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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都没?说过。
听起来有些奇怪和不负责任, 但他们却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能对方真说了才觉得诡异。
席问归只是学习他人的抱怨,转眼就忘了:“我们最后洗吧。”
闻酌眼神没?有聚焦,下巴被迫都贴着席问归的肩膀,提醒道:“禁止发展病友恋情。”
席问归想了想:“应该是说不可以?在浴室乱搞——我们可以?去床上。”
闻酌:“不可以?同住。”
“欧文的尸体都凉透了——”席问归回忆了下,“不对,规则上没?说不可以?住一起。”
他才反应过来这件事,但由于每间卧室都被分?配好了编号,加上条例上说了欧文医生每天凌晨五点查房,便先入为?主地认为?同住是行不通的。
席问归磨了会儿:“而且你看不见,多不方便。”
闻酌不买账:“那张单人床只够我一个人睡,你可以?睡地上。”
席问归想了想:“好吧。”
先进屋再说。
闻酌查觉到了什么,突然?说:“回头。”
席问归垂眸看向小鱼崽的脸,愣了下才回首,一抹黑影从走廊尽头一闪而过。
“有什么?”
“一道黑影。”
闻酌皱了下眉:“他们都往哪去了?”
席问归:“没?注意……”
也许是失去了视力?,闻酌变得敏.感了些。他总觉得有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在弥漫,难以?言说。
“去右阁楼看看?”
闻酌嗯了声……总觉得有谁在暗中注视他。
右阁楼和左边几乎是一样的布置,一条幽深逼仄的楼梯,尽头正?对一扇正?方形的窗户,转个身就能看到锁住的阁楼门。
闻酌站在下一层台阶上:“有什么?”
席问归:“和左边的阁楼一样,打不开?。”
这扇门看起来与普通门一样,但摸起来的感觉十分?厚重,推起来纹丝不动。
“看来得找到钥匙了……”席问归弯腰看了看,“两把钥匙的款式好像不太一样。”
“医生办公室下去都翻过了,没?找到什么钥匙——除非有人私藏了。”
闻酌仔细回忆着钥匙还可能在什么地方,既然?是副本里?的空间,就一定是可开?启的,钥匙也一定在一个能被找到的地方。
“从昨天到现在你有看到镜子?吗?”
“没?有。”
闻酌思忖了会儿,道:“去看看病房门口的油画。”
按照人数来说,一晚死一个,刚好副本结束那一天只能存活一个,他不认为?今晚会无事发生。
特别是那些无处不在的窥伺眼神,让他有了更强烈的直觉。
先是来到二楼左边,闻酌问:“油画有什么变化吗?”
席问归唔了声:“没?什么变化——008还是断了小腿跪在那里?,不过看久了以?后,这些油画似乎在动。”
闻酌:“每一幅都在动?”
席问归嗯了声。
闻酌:“去另一边再看看。”
说是这么说,闻酌却没?有挪步的意思,对着空气扬扬下巴,示意席问归自己去。
席问归挑了下眉:“你别乱跑。”
闻酌点点头:“我保证。”
听着席问归的脚步声远去,闻酌突然?上前,在黑暗中摸索着到季账油画的边框——拿了下来。
油画后面?的墙上好像有什么,闻酌看不见,但可以?摸到。
指腹下的手感坚硬冰凉,这是……镜子?。
油画背后藏了镜子?。
身后突然?多了掀起了凉意,好像有个人正?贴着他。
对方凑近,蹭过他的脖子?,冰凉的呼吸吐在他的皮肤上,轻声说:“喔,好久不见这么好看的男人了。”
闻酌僵住了,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对方呢喃道:“安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和你做做互惠互利的事,做完就各自安好……”
身后的女人——或许是人吧,正?摸上了他的腰,转过他的身体,捧过他的脸蹭了蹭。
就像刚刚的席问归一样。
如果不是触感太冷,倒是很?像情.人之间的爱.抚。
闻酌叹了口气。
女人一顿,冰凉的手指蹭过闻酌的脸,甚至摩挲了下上唇:“亲爱的,你不喜欢我的样子?吗?”
“我瞎了,谈不上喜不喜欢——”闻酌淡道,“不过你没?闻到一股酸味吗?”
女鬼:“……??”
她偏头看去,一个男人正?朝她走来,按住她的肩膀往镜子?的方向狠狠一推:“别碰他。”
“你怎么能碰到——”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与镜面?神奇地交融在一起,不甘的面?容浮现在镜子?内部。如果闻酌这会儿能看见,就会发现镜子?内部的布置的场景与他所处的地方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些外部没?有的‘人’。
很?多‘人’。
席问归无视了他们,抚上小鱼崽的嘴唇,试图将刚刚女鬼留下的气息蹭干净:“你不乖。”
“我猜画后面?有东西,所以?想看看。”闻酌淡定道,“你太碍事了。”
席问归:“……”
他突然?咬上闻酌的唇,突如其来的亲密与疼痛让闻酌心口一跳,他扶着席问归的腰,失明剥夺了他的强势。
站稳后他就由着席问归侵略式地亲吻了,后颈被温热的手掌托住,嘴唇想分?开?都难。
一吻闭,闻酌控制不住地喘了口气,嗤笑一声:“吃醋了?”
席问归摩挲着闻酌的后颈,顺手把画挂回原位:“之前苏玫好像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闻酌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苏玫是秋香园那个站点遇到的女孩。
席问归:“当时不太明白吃醋的含义,所以?给了否定得回答,现在我想——是的,我有点酸。”
想了想,他又否定了上一秒的话:“不,很?酸。”
知道有问题的不是油画本身,而是背后的镜子?之后,闻酌就不太在意规则了,干脆直接背靠着画,眼盲也不耽误他好整以?暇地面?对席问归。
席问归说:“我不太喜欢别人碰你,也不喜欢你碰别人。”
闻酌看不见席问归的神情,但能想象出那张俊美的脸上染上苦恼的样子?,怪傻的。
他问:“还有呢。”
席问归继续说:“也不喜欢你跟同一个人说话太久。”
闻酌:“多久算久?”
席问归沉思一秒:“超过三句?”
闻酌又嗤笑了声,问:“如果我就要?做你不喜欢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一想。”
闻酌沿着扶手下楼了,对于一二楼他还是很?熟悉的,并不需要?牵引。
他摸索着来到浴室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