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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的儿子们办满月酒,媳妇一次就给他王家来了俩个带把的,顶得上别人的俩回,棉裤有了俩件,他想要一件贴心小棉袄穿穿,说是以后看情况而定,毕竟俩人都年轻着呢,日子还长。

郑帅跟王耀是发小,当天也在,头上戴个帽子,鼻梁上架一副黑框眼镜,穿一件黑大衣,整个就是一文艺青年,他目前还在爱情长跑的路上奔跑着,速度不快不慢,想必也是有自己的规划。

陈又一个城市一个城市,一个星球一个星球的走,陈卫东夫妇,陈老爷子,肖琅苟,夏红,周医生,胡少爷,单良……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谁来编排,设定,一切都是自己主宰,他们过的都很好。

元宵节过后,生活节奏慢了下来。

陈又的办公室从幽暗阴森的宫殿变成绿树成荫的森林,他沐浴在阳光之下,翘着腿办公,这大概是除了跟厉严做爱以外,最舒服的一件事。

【主人,您变的越来越温暖了,真的,小绿都想住进您的身体里。】

“……。”

陈又把工作牌拽手里,看着上面的印章,“你是不是看什么东西了?”

【小绿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主人您有一次下班时走的匆忙,没有关掉电影。】

陈又搜索记忆。

【实在是太好看啦,真的,小绿没想到还有那么好看的电影,里面的帅哥特别棒,不过,主人肯定是最棒的那一个!】

陈又扶额,“你就是一串代码,也硬不起来,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小绿硬不起来,但是小绿有一颗想硬的心。】

“真感人,你家主人都感动的快哭了。”

【……】

陈又受到一个信息,是编号444发过来的,他打开后看看那段代码,得知老四手底下带的新人接了一个宿主,疼痛神经极其怪异,还天生不会笑。

老四有阴影啊,就来问陈又,这个该不会又是哪个高层玩出来的小号吧?

陈又把那个宿主的所有数据调出来,第一个世界竟然是在某个年代的乡村,任务是查出凶手,嘴巴磕破点血,就能疼的脸色苍白,直不起腰,这体质果然很特殊。

这么另类,要珍惜。

尽管陈又已经回复了,说没有接到那方面的通知,主程序网域也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司斯祀还是不敢珍惜,他当过一次傻逼,真不想再当第二次。

所以司斯祀就把那个宿主单独交给新人去接待。

没过几天,陈又收到主程序那边的指令,将那个宿主的相关数据全部带走,并且交代务必删掉所有备份。

司斯祀正好来问,他就简单的说了。

果然有问题,司斯祀说,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不去抓住当傻逼的机会。

三年后

房子里还是只有陈又跟厉严两个人。

厉严开了一家公司,他在挑选员工时严苛了一把,个个都是优秀且不会惹事的人才,家里也没有七七八八的琐碎事情,所以他这个老板当的很是轻松。

陈又是无所谓的,就他目前赚的钱,和厉严几辈子都花不完,更别说还会一直赚下去。

可是,就像厉严说的,他们的生命比普通人要长太多了,总要有个事去做。

刚入秋,天蓝星发生一件大事,轰动了周围几个星球。

白家家主,天蓝星统治者白引大婚,娶的是司家独子司斯祀。

陈又跟厉严受邀前去,送上一份大礼。

作为故人,吴无务同样也在邀请名单当中,他还是那副书卷气颇重样子,身边带着家属。

其他系统工作者里面,有几个跟着家族过来,却并不清楚司家少爷,这次的新人是他们的同事,更不知道上司也来了。

一个星球有一个星球的特点和风俗。

天蓝星的婚礼是在晚上,繁星满天,如同一颗颗夜明珠,调皮又可爱地镶嵌在漆黑的夜空上面。

陈又发觉天上有一块的星星分布不对劲,他查过才知道,有520颗星星被白引摘下来,送给了司斯祀,就在他们的婚房。

他咂嘴,“白引还挺浪漫。”

厉严一手放在口袋里,一手拉着陈又,“给你摘个月亮。”

陈又的眼角抽了抽,“千万别,那都是我重新设置过的,你把月亮一摘,我的数据库就会瘫掉,加班很累,我不想加班。”

厉严,“……”

那天晚上,陈又没见着司斯祀,估计是害羞了,他是那么想的,后来听到一个版本,是对方跑了,具体原因不清楚。

再后来,正主告诉陈又,是他跟白引在关键时刻卡住了,俩人都以为对方是下面的那个。

这就尴尬了。

一番僵持过后,司斯祀就先动手,把白引压趴下,强行给搞了,还给搞晕过去,他怕对方醒来算账,就跑了。

以上是司斯祀的版本,口说无凭,真假未知。

依照陈又的经验,真相是反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司斯祀会在工作以外的时间联系陈又,把他当知心大哥,实际上,陈又是比司斯祀大很多很多。

但是呢,陈又没有做知心大哥的经验。

司斯祀发来通讯,一上来就吐苦水,什么白引睡觉喜欢横着睡,白引天天闻他的裤子,被他逮个正着,就当着他的面闻。

说了一大堆,全是白引。

陈又都感觉司斯祀的苦水从屏幕里溢出来了,他忍住找东西擦一擦的冲动,“说重点。”

司斯祀的重点来了,“白引自己一周缝一次人皮就算了,还要我给他刷药水,那人皮你也是知道的……”

陈又打断他,“我不知道。”

司斯祀穿着件毛衣,跟他的眼睛一个颜色,“皮上面的那些组织,手摸上去,能摸的出来,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别说了啊,陈又干呕,“我去吐一会儿再来。”

他吐完回来,“你继续。”

司斯祀问,“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陈又说,“人皮。”

“对,是人皮。”

司斯祀咽唾沫,“那皮要在器皿里泡三十分钟,再刷一遍药水,才能缝上去。”

他端起杯子喝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喘口气道,“你说白引剥了皮那么养着,是不是有病?”

陈又一脸新奇,“白引不是一直就有病吗?”

司斯祀的面部抽搐,“所以说,我为什么会跟他走到今天?”当初说好的,以一年为期限,看看双方合不合适,他还肯定的说绝对不合适,结果呢?就是现在这样了。

陈又定结论,“你也有病。”

司斯祀,“……”

陈又说,“白夫人,提醒你,你们已经结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变态,就随着变态吧。”

司斯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白夫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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