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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席问归难得的急促所诧异,她追问:“闻酌怎么了?”

“不见了。”

席问归不是为别的,他去更衣室柜子里拿了手机,闻酌原本已经恢复到55的san值不仅没有回升,反而?在下降。

虽然只下降了五点,但也确实表明他的处境出了问题。

席问归皱起眉头,又?奔向二楼走廊,在闻酌之前撞鬼的那抹挂画前停住,手都已经碰上?了,却又?在最后一刻生?生?停住,深吸口?气后,将提起的挂画一角放了回去。

目睹这一切的聂松曼试探问:“他在挂画里面?”

“不一定。”席问归否定了,他转身来到二楼厅堂间,俯视着这栋房子,“还不清楚是什么带走了他。”

“快到用餐时间了。”

席问归不语,结束卫生?的病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大堂,虽然季账的尸体已经消失了,但堂间仍然有一股散不去的腐臭味。

大家捂住鼻子,皆有些不适。

“该用餐了。”

欧文出其不意地走出来,那是地下室的方向。

众人跟上?他的脚步,二楼的席问归与聂松曼跟在最后面,低声道:“刘雅民也不在。”

他们和刘雅民不对付,自?然也不介意直呼其名。

不过?刘雅民是和闻酌一样失踪了,还是单纯叛逆心起来去干了别的事?,还真说不准。

席问归道:“007也不在。”

007便是许之涟。

众人依次入座,聂松曼瞥了眼?柳卿,柳卿的表情很平和,似乎对许之涟的去处是知情的,并没有丝毫担心的感觉。

“开始饭前祷告。”

欧文医生?无视了空缺的座位,双手交握,闭眼?祷告。

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嘴唇一直在细微地嗫嚅抖动,并不是在做做样子,而?是真的在祷告。

今天?祷告的时间格外长,足足五分钟后欧文才睁开眼?,示意大家开始用餐。

餐桌上?一共少了三个人,刘雅民、许之涟、闻酌,但似乎没有一个人出现惊慌或担忧的情绪。

“今天?本应该轮到004来做治疗。”阴郁的欧文医生?擦擦嘴角,道,“但目前看来他是没空了,便由002替代吧。”

004是消失的闻酌,而?002是柳卿。

她抬起头,轻松的神色不再,轻吐口?气,神色紧绷地看了医生?一眼?。

昨天?进行治疗的是刘雅民,但最后的结果却是欧文医生?死亡收场。

今天?他复活了,这个“治疗过?程”会发生?什么变化吗?

“他们都去哪儿了这是?”见欧文起身离开,吕想才疑惑地问,“饭都不吃了?”

席问归看了他一眼?,直接起身离开了。

聂松曼也跟着起身,却在走廊转弯时回头看了眼?柳卿:“007失踪了,你不担心?”

柳卿这才仿佛回过?神,不在意地回了句:“她可比我厉害,担心有什么用。”

聂松曼眉心一动。

时间过?得很快,不管关?不关?心,众人都在古堡里四处搜寻起来,摸清楚消失的三人发生?了什么事?,对他们自?己也有好处。

但很可惜,三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们搜了每一个房间,甚至柜子地窖也没放过?,但就是没看见一点痕迹。

“会不会再阁楼?”吕想突然道,“昨天?就发现这栋房子里有两个上?锁的阁楼,里面应该有点什么。”

席问归说:“去看过?了,阁楼锁着,和昨天?一样。”

留下的四人面面相觑,聂松曼若有所思:“失踪的好像都是有‘伴侣’的人。”

席问归瞥了眼?吕想,随后对柳卿道:“到治疗时间了。”

“嗯,你们继续找吧。”

柳卿离开,吕想紧随其后:“我去其他地方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席问归与聂松曼几乎同步转身,看向他们离开的背影:“这两人有问题。”

席问归心不在焉地反问:“嗯?”

“我刚刚说‘失踪的都是有伴侣的人’,但失踪的刘雅民明明是独身一人,他身边跟着个东西还是你告诉我的,他们俩却没有反驳,甚至连疑问都没有。”

“嗯——”席问归偏头与聂松曼对视。

“……”毕竟认识好些年了,聂松曼也还算了解席问归的外在性格。她很快明白了席问归是要分开做点不方便她知道的事?情的意思,“我去其他地方转转。”

席问归又?嗯了声,随后又?学着闻酌平日的态度,补了句:“注意安全。”

“请坐。”办公室里,柳卿缓缓坐在了昨天?刘雅民坐过?的位置上?。

欧文医生?依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面色阴郁淡漠,来了句十分古怪的开场:“上?次治疗我们最终以?不欢而?散散场,这次有什么想说的吗?”

柳卿眼?里划过?一丝怪异的笑,没吭声。

欧文医生?提醒道:“只有痊愈,才能出院。”

“痊愈?”柳卿咀嚼着这两个字,闲散地靠着沙发,笑道,“怎么才算是痊愈呢?在这种非人待的地方熬久了,还会有痊愈的可能吗?”

“一切皆有可能。”

“那您觉得,您的女?儿还有痊愈的可能吗?”

欧文医生?的表情瞬间阴狠,指尖蜷缩,一字一顿地说:“不要提与治疗无关?的人。”

“唔,好吧。”柳卿又?道,“其实除了你口?中的痊愈,我们还有另外的办法出院。”

“……”

柳卿微微一笑:“只要找到你藏起来的钥匙,我们就能离开了。”

第112章 山间疗养院

“钥匙”两个?字并没有引起欧文医生的情绪波动, 他平静地看着柳卿,直接步入正题:“还会梦到他吗?”

柳卿敛了笑意:“我已经做不了梦了,不是吗?”

欧文问:“我能感受到, 你仍有怨恨与恐惧。”

柳卿嗤笑了声:“杀了人, 有所恐惧不是很正常?”

欧文往后一靠, 面不改色道:“再说说你的怨恨与恐惧的来源吧。”

“您还真?是爱听故事——我也确实?很久没回忆从前了, 就说说一些上次没说的细节吧。”柳卿也往后一靠, 细长的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上,阴柔的语气缓缓道来,“他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年轻俊美, 温柔耐心, 受万人瞩目, 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男神。可越光明璀璨的事物?便越容易引来污秽。”

“我和她们的区别就在于, 我不只想远远看着他, 更想把他拉下神坛, 将淤泥抹上他的身体,紧固在阴暗的房子里,与我一起在黑暗中?沉.沦色|欲。”

“我总是会在人群中?贪婪地看着他,但凡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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