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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1-1编号90088系统,服务器090986124!”

林苗头痛得要死,用双手捂住头。他们在马车里坐着,苗灵一见他妈不舒服,就上前嘘寒问暖,软声道:“阿妈?阿妈,怎么了?”

林苗头痛,他就给林苗揉脑袋。等阿妈在他怀里睡着了,苗灵沉吟片刻,稍一探测,就发现了阿妈识海中‘系统’的踪迹。

系统尴尬道:“... ...嗨?”

苗灵冷酷:“。”

下面的事就不用多说了。等到林苗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下了马车,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世界。

他一抬头,就见到了老熟人。虽然苗灵,贪狼她们他都不认识,但是苗灵手里的系统,他还是认识的。林苗一抢,抢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他虽然看似傻了,但动作一样迅猛,潜伏着找时机。等到时机到了,就迅速出击,苗灵冷不防被他一抢,居然还真让他给抢到了。

几人好说歹说,才把林苗给哄开。林苗仍然在思考几个严肃的问题,第一个就是:我是谁?

这个哲学问题非常形而上学,就连最智慧的人工智能系统,多拉爱梦,也难以解答————才怪。他苦苦思索,系统大叫道:“你是龙傲天他妈!”

林苗道:“我穿成龙傲天他妈了吗?”

他不解。众人纷纷给他解释,诸如此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林苗自然没听懂,他现在傻了,能听懂就是天才。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以下场景时常上演:

林苗道:”我是你妈吗?“

苗灵从善如流:”是,阿妈。“

林苗说:”那你给我点钱花花。“

苗灵说:”阿妈... ...“

他欲言又止,再道:”阿妈,你要钱做什么?“

他想说的是,林苗想要什么,说一声就是了。是什么东西,还要林苗找他要钱买?

林苗道:”嘿,你还管你妈?“

由此可见,林苗完全没想起来自己是他妈。

林苗虽然失忆了,但也不是什么太难办的事。

与当初苗灵失忆的危险情形不同,如今天道苟延残喘,找回来那缕魂魄也只是时间问题。这段时间里,当儿子的最头疼的就是他妈不肯跟他做爱——失忆的林苗非常正经,说什么也不让他近身。

林苗正襟危坐,任凭苗灵百般引诱,都不为所动。

林苗正经道:“你别挨我。”

天可怜见,他睡的还是苗灵的床。当儿子的无计可施,每每浓烈情意涌上心口时,想跟阿妈亲近,又被林苗强行摁下去。

他妈一本正经道:“泄精会泄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

苗灵:“??”

他硬了又软,软了再硬。林苗打定了主意要清心寡欲,要带儿子和他一起重返纯净王国,重获纯净的力量。每天早上,他都要带着苗灵努力研习,高声朗诵中华经典著作:

“肾主骨,戒色强骨!中国人有骨气,戒色强国!”

“三军便可夺帅,匹夫不可夺精!”

“当你勃起了,你要小心了!硬的代价,就是让你软掉!”

谁都没想到,林苗现在的画风是如此的阳光。苗灵和系统一同在风中石化,林苗大声道:“你的心灵该杀毒了,全是黄毒!”

林苗那套硬极必软的说法,似乎真的有点道理。林苗正式把这称之为痊愈的力量,每天看到儿子软了,他就很满意。

在角落里,苗灵手里捏着系统,面无表情,极其低气压道:“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额头嘣出一根青筋,系统被他捏得哭唧唧,道:“我也不知道吖宿主撒嘛...!!”

傍晚,林苗读书读累了,就在儿子的枕头上歇息。苗灵手撑着下巴,守在一旁。林苗睡得可香,脸颊微红,枕着一缕发丝,软衣里露出一小对奶子的弧度。可惜,阿妈只让看,其他别的都不准;若是苗灵胆敢上手,他立刻睁开眼睛,把儿子怒踹到床下去。

晚上,苗灵熄了蜡烛,两人一同睡了。半夜里林苗被噩梦惊醒,一个人坐起身来,‘呜呜’地哭。

“阿妈?”

苗灵低声道。察觉到他阿妈动了,青年几乎是同一时间也坐了起来。林苗哭个不住,歪在他怀里,儿子用手圈着他,连忙连声安抚,林苗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你谁呀... ...”

苗灵被问得闭嘴,心里有苦说不出。林苗用手抹眼泪,擦完了眼泪,又道:“你干什么在我床上。”

儿子:“我... ...”

他阿妈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苗灵心里又疼他,又想哄哄他,怀里抱着阿妈,现在实在忍不住想要亲他了。不过他这下亲,也只亲到了林苗的手,他阿妈拿手心挡着他。

两人一同睡了。第二天林苗累了,不想念书了。

当儿子的自然好好孝敬阿妈,还是跟以前一样,买了早饭来。早上的饭食丰盛得很,一样样都盛在描金的食盒里。巧样捏的小吃食,小面点,爽口的小菜,白粥,样样具全。

第99章 念奴娇(二)

两人吃完了,又靠在一起偎着。林苗靠在他怀里,小衣掉下来,露出半只白馥馥的肩膀。苗灵想亲他一亲,林苗却不肯,用指尖抵住他的鼻子,把他的脸推向一边去。

这要是在晚上,当儿子的就要顺水推舟,把阿妈的手指头拿过来,含在嘴里抿上一抿了。林苗的神态半倦不倦的,不想动地缩在他怀里,正是中午时候,好歇憩一番。晚上,苗灵买了烧鹅,板鸭,又佐了些上好的熏肉,拿了一只银柄长颈酒壶,一手并拎两只小酒杯,和林苗烧酒吃。

林苗喜欢吃熏鸡,酒也烧得热热的,一时就多喝了两杯。苗灵在一旁给他斟酒,自己也仰头喝,不一会儿两人就有些醉了,当妈的更是身上发紧,脸红发热。

林苗酒意上头,不自觉便眼波流转,醉态迷人。青年见他原本白皙的脖颈儿都泛了红,心里也被勾了大半走。

他找着由头,说阿妈发乱了,要给林苗拢拢。林苗用手一摸,好像辫子是散了些,青年的话也找不出什么错来。他迷迷瞪瞪的,便让青年扶着肩,任由儿子一手执木梳,仔细给他拢发。

林苗几缕发丝落在耳畔边,乌黑发亮。做儿子的给自己娘梳笼,这说出去,可是一桩奇事。

此梳笼,可非彼梳笼。春院里与客人首次开苞,便叫做‘梳笼’,又叫‘开襆’。襆者,被巾也。苗灵现在还没大胆到给他妈添置绣上交颈鸳鸯的红绸被,但那一天也差不了多少了。

镜子中,青年深目高鼻,眼神如水,双眉乌黑,比当年多了一分成熟稳重。他阿娘的眉也漆黑,两人面孔一同映在铜镜里,一时静静的,林苗也看得呆住了。

他现在倒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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