的私人律师团发出的律师函。

前脚刚有人说律师函是不是批发的,后脚闹事的农民就被告上了法庭,还不等一审开庭,那几个农民就痛哭流涕地承认了错误并认缴罚款。

原本和农民乐签署的合同自然也作废。

有人认为财神妹妹太欺负农民,更多农民亲自上阵表示这样的欺负请财神妹妹一定要多多的来。有人认为财神妹妹太较真,更多网友一哄而上表示国内食品安全问题由来已久,他们就缺这样在质量上较真的人!

于是农民乐集团非但没受损失,反而狠狠刷了一波消费者们的好感,平台上的销量暴涨,负责采摘和农民都要哭了,一个个在网上发视频表示自己采摘得手都要断了,呼吁网友们矜持一点。

“矜持消费”这一热梗也很是热闹了一阵。

这件事过后,围观吃瓜的网友们就都知道了财神妹妹是个不好惹的,所以现在新的慈善基金会一出,有网友想到那些舍不得卖房卖车治病于是骗善款的事,刚生出点担忧的苗头就被曾吃过“矜持消费”瓜的网友哈哈笑着你一脚我一脚地踩灭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楚青鱼在人才的投资上从来都很大方。

所以她不知拥有了最敬业的员工们,最严苛的审核团,最全能的管理层,也拥有最厉害的公关团队以及法务部。

不说崔律师“苟富贵勿相忘”召集而来的师姐师兄们组成的私人律师团,就说和她有合作的大音希声律所也不是好惹的,如今但凡对财神妹妹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轻易不要去招惹她。

因为楚青鱼在网上好得出奇的路人缘,助医基金会宣布成立后根本没人怀疑这个机构是否可靠,当天就收到了许多求助,相关工作展开得异常迅速。

楚青鱼身为老板都还没露个面,基金会的经营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步入正轨。

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风景好又没人打扰的地方,楚青鱼他们在白雀湖停留了三天两夜,最后一天他们下了山,直接在半山腰的刘家村黄天竹家借宿一晚。

这是楚青鱼提议的,理由是来都来了,得趁机好好感受一下淳朴的农家生活。

林特助的工作本身就是跟着楚青鱼,只有孙定秋因为工作原因遗憾地提前独自离开了,他走的时候依依不舍,奈何他亲爹亲妈一点没觉得自己在外快活玩耍,儿子形单影只回去工作有多可怜,乐呵呵把人送到黄家院子外就拎着菜篮子手挽着手一块儿去黄家的菜园子摘菜去了。

野菜虽然美味,农家种的绿色蔬菜也很好啊!

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到晚饭时间了,他们还要赶紧去准备食材呢!

孙定秋看着爸妈快乐远去的背影,再看院子里戴鸭杀鸡忙活成一团的楚青鱼等人,心情是复杂的。

来的时候他还怀抱着对美丽少女朦胧的期待,走的时候不仅那点萌动的情愫被掐灭了,回去以后还要一个人加班处理一大堆工作。

曾经他喜欢这样充实的生活,现在就忽然觉得有点不得劲儿。

叹了口气,孙定秋摇摇头,拎着他爸妈迫不及待在村里买的土鸡蛋以及几只活鸡活鸭走了。

爱情暂时没有了,至少他还有工作。

第125章 中草药研究基地

楚青鱼在黄天竹家见到了曾在机缘场景里见过的黄天竹的爷爷黄芪,虽然一个是十一二岁的少年,一个是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眉眼之间还是依稀能辨出几分。

不过黄爷爷对于对楚青鱼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当是孙子接待的游客来家里借宿,热情中带着淳朴的拘谨。一直到楚青鱼借着堂屋靠墙的老式药柜和他聊起中医,黄爷爷才找到了熟悉的自信,话匣子打开,在楚青鱼的引导下把家里的事都说了个精光。

“我家从曾祖父那一代就开始坐堂出诊了,后来一家人搬到这边山脚下,开了药房,再往后就一直往山上搬.”

之所以说得这么完整,也是因为黄家没什么不好对外人说的,毕竟但凡是村里年纪大一些的村民,谁都能说出个七七八八。

楚青鱼在机缘场景里看见过黄停月带着丈夫儿子奔走在大山里,他们不仅采药,还种药,研究不同草药在不同环境下种出来的药性有何不同。

光笔记就写了好几本,传到黄爷爷这里,楚青鱼估摸着怎么也该用箱子装了。

一问之下,果然如此。

黄爷爷还没见过像楚青鱼这么对中医感兴趣的年轻人,他这些年本就发愁孙子不愿意继承家里的中医,一心要去学那什么电脑,乍然遇到楚青鱼这样话里话外全是兴致的小后辈,自然知无不言。

因此在楚青鱼问起他们家在山里尝试种植珍稀中草药的事,黄爷爷也没隐瞒,不仅拿出了从他祖父那里就开始记录的种植观察笔记,还从药屉里翻出采摘处理好的草药,给楚青鱼仔细讲解人工批量种植的和根据习性种在野外的草药之间有什么区别。

林叔叔他们原本对草药什么的不感兴趣,不过人过中年么,最重养生。一听黄爷爷说这个草药如何如何好,一个个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听到可以用来日常养生的,就都起了要买的念头,直接问卖不卖。

原以为这就跟他们在村里买鸡鸭一样,没想到黄爷爷却是苦笑一声,摇摇头说:“不用买,我送你们一些吧,不过我得按照你们每个人的体质把把脉再分剂量。”

这一看就是有内情。

楚青鱼看向一旁的黄天竹。

黄天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起了其中缘由。

原来黄家虽然几代人都在当大夫,但其中只有黄爷爷年轻时考过一个相关的证。可惜后来社会发展迅速,各行各业也越发规范,划分得也越发细致。

几年前黄爷爷还会给人看诊,给人开药,结果就遇到个常年在外务工的年轻人回老家过年,等过完年就以想要多带点常用中草药去外地为由,找黄家买了许多药。

第二天黄爷爷就被人举报无证卖药,同时举报的还有他们家在山上私自种植草药、采摘珍稀野生植物的事。

总之这一下把黄家整惨了,赔光了多年积蓄不说,还把黄爷爷的证件也吊销了。

所以现在黄家差不多是家徒四壁,爷孙俩只能靠地里的出息过日子。

说起这个,黄爷爷对孙子也十分内疚:“要不是我父母当年还给我留下一点应急的东西,竹子差点都被我害得辍学了。”

黄天竹愤愤不平:“又不是你的错。”不过多的他大概也说够了,只是嘟嘟囔囔:“所以说我才不要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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