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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说:“所以我没?有获得任何道具。”
闻酌:“……”
但他确实带出来了,还?是说这把钥匙并不是阁楼中的两把之一,是其它什么任务的嘉奖?
闻酌不能确定,他手伸进兜里把玩了几下,并没?有拿出来。
还?有另一件事叫他在意,积分结算中说他发?现的“潘多?拉的房间”应该就是右边的阁楼,问题在于?后半句,关于?未选择偷渡的奖励积分。
在第一次踏上列车时,闻酌就听到过广播里的警告——
列车精致携带违禁物品,禁止错站下车,禁止逃票,禁止偷渡。
“这就是所谓的偷渡?”
“……嗯。”
“上个副本里连接外界的论坛也是偷渡手段的一种?”
“昂。”
“那你呢,也是用的类似情?况偷渡?”
闻酌语气挺平和的,既不冷淡也听不出生气质问的意思,但席问归还?是慎重地嗯了声:“这个副本的‘偷渡’形式要?更高级一点?,它不属于?bug,是世界默许的,不想学校的那个论坛,属于?副本出错了……”
之前他就坦白过自己的罪是偷渡,所以罪恶值是三?个问号……虽然当时也撒了谎,偷渡罪其实有明确的罪恶值,并不会出现问号的情?况。
——他罪恶值的问号并不是因为偷渡罪。
“你的偷渡是指哪一次?还?是两次的叠加?”他的名字从闻酌口中蹦出,“席,问,归。”
还?是来了。
还?在副本里的时候,闻酌就说过给席问归六天时间到副本结束后准备回答——
“之前就想问你,在我的记忆里,你从没?有对?法?律感兴趣过,在你失踪之前我也没?说过大学想报法?医专业,你为什么突然对?法?律对?人体骨骼有了了解?”
之前逃避过去了,可现在只能面对?。
小鱼崽都这么直白地问出偷渡罪是哪一次了,说明都猜到了。
席问归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其实不止两次……我之前每个月都会消失三?两天,就是回到列车上了,然后结束副本再回去陪你。”
“挺辛苦啊。”闻酌没?什么情?绪地说,“所以十年前为什么突然消失,偷渡不好?玩了?”
“因为被发?现了,我收到了携带罪证的车票,不得不走。”
“后来呢?就开始做遵纪守法?的好?乘客了?”
“……后来还?偷渡过一次。”席问归犹豫了下,“我想去现实看看你。”
显然,闻酌已经知道是哪一次了——就是害他被停职的那一次。
他因局里人员紧缺被调去一起出了个任务,中途却因为看到一个和席问归长相相似的人而跟上去,差点?导致任务失败。
事后他也说不出过程与自己的心路历程,因为那段记忆就像被虚化了一样,非常模糊。
而局里调出他沿路走过之处的所有监控,却并没?有任何一处监控拍到他口中所谓的和十年前失踪的“闻归”长得相似的人。
就像十年前一样,没?人知道“闻归”真的存在,没?人相信闻酌。
他们觉得闻酌每天面对?尸体,性格又孤僻压抑,加上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足以合理怀疑闻酌心理有问题,就直接给停职了,让他去接受一段时间的治疗通过了心理健康评估再复职。
但监控什么都没?拍到反而让闻酌觉得那天闻归真的出现了,如果监控拍到了一个单纯和闻归长得像的人倒是没?什么,可越是什么都没?拍到,就越显得有问题。
席问归诚实道:“理论上我偷渡被发?现,那个世界会抹掉跟我有关的所有痕迹,包括其他人对?我的记忆。”
他此前一直不清楚为什么闻酌会对?他记得如此清楚……如今倒是有了些猜测。
“所以你最后一次来见我,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的事?”
闻酌总是敏锐的。
他对?席问归的记忆一直都不是完全清晰的,如今解释为这个世界意识发?现了席问归的偷渡,在有意抹掉他的存在,倒是可以接受。
那说明他被停职的那一次,他也是确确实实见到了席问归,不是什么幻觉,不是什么长得像的人,就是真实存在的席问归。
他们见了面,甚至可能说了话,所以席问归对?他的生活有了一定的了解。
……
车厢之间的隔音不错,他们这节车厢沉默安静,只能隐约听到火车在夜色里的压抑鸣笛,叫人心情?烦闷。
聂松曼靠在座椅上看着漆黑到只能瞥见自己倒影的窗户,不知道在想什么,柳卿支着膝盖十指交错,将脸深深埋起。
刘雅民”,或者说是那个曾经刘雅民口中的“死?变态”郑汀——选择了一个离席问归闻酌最远的位置坐下,也不知道在忌惮谁。
席问归偶尔看过去,他也会微笑地礼貌回应。
比刘雅民讨喜点?。
席问归在心里想。
送郑汀一个道具倒是不亏,谁让刘雅民之前攻击小鱼崽,能让刘雅民不爽,他就爽了。
众人似乎各有心事,包括席问归。
只有弄清楚一直困扰自己之事的闻酌直接霸占了一排座椅,横躺上去枕着席问归的腿睡了过去。
现在凌晨,正属于?他生物钟里的休息时间。
他梦到了两年前的那天。
阔别十八岁那场大火八年,他再一次见到了于?大火中消失无踪的人。
他一眼认了出来,哪怕只有一闪而过的背影和藏在阴影里的少许侧脸。
他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神经绷紧,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是几近本能地跟在身后,不远不近。
他不会让自己跟丢,却也没?有靠得太近,仿佛太近了就会像梦一样戳一下就碎。
最后不知道是席问归妥协了还?是席问归太笨,竟然走到了小巷子里,被他堵了个正着。
席问归万分困惑,说出的第一句是:“你为什么还?能看见我?”
闻酌再也扼制不住,倾身上前直接用枪抵住了席问归的脖子,整条胳膊都在发?抖:“你到底是什么?”
“我……”
席问归还?没?说完,就被闻酌压在墙上怼上了唇,直接磕出了一股血腥味,但闻酌毫不知足,失去理智一般地撕咬他的嘴唇,掠夺侵占,仿佛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席问归一直没?有动,看起来像是呆住了。
实际上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很疑惑,不清楚八年未见的小鱼崽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们似在接吻,又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两人喉间溢满了铁锈的味道。闻酌眼里透着阴冷,贴近席问归的耳朵咬紧牙关说:“就该把你泡在——”
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