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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犯,杀了他花钱找的两个小鸭子,还强奸了他,在他家住了下来。

他被标记以后,只有依赖,顺从,求欢,以及不正常的性生活。

Alpha的攻击欲和占有欲都很恐怖,天天把他当母狗栓着,不让他穿衣服,不准他站着走路,要他用四肢爬,吃饭也不许上桌,只能趴在一个盆边舔着吃。

他从早到晚的小便也被限制次数,做错了事就要被堵孔眼不让他尿。

这趟用尽手段得到的回家之行,是他最后的希望。

杨常新扶着湿滑的水泥墙,一点点站起来,他的膝盖一弯又跌回地上。

“赵文骁,你帮我一次,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在他面前提。“杨常新开始谈条件,“有必要的话,我还可以编故事撮合你们。”

赵文骁抚了抚西服上的褶皱,零下十多度的天气,他因为出门晃神没穿大衣,依旧没有半点缩肩弓背萎成一团,整个人挺拔英俊:“我跟他已经在一起了,用不到你撮合。”

“已经在一起了?”杨常新跪坐在地,仰起头问,“你上了吗?”

赵文骁的神情瞬间就变了。

“没有吧,那亲吻呢?也没有,哈哈,笑死人了,这是哪门子的在一……唔……”杨常新肚子被踹,他痛得一张脸惨白。

赵文骁转身要走,腿被抱住,杨常新呜咽着哭叫:“我求你帮帮我!”

“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不是威胁你,也没想破坏你和梁白玉的感情,我只是走投无路了……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Omega声音甜人长得也甜,他体内注入了大量Alpha信息素,像一把贞操锁挂在了他身上。

但他却忍着腺体的疼痛感,艰难又小心翼翼的往外泄出一丝信息素,充满了献祭一般的暗示性意味。

诱导型且熟透了汁水泛滥香甜的水蜜桃Omega杀伤力太大,再配上一番绝望无助的话和梨花带雨的样子,几乎无人可以幸免。

赵文骁的面上无动于衷。

本能的反应无处可藏,他也没藏。

杨常新心里一喜,他正要把脸贴上去,就被赵文骁像推什么脏东西一样,推开了。

“我可以帮你,我们换个地方……”杨常新见赵文骁恶心的想吐,他便止住话声,垂头解白色毛绒外套的扣子。

外套脱掉,接着是毛衣,球衣。

大雪天,Omega露出干扁的上半身,皮肉上除了青青紫紫的印子,还有长期被鞭打出来的疤痕,一条条的如同一张网罩住了他。

Omega说起自己被囚禁的生活,赵文骁没露出丝毫同情。

“我想靠自己改变困境,可他是我男人,我根本没办法对他下手。”杨常新哭着说这话的时候都在承受钻心之痛。动摆脱的念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那你就自杀。”赵文骁说,“死了一了百了。”

杨常新的哭声一停,头埋了下去,他要活着。谁死都好,反正他不想死。

“所以,”赵文骁的尖头皮鞋碾着脏兮兮的雪,“你想要他死?”

杨常新还没做出点头的动作,就虚脱似的倒下去,他抓住后颈布满牙印的腺体,犹如要被人抽走筋骨挖掉心脏,痛得眼前晕眩喘不过来气。

“你的Alpha死了,你还能活?”赵文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我会尽快去县城接受治疗,洗掉他的标记!”杨常新蜷缩着手脚,冷汗涔涔的自言自语,“只要不割掉腺体,只要不割……”

赵文骁说:“舍不得你的诱导型信息素?”

“不是不是,割腺体很贵,我是没钱做手术。”杨常新在头顶逼人的目光下张张嘴,挤出一句,“我攒的积蓄都……都拿来赌博花光了。”

赵文骁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条在粪坑里蠕动的蛆。

杨常新颤抖着把脸埋在雪里,那又怎么样,赵文骁有把柄在他手上,就得跟他合作。

下一秒,杨常新刷地抬起头,满脸惊恐的瞪着前面拐角:“他来找我了,我得回去了,得回了,”

赵文骁嗅到了愤怒至极的气息。

外地人,不配合的扣戴阻隔扣,信息素肆意猖狂。

“你快走,别让他看见,不然他会打死我的。”杨常新哆哆嗦嗦的穿衣服,边上的赵文骁走了,丢下了一句,“一会来我家。”

杨常新拉衣服的手一顿,赵文骁对梁白玉的信任产生了动摇,怀疑了?要用他来做个试验?

“不行,我去不了,我已经不能再把那条疯狗支……”杨常新的声音戛然而止,同一时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和赵文骁谈合作是他计划里的关键,他准备好了打发疯狗的借口。

可他忽略了一件事。

赵文骁是高等级Alpha,他的信息素一旦放出来,身边人都会沾上。

杨常新身上就有,藏都藏不住。

恐怖的煞气越来越近,杨常新想跑却跑不了,他瘫软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头发被一股暴力扯住,杨常新惨叫了一声,不断求饶着往Alpha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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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骁去小店买了袋面回去,院门是掩着的,他一推开就看见躺在摇椅里睡觉的青年。

穷乡僻壤的两层小楼像金屋,藏着稀世美人。

西斜的淡阳洒在他眉眼上,让每一个看过他的人,都会去相信岁月多情。

赵文骁眼神痴迷,堵了一路的烦躁情绪无声消散。

“白玉,你怎么在外面睡,”赵文骁不自觉的放慢脚步走近,嗓音也压得很低,“风大,你身体又不好……”

“回来了啊。”梁白玉的眼睛没睁开,秀挺的鼻尖上粘着一根细软发丝,赵文骁给他撩开了,手往他脸上摸,他仰了仰头,怕痒的轻笑着躲开。

“你不问我白天去哪了?”赵文骁撑着摇椅弯腰,近距离看他。

“有什么好问的,都是成年人了嘛。”梁白玉在一阵混着烟味的气息碰上他唇的前一秒,他撩起眼皮,眼里有逗玩的笑意,“好吧,那你去哪了?”

“我去汪家了。”赵文骁说,“谈包船的事。”他凑得更近,盯着青年比常人要黑的眼瞳,和那里面的自己对视,“过完年就跟我走,说好了是吧?”

梁白玉发出疑惑的声音:“啊……?”

“和我离开这里。”赵文骁盯着他的眼睛,“去哪我都陪着你,这件事我们之前谈过,你忘了?”

梁白玉“唔”了一声:“想起来啦……咳……咳咳咳……”

赵文骁抱起不停咳嗽的梁白玉,大步往堂屋走。

以前的事已经是定局,不能回到过去修改,幸好梁白玉忘了。

赵文骁搂着怀里人的力道紧了紧,最好是忘了。

也只能忘了。

必须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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