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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内的好几个同事看着呢,这要是传出去,又要收到一大堆白眼加轻蔑。

但是陈又控制不住,心理好难受。

看到青年哭,院长他们都很惊讶,这是真的用情了吧,人还没怎么样就这么伤心了。

院长指着陈又,让他去看看阎书。

陈又吸吸鼻子走到床前,望着紧闭双眼的男人,他哽咽着说,“阎书?你怎么啦,你别吓我啊。”

男人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谁都没说话,就姜美人发出声音,还带着嘲讽的意味,“人陷入深度昏迷,要是说一两句话就能醒,那还要这些仪器做什么?”

陈又把嘴巴一抿,真讨厌!

他不想在男人生病的时候跟谁吵,就当做姜美人是放了个臭屁。

姜美人见陈又没受刺激,倒是有几分意外,她又说,“陈医生,你别抓阎主任的手,他现在……”

院长他老人家都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姜美人,“行了!”

姜美人僵了僵,被几个同事看着,很难堪,她偏过头,没给任何回应。

几个医生前后出去,病房就剩下院长,白旭,还有陈又,清静多了,空气都干净不少。

院长对陈又说,“你留下来照顾阎主任。”

陈又说好,“院长,他会醒过来吧?”

院长说,“阎主任年年做全身检查,健健康康的没毛病,肯定会醒,搞不好我们正说着话,他就醒了。”

陈又盯着男人,在心里唉声叹气,怎么了嘛,出门前跟他亲了好长时间,也搞了一次,半路上还发短信跟他么么么来着,突然就昏迷不醒,他真的完全不能接受。

想到了什么,陈又就去看从始至终都没说话的白旭,他听到阎书接电话,还偷偷去看了手机,第一个已接来电就是这人,今天这事,十有八九跟对方脱不了干系。

被青年愤怒的瞪着,白旭摸摸鼻子,他冤,可是这锅还只能背着。

过了会儿,院长交代几句就走了,周末原本是在家陪老婆孩子的,急急忙忙过来,现在得回去了。

白旭看看老同学,再看看老同学得男朋友,“陈医生,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去忙,这边我可以照看,我下午没什么事要忙的。”

陈又不领情,“不用。”

白旭清清嗓子,很温和的说,“是这样,陈医生,有几句话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明白点比较好,阎书成现在这样,不是我希望的,我今天是陪他去看心理医生的,他在做检查的途中……”

“看心理医生?”

陈又揪住几个字,声音都变了,“阎书跟我说,他是去看一个病人。”

白旭,“……”看什么病人,明明是自己去看病。

陈又气的牙痒痒,忍着把床上的男人揪起来的冲动,好你个阎书,我俩才谈恋爱多久啊,你就敢跟我撒谎了,这要是到了七年之痒,你还不得把皮抓烂了啊?!

白旭好像看到青年的身上出现一团火,他替老同学担心,真是对不住,他不是故意的。

“那心理医生怎么说?”

陈又气归气,还是知道问要紧的事。

白旭说,“因为在就诊的途中出现状况,所以心理医生没能继续下去,只在阎书的世界看到了六个光点。”

陈又一愣,那是什么东西啊,他在心里呼叫系统,召唤自己可长可短的金毛,“你告诉我撒。”

系统说,“我无话可说。”

陈又连仅会的几个单词之一都蹦出来了,“Why?”

系统说,“不Why。”

陈又,“……任性了啊,我现在是真的在请你帮忙,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系统说,“听说过一句话吗?”

陈又绷紧神经,“你说。”

系统说,“祷告吧。”

陈又气道,“滚滚滚,你特么的连金毛都不是了,你就是个涂了层金漆的鸟毛,假的,都是假的!”

他弯下腰背,摸摸男人的脸,哎。

这在白旭眼里,就跟哀悼似的,这人不还活着么,只是没醒而已啊,他咳一声,没人搭理,完了他又刻一声,还是没人搭理。

在对方咳了四次后,陈又扭头,肯搭理了,“白医生,你的嗓子要是不舒服,就去挂个号瞧瞧。”

“没事儿。”白旭欲言又止,“陈医生听说过人格分裂吗?”

陈又的眼皮一跳,说没有就太假了,还是说有吧,于是他点点头,“我在电影里头看过。”

白旭还是选择把自己的大胆猜测说了出来,“我怀疑阎书这次昏迷,是跟他的人格有关。”

陈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人格?”

“根据目前的研究,一个人最多可以有四十多种人格,他们会在不同场合出现,容不下彼此,但是他们又不得不跟本体人格联系。”

白旭说,“所谓的联系,并非是友善的联系,陈医生,你懂的意思吗?”

我不但没有金手指,现在连金毛都没有了,必须不懂啊,我要是懂了,那我就能上天了,陈又装作似懂非懂,“就是说,人格多会搞事情。”

白旭的面部微抽,“差不多。”

陈又问道,“这跟阎书有什么关系?”

白旭说的很保守,“阎书可能存在双重人格。”

陈又继续装,他在短时间飙升演技,震惊的张张嘴吧,发不出一个声音。

白旭宽慰道,“还没有确诊。”

陈又咽口水,不用确诊的,我知道的比你多,不止两个,阎书有好多个面,我已经跟他们一一打过招呼了,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送我上天看星星看月亮,还在临走前亲切地为我刻上百家姓,让我多读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旭用充满深意的眼神看着青年,他的记性很好,清楚的记得当时阎书以“我一个朋友”的方式说的那些事,包括会因为一个特定的人做出很多奇怪的举动。

那个特定的人应该就是这个青年。

他才是一切的根源,也许没有他,阎书身上的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

麻烦的是,人不是一个数字,一点标记,不可能轻易就抹掉。

待了几分钟,白旭的手机就响了,他出去接电话,没再怀来,八成是有急事。

陈又把门关上,趴在床边,对着男人的耳朵吹口气,“你醒不醒,不醒我要打屁屁了啊。”

他伸手去挠男人的下巴,嘴里嘀嘀咕咕,“我管你有多少个面,我哪个面都喜欢,真的,我海纳百川,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啊,你跟你的那些小伙伴好好商量商量,跟我一起愉快的玩耍啊。”

“每一个都是你,没必要跟自己计较的。”

陈又凑过去,对着男人抿在一起的唇吧唧吧唧,“你要睡多久啊,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哎,如果你今天不醒过来,我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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