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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错了,大概是时间拿捏错了;应该换着时间,找他不在的地方和时间来。
两人梳洗,换了衣服,便睡了。林苗把青年抱在怀里,用手揽着他的头,摸他的头发。
“阿妈总不能跟你睡呀。”林苗喃喃说。
苗灵埋头在他胸前。林苗解开他的头发,给他顺着,又摸他。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在母亲怀里了;但现在却有人想把这个位置夺去。
“我还想做你阿妈。”林苗有点梦幻地说。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绵绵地透到青年的耳中,从他枕着的地方传来,他阿妈的胸前也跟着起伏。
“那些事...那些事你都会忘的,”林苗说,“只有我是你阿妈你不会忘。”
床笫之间,共赴巫山云雨,也没有那么重要。情缘是最不牢固的东西,久了便生厌,都是人之常情。
苗灵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阿妈的手插在他脖颈旁的发间,像抱小孩子一样地抱着他。
他们二人之间,母子之情,爱慕之意,谁能分得清?什么伦理,纲常,那些统统都不被在意。林苗有很多个男人,但在这些男人中,他只最爱他儿子。
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候的样子,林苗现在还没忘哩。要他现在推了苗灵,在儿子胯间起伏,他现在可做不到。青年含着他的手,吮着他的手指。
林苗把衣襟解开,按着他的头,露出颗嫣红的小奶头来。他要给苗灵喂奶,青年往上了一点,含住他衣襟间露出来的柔软胸肉。
他一边吮,一边用手掌轻轻揉着林苗胸下的根部。林苗垂着头,感到胸口上传来的吮吸压力,通红奶尖湿漉漉的,被吮得发麻。
他的手摁着青年的后脑,松松的,没用什么力气。林苗一边挺胸,一边从鼻子中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现在自然是没有奶的。苗灵吮了半天,却全然无果。他抬起头来,看母亲的脸已经湿红了。
他又埋头,拱了几下。他这么大人了,林苗被他拱得一动,像是在给小狗喂奶。
青年闭着眼睛,沙哑道:“没有奶,阿妈。”
那团微微隆起的乳肉跟白桃子似的,又腻又软,白得让人心慌。他嚼了片刻,那乳肉便打了一层亮晶晶的红霜,挺俏的乳尖拉出细细的银丝。
林苗面颊通红,神色恍惚,低低道:“...没有奶么?... ...”
他叹了口气,手拢到青年耳后。苗灵深深地闻他身上的气味,从上方,又听到他阿妈说:“...你吃这边,这两边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喵大哭
喵喵,你pua你儿子的,以后床上都是要加倍还回来的
我感觉龙会架着喵干的,就是那种悬空的姿势,站着往死里干,喵悬空只能揽着他脖子
第36章 食虫虻(一)
后半夜两人宽衣解带,互相抚慰。林苗侧身伏在他膝间,吮那根粗大涨筋的阳物。他黑发流淌,苗灵的手都插进了他的发里。
他口中红腻含情,温柔如含了颗樱桃,吮住那熟李子般的龟头。那龟头被涂满了亮晶晶的粘液,扯出长丝,又被他用舌尖挑断,只留通红马眼一张一合地抽动。
唾沫顺着那硬挺虬结的茎身往下,林苗含着那勃起阳物的侧面青筋,用舌尖反复挑逗,轻扫。苗灵爽到呼吸发抖,闭眼隐忍,喉结滚来滚去,不断闷哼。
他想让林苗离开一点,但又做不到。林苗手里握着那湿淋淋的鸡巴,不断撸动,又贴在他自己肉乎乎的胸肉上。那粗硬的红色鸡巴直将雪白胸乳压下去一些,鞭出陷印来。
那柔腻的感觉刚刚贴上来,青年顿时腹肌毕显,再无法忍耐地一股一股泄在了他的乳尖上。林苗乳肉雪白,之前被青年含了好一阵子,乳头通红翘起,亮晶晶牵着丝。他用奶头挨他鸡巴,那乳尖离着通红龟头一点距离,若有若无,洇得一片湿红,中间牵着根乳白色的精丝。
苗灵不能再看他,便用手掩面,侧头喘息。他泄了一次,竟还不软;那鸡巴仍然硬得翘起,龟头涨得老大,菱角分明,势头勃发,只比刚刚稍稍减些。
林苗见他射得苦,便上来些。苗灵见他做这些,便知林苗不愿与他云雨。他身上舒适,心中却并非那样。
青年转过身来,两人脖颈交缠,吻到一处去。苗灵伸手到他母亲胯间,手指往上,托着林苗腿心洇湿的软穴。他阿妈把大腿打开了,供他更好地揉弄;青年用手掌揉托,手指摁压,骨节有力,青筋自手背上凸起。
他摁得很有技巧,也很熟练。林苗被他按得滞住了呼吸,满足地一阵一阵轻颤。他的阴蒂翘起,滑滑地在青年手下发热着抽动。
除了最后那事,他俩之间什么都能做。林苗泄在他手上,苗灵拇指向下,揉着他的阴蒂。林苗舒服地蹭着床单,翻过身去,儿子环着他的背,他就这么快睡着了。
他的大腿根还在一抽一抽地轻轻痉挛。青年抱着他,阿妈的背贴在他的胸上,俨然一对温润璧人。
只不过,若是再细看,便能看见青年阴影中难忍的神情。林苗已经睡着,沉沉进入梦乡,手还扣着青年锁住他肩头的手背。
这之后过了两日,林苗便把青年带走了。他之前与人通信往来,早早便定下这个约,现下白鸽传信来,他便带着苗灵一起去。
青鸾山上,遥遥只见流水泉声。高亭旁自有楼宇,却无人声,只有鸟兽叫声。
“快叫姨姨。”林苗笑吟吟道。
苗灵拱手行礼,口中称:“天枢灵君。”
林苗说:“这是我儿子。”
他语中骄傲,天枢灵君不可能听不出来。苗灵的确生得一表人材,肩宽背挺,但她也懒得多看一眼。
苗灵何等聪明,知道他要是真按照林苗说的,叫人家姨妈,天枢灵君能打得他连亲妈都不认得。这位灵君看起来面冷,心也是真的冷。若苗灵不是林苗亲生的,他也绝不可能踏上这青鸾山半步。
林苗带他来,是来看他灵脉中还残余的那最后一点余毒。林苗解不了,只能求助友人。
青年幼时被人投毒,那毒在他襁褓之时便已经发作,日积月累,难以完全去除。林苗心中一直记挂着这件事,一日不除,便一日不舒坦。
好在天枢灵君学艺精妙,细细查看一番后,便给苗灵上了针,再打发他去热室里待着。那热室中有温泉,大大小小的岩石被地热烤得火红,‘滋滋’地响。
苗灵在热室里蒸着,两人聊天。天枢灵君问及他蛊虫,得知林苗本命蛊已经入僵,不免摇头。
他既然养了儿子,就应该让儿子养他那蛊虫。蛊母本就无子,只有子蛊。无论是人是虫,都没有母体自己重要。
天枢灵君觉得他脑子被驴踢了。林苗总不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