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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了?”

宋如星抿起唇一笑,眼睛泛着点可怜软乎的水光,望着明昼,说:“昨天的奖励还没要到呢。”

所以很渴望,很想要。

宋如星是真的很知道他吃哪一套,明昼想。

没办法。

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狗故意存了坏心眼你能有什么办法呢?

明昼眼睫微抬,静悄悄地看着宋如星。

他的头甚至微微偏了一下,眼睛里含着浅笑,问:“那怎么办呢?”

那怎么办呢。

明昼好像很喜欢这么问,好像是把选择权交到他手里,带着一些引诱意味的默许。

于是吧台变得很凌乱。

但也没有做到最后,尽管空气的信息素已经十分浓郁,浓郁到几乎要化成液体滴下来,他们的眼神交汇,都像是恨不得把对方吃进去。

他们都知道,还没到时候。

宋如星直勾勾地盯着他,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嘴里却说:“啊,好像水快烧干了。”

明昼推了推他说:“那就下去。”

宋如星不仅没下去,还把脸埋进了明昼的肩窝里,嗅他身上的味道。

在家里的明昼,和在外面的明昼,身上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明昼在家里穿着很闲适的家居服,整个人都看起来很柔软,连香气也变得柔软。

这个角度,明昼又看到了他的耳垂。

情至浓时,明昼没有忍住,在他打了耳洞的那颗耳垂上咬了一口,现在宋如星的耳垂都还是通红的。

“打耳洞的时候痛吗?”明昼忽然问。

宋如星打耳洞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其实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努力地思索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应该是不太痛的。”

“打完为什么不带耳饰?”

宋如星羞赧地挠了挠后脑勺,说:“之前有带过,但是后来觉得太中二了就不带了,学校也不让带。”

太久没带耳饰耳洞会封起来,不过很显然宋如星的耳洞已经成型了,所以这么多年了都还没封。

明昼唔了一声。

思绪回笼,明昼将思绪从昨晚旖旎的回忆中拔出来,又把自己的视线从宋如星的耳垂上挪开了,问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宋如星的表情带着一丝甜蜜和痛苦,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

明昼被他这个表情看笑了,问:“怎么?我不能帮?”

“不、不是这意思。”就是可能帮着帮着容易误事,像昨晚一样。

明昼没好气地看他一样:“难不成你到了热潮期?”

火气这么大,一点撩拨都受不得。

宋如星连连摇头,讨好一笑:“那……那您帮我,洗一下菜?”

这个没有操作难度,明昼点头答应了。

洗菜期间,宋如星的眼神总是在往水池里瞟,明昼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做菜经验,宋如星知道他习惯吃得清淡些,所以准备了一篮青菜。

明昼很缓慢很细致地洗着那篮青菜,每一寸角落都没有放过,洁白如玉的手指穿梭在青叶间,乍一看都不像是在洗菜,而是在创作什么艺术品。

当然宋如星一直看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明昼洗菜的动作,而是……

他觉得有点痛苦。

或许是一些Alpha的劣根性存在,他实在觉得不应该让明昼这双漂亮的手干活,宋如星盯了会儿,发现明昼指尖被水冻得微微发红。

“看我做什么?”明昼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宋如星默默地把头准回去,用肩膀蹭了下自己发热的耳朵,说:“没有。”

明昼奇道:“你耳朵红什么?”

宋如星:“……”

宋如星又蹭了下自己的耳朵,说:“没什么。”

“宋如星。”明昼的嗓音里含着危险的警告性。

被人叫大名的总会带来一丝诡异的恐慌感。

宋如星默了下,小声说:“总觉得,让您干活有负罪感。”

明昼一怔,然后笑了:“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A权主义思想?”

“……好像没有把您照顾好。”宋如星慢吞吞地说,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照顾不好Omega的Alpha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明昼哦了一声,然后慢吞吞靠近了宋如星,特别近,近到宋如星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颈侧。

“宋如星。”他语调凉凉的,刚刚摸过冷水,冰凉的指尖点在了宋如星滚烫的耳垂上,冻得宋如星一激灵。

“如果是想到这个,那你耳朵红什么?”

“——还是说,你想到了别的什么?”

比如昨晚,这双手,是如何握住的他。

【作者有话说】

后天见!!

卡文卡了好几天,昨天存下周的稿终于写到了一个我特别想写的情节!!

我现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劲儿码字(bushi)

第64章 “一个永远也不会消失的标记。”

宋如星:“……”

宋如星沉默一秒,然后从善如流地滑跪道歉:“对不起,我思想龌龊。”

明昼问:“怎么龌龊的,说来我听听?”

宋如星又沉默了。

如果要说来听听,那可能就不是说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明昼看他一脸憋闷,忍不出笑了。

宋如星看见他脸上的笑意,这会儿觉察出来,明昼就是在逗他了,不由小声嘟囔:“您就逗我吧。”

倒是一点儿埋怨的意思都没有,反倒透出股撒娇似的亲昵。

明昼安抚地揉了下他的后颈,冰凉的掌心刺激着敏感的腺体,令宋如星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没有逗你。”他浅笑着说。

没有逗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宋如星现在想对他做些什么,是真的可以做些什么。

宋如星脸上浮现出痛苦与甜蜜相交杂的神色:“明昼,你……”

你是不是太惯着我了?

“嗯?”

宋如星望着他,眼睛很亮,神情很专注,低声说:“您对我也……太好了。”

把他囚|禁起来也不生气,任他为所欲为,好像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算好了吗?”明昼说,“可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就是很好。”宋如星有点想把他抱进怀里,但是又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所以只探了下脑袋,在他的唇角偷了个吻,说,“您对我最好。”

明昼说:“这种程度就可以把你骗走?”

“因为是您才好骗的。”

这个答案取悦到了明昼,所以他又揉了下宋如星的后脑勺,呼噜小狗脑袋似的。

他手上还有些水汽,摸上去就把宋如星的发尾打湿了一点。

“头发被您摸湿了。”宋如星说。

“那怎么办?”

怎么办呢,不能怎么办。

所以宋如星又在他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才直起身说:“那我就自己讨点好处。”

明昼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说:“好了,时间不早了。”

天色渐晚,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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