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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拼上整块拼图。
而且……他如今拿到的身份也让人寻味。
苏霁心道:阿想,你让我成为你真的仅仅只是想让我经历一遍你过去的苦楚吗?
……
走进村寨,一路上苏霁便收到了不少人的招呼,上到八十来岁的阿婆,下到七八岁的小娃娃。由此可见,阿想在寨子里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苏霁渐渐陷入沉思:一个年轻的,人缘还算不错的姑娘死得不明不白,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提起没有任何人深究,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还有配阴婚……
这些事情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来看根本就是盲点。
……
见苏霁走过去后,大树下,几个编竹筐的姨婆开始闲聊了起来——
“没想到啊,罗家那个大的刚死还没一年,小的又要娶亲了。”
“人死不能复生,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嘛。哥哥是走了,但也不能让弟弟一直打光棍吧。”
“话是说的没错,但是没想到阿金竟然还真的打算娶阿想。”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阿金喜欢阿想寨子里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
“什么呀,我说的不是这个。”
就见那着蓝衣的阿婆放下竹筐道:“阿金的爷爷好歹也是族长,他们罗家跟村长家又是亲戚。阿想虽然人勤快又漂亮,但到底是没爹没娘的孤女,娘家阿婆年前还去了。怎么看都与罗家不相配啊。”
“这谁知道。或许罗家人就看中她一个没娘家没靠山的孤女好拿捏呢?”
几个婆姨在这儿絮絮叨叨地瞎聊,全然没想到她们的话全被“正主”给听去了。
不远处的墙后,苏霁一脸若有所思。
没想到阿金还有一个早死的哥哥。
成亲、门不当户不对的孤女……配阴婚。
苏霁敏锐地在其中嗅到了一股不可告人的阴谋气味。
之后,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也没再继续揪着阿想和阿金的事不放。苏霁听了半天家长里短也没能再听到更多有用的消息于是就离开了。
循着阿想的记忆回到了她家。
这是一栋简陋的吊脚楼,面积不大,但胜在干净舒适,院子里还种了花花草草,可以看得出这里的主人很热爱生活。
大约一年前,阿想的外婆去世了。在那之后,阿想都是一个人生活。
外婆是个蛊女,这个秘密阿想并没有告诉其他人。所以,村寨里的人并不知道。
外婆走后,留给了阿想一本关于蛊术的册子。但是阿想一直收着没有动。
联想到罗老身上的蛊,苏霁决定去翻一翻那本册子,想要寻找一下相关的线索。
就在这时,楼下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阿想!”
“阿想姐!下来啊!”
“嘎嘎嘎……” “呱呱呱……” “喔喔喔……”
听着楼下此起彼伏的呼唤声,苏霁的额头不禁爬上了几条黑线。
明明分开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这个阿金怎么又来了?而且还带着一堆鸡鸭鹅。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虽然万分不愿,但苏霁最终还是下了楼。
看着眼前这一笼笼的家禽,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阿金身旁的那个小少年便随即说明了来意——
“阿想姐,这些是阿金哥给你送的聘礼。除了这些鸡鸭鹅,后头还有梳妆柜和银首饰呢!全都是阿金哥亲自挑的,你肯定喜欢!”
“朗达。”阿金喊了少年一声,小麦色的脸颊上竟透出了一抹尴尬的红晕。
朗达看了阿金一眼,脸上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情。话不多说,当即放下了手中提着的鸡,接着朝着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一时间,那些帮忙搬运聘礼的小伙子一窝蜂全散了。
见人都走开了,阿金的神情这才稍稍变得自然一些。
“阿想,这些都是我亲自为你挑的,你喜欢吗?”
苏霁原本想回一句“不喜欢”但是又想到了游戏先前提示说不能OOC,于是只得憋屈地“嗯”了一声。
听闻,阿金脸上随即泛起了满足的笑意,“那就好。”
看着眼前人饱含深情的笑眼,苏霁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一身。虽然他平时也会做一些母婴、化妆护肤品的推广,但是他真的不是那种性取向啊。
眼见着自己要被粉红泡泡包围,耳旁却突然传来了一阵——
“嘎嘎嘎……”
“呱呱呱……”
鸭子和大白鹅的叫声此起彼伏,瞬间就戳破了某种恶心巴拉的粉红滤镜。
下意识的,他连忙弯下腰提起笼子。阿金见状连忙上前:“我来帮你吧。”
苏霁后退了一步,“阿金哥,按照规矩咱们在婚礼前是不能见面的,这样不吉利,你难道忘了吗?”
闻言,阿金顿住了脚步,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苏霁见状连忙催促道:“赶紧回去吧。”
“可是我想见你啊。”阿金有些不舍。
苏霁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咱们今后能天天见呢,也不差这么一天两天的。”
“……”
“好吧,我先回去了,阿想,你……”
不等阿金说完,苏霁随即将人给推出了院门,“回家吧,咱们婚礼那天再见。”话毕就“啪”地把门给关了。
看着紧闭的院门,阿金滞了滞,最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见阿金终于走了,门后的苏霁这才松了口气。正当他准备上楼继续寻找线索时,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人声。
“哈哈哈嘎嘎嘎……”
“呱!笑死我了呱!”
苏霁一怔,顿住脚步。
转过头一看,只见面前的笼子里,一只大白鹅和一只麻花鸭笑得前仰后合。
伴随着嘎嘎呱呱的叫声,脑海中还传来了两个他十分熟悉的声音——
“没想到苏霁竟然变成了阿想!咱们真的不算最惨的哈哈哈嘎!”
“呱!看到刚才他见到阿金的样子了吗,笑得我嘴都裂了。”
听见笑声,苏霁眯了眯眸子。
也没有说什么,他转身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在磨刀石上刺啦刺啦地磨了起来。一边磨一边还喃喃自语:“晚饭就吃清蒸鹅掌还有老鸭汤吧。”
见状,一鹅一鸭顿时止住笑声。
“嘎!是我啊苏霁!”
“我是程旭源,他是邵丰啊呱!”
然而不论他们两个怎么喊,苏霁仍旧不为所动地磨刀霍霍向鹅鸭。
两只作死的家禽终于怕了,慌忙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苏哥!”
“苏哥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俩当个屁给放了吧!”
见笼子里的鹅鸭吓得羽毛都落了一地,苏霁这才放下高举的菜刀不再继续吓唬他们俩。
此时,两禽这吓得快要吐出来的心脏这才又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打开了竹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