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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抱自己。
这种抱法太过有占有欲,若是晚上他这么抱着林苗,林苗会想方设法从他怀里滚出来,末了了还背过身去,只给儿子留个发影。
他妈爱自由,有人陪睡都喜欢一个人睡,不许他抱得太紧。苗灵有时候做得过火,他便说他跟他爹一个样,都是个欺男霸女的德行。
一谈到他爹,林苗就没什么好气。只不过他墓都掘了,鞭尸也是八百年前的事,他早就将人抛在脑后,忘在了爪哇国。
苗灵虽然像他,但毕竟身上还有龙家血脉,眉目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一两分他爹的影子。有时候林苗半夜睡得迷糊,一推身边人,见青年迷迷瞪瞪抬头,便大叫一声,差点把人踹下床去。
苗灵对他爹,也没什么印象。府中众人无论上下,都对过世的家主怀有几分敬意;但对他这个外族姬妾产下的异子,却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不懂事的时候,也曾怨过阿妈。他阿妈若不是外族,那该多好。只不过那怨也是一点点,很快就变成了对母亲止不住的思念。
如今青年终于拥得母亲在怀,也自负能保护他一世,母子两人再也不受别人欺负。他听着林苗半夜有时候尖叫,心中也不好受,便揽着母亲,两人再一度入眠。
林苗怎么会知道他心里此时这些弯弯绕绕,他一颗心都放在对面的床上,留意那里传来的最细微的动静。
正在此时,只听门栏‘吱呀’一响。
只见一人缓缓进来,不久身后又跟了一人。窸窸窣窣声响起,床上先是传来动静,又似哭,又似推拒。那进来的两人本不在一个房屋,却这么双双进来,将他剥了衣袍。过了一会儿抽屁股的‘啪啪’声响起,只听‘咿咿呀呀’声传来,却是床柱摇动,床上那人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皮肉声猛烈,再过一会儿,那青年便不响不动,仿佛被肏昏了过去似的。林苗听及此处,身上不由得有些发烫,也不知道是儿子太热,还是别的什么。
青年的唇正好抵着他的耳垂。他们俩紧紧相贴,一方有了变化,自然另外一方就会察觉。
林苗陪他做了一天,真没想到儿子现在还能情动。那大白天里起码做了四回,还不算昨天的好几次。他逼现在都是肿的,禽兽儿子居然现在还能发情。
床上那青年只有喉咙里还低低出声,像是快活到了极致,仿佛在梦里。正好这时候只听床榻一响,原来是另有一人将他抱到桌子上,将他双腿打开了,便要在桌上肏他。
林苗听那声音由远及近,一下子就到了眼前。电光火石间,他一下子捂住儿子的口鼻,也捂住他自己的。苗灵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阿妈手心蒙住,没想到摸错了,蒙到眼睛。
他阿妈手心娇嫩,触碰间传来一阵心头酥麻。头顶上只听得激烈撞击声响起,桌子腿儿‘嘎吱’‘嘎吱’作响,摇得簌簌直抖;林苗眼睛睁得老大,跟儿子抱在一起。
青年胸中心跳加快,显然是更多闻到了阿妈发上的香气。听人墙角居然还能这样听。林苗听那声音不好,怕是马上就要被人发现,心中也不知接下来做何打算。情势被搞得很紧张,正在此时,他一眼瞅见不远处正好有个箱子。
那箱子由沉香木打造,上面有把铜锁,却没扣好。林苗将盖子一掀开,便拉着儿子藏了进去。
这箱中黑暗,竟比桌下还要窄小。那青年被抱到桌上,’啪啪’声不断,刚刚在桌下两人耳鬓厮磨,早就有了反应。
林苗刚和儿子偷情完不久,穴都没合拢,听着这声,水都顺着大腿流了一裤子。两人藏在箱中,彼此距离近乎于无。青年鼻息滚烫,林苗心中心跳如擂,用手往下拉,那根东西一下子打在他手心上,比之前还要胀大。
他喉间干涩,又感觉苗灵来吻他。两人不声不吭,在箱中成就好事。那地方狭小,林苗几欲晕厥,又被儿子封着唇,喘息着又复清醒。
苗灵吻着他的唇。最深处被入得酸楚,他呼吸一窒,淫水慢慢流出来。儿子的气息萦在他身边,母子蛊又被催动,两人愈发情动,难以自拔。
苗灵修为甚高,黑暗之中也能视物。林苗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儿子发烫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与往日不同,动作有些粗鲁,像是想要把他吃了似的。
肉穴绽放,滴滴答答吐露。林苗胸前乳尖立起,磨在青年衣服上,顿时传来一阵磨人快意。青年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他锢在箱中,转脸就是他的手臂,两只腿儿也被夹着,在箱子中原本的衣料中难以挪动分寸。
箱中狭窄,两人动作不开。林苗被他小幅度地抽插着,只觉得儿子腹肌邦硬。
他被儿子抵在箱中肏干,早就呼吸不畅,下身熟软。林苗挣扎着,将箱子顶开一条小缝,却又被苗灵抓过手去,箱子又‘碰’地一声合上,发出轻响。林苗几度晕厥,青年以唇度气,两人唾沫相流,舌肉颤贴。
青年修为深厚,气息悠长。林苗唇齿间忍不住溢出含糊呻吟,尽数被儿子吃进肚里。
那下身几次顶入,比白日里还要深入,几乎让他瑟缩。苗灵捏着他的下颌吻他,手指有力,林苗的瞳孔轻轻紧缩了一下。他不动了,青年腹肌上慢慢滋出水渍。
他宫口本就生产过,不像处子那样是红嫩圆道,而是略狭长的一道口,嘟嘟地收着。当初将苗灵生下来,让他吃了好大一番苦头。如今青年的性器又悍然顶入,林苗不挣不动,双腿大开,任由他进犯。
不是他愿意,只是这么一戳,把他魂也戳没了,脊梁骨化在了儿子手臂里似的,软得像被人含在口里砸过。他只不住地流水,把青年的垮裤也弄湿。
宫口整个都痉挛起来,带得一条通红甬道都柔柔砸着进犯的性器,直将它吞入最深处。林苗眼尾通红,满是泪痕。青年叼着他一点绛唇,轻慢砸弄,下身悍然一动,进犯更深。
骤然被他肏开宫口,林苗也不出声了,只有通红泛湿的腿根小幅度抽动着。他只把头一埋,儿子顶着他的胞宫,轻轻一顶,就能顶出汩汩温热的水流来。
他彻底被苗灵肏开了。那小胞宫守了好多日,只有在‘新婚’夜那天才给青年浅浅尝过滋味,之后就再也没进去过。他不大喜欢有人进到他那么深的地方。
那熟李大的龟头破入宫口,将嫩红宫胞撑得如小梨般大小,随着他的退出又恢复原样。然而还没等林苗缓过气来,那龟头便再度进犯,又破开宫口。
他那宫口娇嫩,没有几下就被肏得发烫发肿,晶莹红腻的宫胞紧贴性具,吸着龟头上凸起的棱条。林苗早就失禁在他身上,箱中传来轻微的哒哒水声,是尿液顺着青年打湿下垂的衣角,滴滴答答流了一箱。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