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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奶头热热鼓鼓地在他的手心里直发颤。

苗灵俯下身去吻他,亲少年的嘴角,锁骨,然后吻他的乳头。小苗浑身发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眼神涣散地软在床上。他浑身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显得年轻又健康。男人把他的乳肉吃到嘴里,嘬着,少年立刻左右扭头发出声音。

少年发出一种稚嫩又显然透着淫荡的叫床声,被吃得双眼爽得上翻,神志都不大清楚。他的奶头圆圆的,但很小,之前都一直缩在鲜润的乳晕里,凹陷进去,平时一般不会受刺激。此时一旦被吸着嘬出来,奶头立刻充血鼓胀,敏感程度是之前的十倍不止。苗灵舌功纯熟,在奶粒上滑动,打着圈摩擦,奶头被吸得滑溜溜的,涎水顺着男人下颌溢出来往下流。

那唾沫像是能催情一样,让小苗挺着胸,往男人嘴里送。苗灵吃了一会儿,便再换用手捏。他的手常年握刀,手指上有茧子,有力粗糙,跟刚才舌头的触感力度完全不同。小苗被他捏得奶珠都从乳晕中凸了出来,微不可见的乳孔细细涨着,被揉捏得一张一合。

少年快失禁了。苗灵另一只手伸手到他的胯间,摸他的阴蒂。他的手刚刚覆上那片区域,小苗就贴着他,纤细大腿发着颤要尿出来了。

他阴蒂上传来的感觉跟之前完全不同。五感被封前,和被解开后,完全是天翻地覆的不同感受。苗灵摸的第一下,小苗上身都散了力,一下子倒在后面男人的怀里。他两眼翻白,双腿却止不住地要往外张开,迎接男人的手指。苗灵没有让他失望,见状便中途改了动作,直接插进了他的阴道里。

那口穴很小,很浅,经验不足,嫩得要命。两根手指就足够让他年幼的妈好好爽一爽了。

苗灵疼人的功夫有好多种,都是他亲妈手把手教出来的。小苗在他手下,却各个都熬不过。他的手指只是刚刚插进去,就让少年头脑空白了一刻钟。

少年短浅的阴道裹着男人的手指,阴道瓣在不久前被刀柄破开,还有一点残留。苗灵的大拇指留在外面,富有技巧地轻揉着他涨起来的小小阴蒂,中指和食指插着穴道,旋转着往里顶。

不用插太深,阴道浅处就有能带来强烈快感的地方。小苗无神地睁大了眼睛,感受着苗灵显然在找着什么地方的手指。下一刻随着男人手指的往里顶弄,他一下子就往后仰头,小腹绷紧,大腿也绷直。

少年仰着头,没有高潮,但下身却淅淅沥沥尿了出来,淋了苗灵一手腕。在他轻微的哭哼声中,苗灵手指微微弯曲着勾起来,一边抽插着顶弄,一边着意在那个地方施力。这是他很年轻时就学来的技巧,用来讨好他妈。小苗被他弄得哭泣不已,下身漏水了一样,也抽抽嗒嗒的。

他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滋润,透明的体液被带出来了一点,粘在苗灵手指上。少年向来出水不多,如今被男人抚摸着身体里面,也腿心抽搐着流了一点淫水。苗灵用手指给他做前戏,整段阴道几乎都要被摸透了,藏在穹窿细褶里的敏感处也被找到,用手指甚至都能摸到少年小小的子宫口。

那里一缩一缩的,偶尔被他触碰到,就会敏感地往里缩一下。这个时候他妈还没生育过,子宫里之前只被内射了几次,对精液的灌注还不大熟悉。少年的五感还没解开时,被苗灵摁着灌精时就感到刺激不已,小腹子宫里鼓鼓胀胀,弄得他控制不住地大腿发抖想尿尿。如今小苗的感官封印已经完全解开,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苗灵适可而止,没用手指把少年弄得完全高潮。接下来他又吃小苗的逼,吃得少年双眼翻白,被举着双腿挤出穴心里的嫩肉来。

苗灵吃完了前面,又吃少年的后面。他用舌头把小苗的后穴顶开,伸进去一点,就这么来回抽插,又用手指把少年的肛门口扯开,以便他能更好地吃到里面的嫣红嫩肉。小苗不是第一次被他舔肛,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舔穴,但没有哪一次比得上这一次那么感觉分明,舌头的每一次扫过,紧贴,都爽得他身体扭动,就连舌上的苔突也被感觉到,滑过敏感的肠壁,让少年眼睛上翻。

少年的后穴之前被弄过,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褶皱紧紧地缩成一个粉红色的小点。苗灵把他舔开,吮着敏感稚嫩的粉红黏膜褶皱,教着小苗学会享受这里传来的快感。

少年不断扭动着,却躲不过男人的舔弄。他前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夹着大腿,掰着屁股给男人舔舐,粉红色的肠壁在男人舌间闪着亮晶晶的水光。那异样的光泽透出淫荡,苗灵用涎水打湿了他的小屁眼儿,水渍顺着他的下颚在床褥上积攒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吃小喵 更一点

第109章 外传·银雪狐

叮铃,叮铃。这地方怎么老有铃铛的声音?

男人费力地抬头。他的眼珠在眼眶中转动着,十分浑浊。这里本是一间废弃的旧庙,据说被成了精的狐狸做了窝,因此颇有些古怪起来。那庙里死过人,村里疯了的女人,不就是跑到这里来过夜的么?

旧庙里出狐精,老人说的话果然是不假的。叮铃,叮铃。那铃铛又响起来了... ...那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

妲己不就是狐妖化的么?祸国殃民,惑君乱国的妖女,是该杀。他们门派向来是见之即斩的... ...那是一对儿通体雪白的银狐,一只大,一只小。见妖不斩,那便是失德;他们于是剥了它的皮,抽了它的妖丹。那只大的是只母狐,小的趁乱跑了,一直引得人追。再过了多年,在幻境中,那只银狐又凭空出现,引得众弟子来到了这不知何处的旧庙里。

叮铃,叮铃。铃铛,铃铛... ...一只银铃。男人头痛欲裂,天旋地转,看到了一只雪白的小狐在舔着地上的血。那小狐化成了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女。

他透过一只极小的眼儿,看到了对方。其余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一股古怪的血腥味传来,强烈而令人作呕,似乎是从他自己身上传来的。

滴答,滴答。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土俑神像中传来,好像是有人被活活剥了皮,然后折断全身骨头,塞进了狭小的神像里。那土俑像都是些村民喜欢的神位,有保佑男丁旺盛,家财万贯的土地爷,拿大刀助长男子威猛的关老爷,或是辟邪除灾的灶神王爷。神像案前香火寥寥,由于许久没有人供奉祭祀,此庙也就荒废了。

那神像只有七岁小儿那么小,每一尊都形态各异,已经褪色,表面凹陷的凝固眼睛有种失真的恐怖感。每一尊的土俑像眼珠处都通了一个针尖大小的洞,从洞里面看去,空心的土俑里都是一个个硬生生挤进去的修道弟子。他们还活着,但也只有一口气,随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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