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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这精水就冷了,湿得难受,只觉得粘粘腻腻地不舒服。

林苗早知道自己这两三日都在情潮,便把青年早早打发了出去睡。他暂且不知道苗灵怎样,但他自己情欲上涌,要是苗灵还睡在他旁边,半夜他就能把人给骑了,再扭半宿去。

若他此时知道苗灵心中意,定要在心里别扭小骂上一句‘小狼崽子’。苗灵什么时候对他动了这种心思林苗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儿子鸡巴在他面前总是硬得不行。

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年纪到了,苗灵难以自控;后来他才发现他这便宜儿子对谁都不硬,就是偏偏对着他。

他们这段时间亲近,林苗心里喜欢,但总是无意间留意到青年乱跳的鸡巴,心里就一下子咯哒。苗灵面上却不显,只是把自己遮遮,不碰到母亲;当时林苗也就不当作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双性!!!

第18章 莲花地(五)

罢了罢了。就这么捱过去一晚上,又过了几天,林苗才彻底恢复了精神。他懒懒躺在床上,啥事也不做,苗灵坐在旁边,曲起一膝,在他身边擦剑。

他用的是软布,细细擦时发出‘簌簌’声音,剑面被擦得雪白锃亮。林苗伸出手腕,抓了他的剑。青年任母亲把自家本命剑从他手里抢走,微微侧头过来,看林苗用指尖轻轻试他的刀面。

这剑吹发即断,锋利非常。林苗指甲悬空,只叩了一下雪白剑面,便听一声龙吟震响。那长长剑身如寒月秋水,剑炳震动,回荡不绝。

他笑道:“好剑。”

苗灵亦是唇角一勾,愉道:“娘喜欢就好。”

青年眉目英朗,略带笑意,便冲淡了本来的冷淡。他的长相随了林苗,面孔冷冷的,看上去便拒人于千里之外,带着倨傲。

这表情若是出现在林苗脸上,那便是美人寂寥高傲;但一出现在苗灵面孔上,就变成了种视万物为无物的无礼睥睨,简称青年版龙傲天。

林苗摸摸他的剑。这母子二人十成十地像,偏偏身形不同。林苗没有他那么大个儿,但更为修长。他母亲自己亲自养的那条蟒蛇和林苗爬玩的时候,青年都忍不住看那生鳞片的畜生不顺眼。

那蛇身柔韧,林苗的身体更加柔软。有时候那蟒蛇缠在林苗的大腿上,吐出黑色的蛇信子,呲在蛊母凹陷下来的后背沟壑里。

林苗自顾自地看书,那蛇却越爬越上,越过他的肩头,鳞片收缩滑动。每次苗灵见到那黑蟒亲密地绕在母亲的脖子上,面孔便黑了。

偏偏他娘还不知情,自己看书看得正好,翻过一页。那蛇钻到他的颈窝里取暖,嘶嘶吐着信子。

苗灵简直觉得那畜生是在和他炫耀。他这么大的人了,自然是不能再钻母亲的颈窝;但那长蛇竟然能夜夜陪着娘睡觉,实在可恶。他心里这么想,便暗中和蛊蛇争宠;表面上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私下里却总是把竹篮提到别的地方去。

林苗找不到蛊蛇,总是纳闷。苗灵黑着脸给那黑蟒喂老鼠吃,气得这一贯吃人肉的灵物‘嘶嘶’吐信,露出锋利毒牙。

那黑蟒一直被林苗娇生惯养地惯着,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蛇类吃鼠,本属天性;偏偏这蛊蟒是被人血喂大的,吃老鼠便吃不惯,过了几日就瘦了一圈。

林苗左找右找,终于在柴房里找到,他那心肝乖乖已经饿得发慌,自己绑了一个劈柴男厮,已经绞死,吃了只剩半边。林苗慢声细语,左一个‘乖乖’,右一个‘宝贝’,把脏兮兮的黑蟒捧起来,搂在肩上,左右回顾,搞不清楚他的蛊蛇为什么会跑到这边。

这其中原因,苗灵自然清楚,但他总不会傻到自己告诉亲娘。林苗把那黑蟒蛇带回来,又放回竹篮里,青年当晚练剑便‘刷刷’砍了一大片竹林,破坏自然环境。

林苗知道青年心里吃味,不免好笑。晚上他俩又睡在一起,林苗摆了好颜色,轻柔细语,和颜悦色道:“你跟它吃醋做什么?”

他母亲声音软,又带着香气吹到他耳边,不是勾引也像勾引。若是旁人,定要说林苗这个做母亲的不检点;苗灵天天被他勾引,心里早就像有把火烧。

他娘吐词柔柔的,说话像有个小勾子。他再把眼睛一撩起来,这么一看,苗灵下面就要起立。

“... ...娘!”

青年羞愤道。林苗偏偏追上来,手指抓着他的肩膀,专门往他耳垂里吹气。

“你不喜欢我挨着你么?”林苗取笑他,“叶公好龙还是怎么的,儿子。”

他叫声‘儿子’,倒不像是亲娘。

青年鼻息急促,脸颊泛红。他这么说话,让人痒得要死,就连心里最底处都克制不住。林苗笑他吃醋吃到娘身上,他现在只想把他娘给肏了。

他心里憋得着火,偏偏他娘还存心逗他,往他脖子里吹气,对他施以痒刑。

“...娘你别弄我了,”苗灵忍无可忍,声音都变低沉了,“...我...”

他后面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林苗捂住。他娘把他脸都按到一边去,在他颈子边“嘘————”,“嘘————”地不让他说。

青年颈子经脉明显一起一伏,突突暴跳,额角发涨。林苗抓着他的脖子,觉得手掌下像是有个乱蹦的活兔子,不由得觉得更好笑。

要说他反社会也行,玩儿子让林苗身心舒畅,殊不知日后要被儿子玩。苗灵把他操到半死,还说他娘在勾引他,这话也不一定是假话。

他们母子二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林苗发髻都散了,披散下来落了一床铺。苗灵闹累了,两人都气喘吁吁,一起看着那床顶上。

林苗揽着他,把儿子搂在怀里。苗灵枕在他娘胸脯上,感受着林苗用手抚摸他的脸颊,不由得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些。

林苗亲了一口他的额角,还把他当小孩儿似的。青年这么大个人了,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不是小孩,此时却腻在母亲怀里,面色潮红。林苗跟他说了许多话,说之前过得怎么样,两年前落下的剑伤还痛吗?那次风寒多久才好?刚上山那一年被后山凶兽咬了,咬在屁股上?还是哪里?前段时间又从崖上摔下去,摔得怎么样了?

他问了这许多,苗灵有些在信中提到,但大部分都从未提起。他不知林苗怎么知道这些,今日一提起来,心里乱得不知是何滋味,又甜又酸。林苗摸他手臂,又摸他后腰,手指掠到那里便收回去了。

“那你屁股上的疤怎么办哟,”林苗道,“以后谁跟你睡觉可不要笑话你。”

苗灵总不可能跟自己亲娘争论自己屁股上到底有没有留疤这种事。他再一看,他娘居然是在幸灾乐祸,根本没半点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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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喜欢妖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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