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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就训我们,一有个错,就罚我们不许吃饭,其实他是想让我们变的更好,这样才能成为整个江城最红的头牌。”

陈又摸摸头,卧槽,真的假的,哪有掉头发啊,这不还是茂盛的跟一片小森林一样吗?

还有啊,想太多,罚你们不许吃饭,纯粹就是让你们长点记性。

但是你们显然没有。

那边二狗子继续劈柴,冬枣继续说着,中途还抹几下泪。

冬枣之后,是秋桔,他是个柔柔弱弱的人,说话是,做事也是,但是在床上绝对不是,那浪的,荡的,就是水汪汪的一片大海。

这点陈又无意间撞见后可以确定。

秋桔一开始是靠谱一些,但是没多久,他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也不知道爷喜欢什么样的人,是男子,还是女子。”

“哎爷那样强大威猛的,谁能入他的眼,配得上他呢……”

二狗子咔咔劈柴,剁狗头似的。

陈又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那声音搞的晃了晃。

最后一个上场是春桃,他起初说过二狗子的不是,还是在面前说的,就是二狗子绝食拿回。

不过后来,他就各种示好,也成为了四人之中跟二狗子关系最近的那个。

陈又对春桃非常羡慕嫉妒恨,凭什么他的付出就得不到人的回报,还视而不见,真不爽。

“别劈了,这些够烧几天了。”

春桃用着大哥哥的口吻,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给小孩擦擦额头的细汗。

陈又咬牙,操,到我的时候,一碰就打。

春桃握着小孩的手,蹙眉心疼道,“你看你,手都磨破了。”

说着,他就拿出一盒药。

陈又瞪眼,我买的,花了我二两银子。

完了,春桃又拿出一个小瓶,对着小孩手心出血的几个地方倒出些许粉末状的东西。

也是我买的!陈又心疼自己。

花了钱,给别人做人情,一处好没捞到。

最苦逼的,还是他上赶着把人情塞春桃怀里的。

小孩只是冰冰冷冷的一张脸,不会笑,但是他不排斥春桃,摸摸手摸摸头的时候都没有反抗。

陈又把给他丟锅的原主吊打一万遍。

春夏秋冬挨个走完场,陈又躲的腿都麻了,他扶着墙慢吞吞地挪步出去,好羞耻,好虚假,好想抽人啊。

特么的,让你们说我点好话,你们就没一个走心的,太假了好么?傻逼才会信你们!

后厨有烧饭的,是个大妈,嗓门大,人也热情,大概是背井离乡,想家里的孩子,就对二狗子特别好,几乎是天天给他塞鸡蛋。

陈又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是两只眼睛全闭上了。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二狗子……”

天一黑,各大烟花之地已经开始做生意了,清风楼也不例外。

一楼的酒菜香四溢,台子上是一个美艳的少年,在那翩翩起舞。

姿色各有味道的小倌们穿梭在客人之间,莺莺燕语声此起彼伏。

陈又把后院的一处房间作为饭厅,吃饭的时候,他是不去前面的,春夏秋冬也不露面。

他们享受着一顿饭的安逸。

陈又意外的看到一个小身影坐在桌上,占了一个位置,多新鲜。

自从伤好了之后,小孩这是第一次下楼吃饭。

春桃对陈又挤眉弄眼,邀功呢。

陈又给他一个白眼。

现在有钱了,菜是八菜两汤,馒头三盘,还有一盘水煮鸡蛋,非常丰盛。

陈又没开口,春夏秋冬都不动筷子,这是平时的状态。

但是这顿要破例了。

因为二狗子已经拿了个鸡蛋,在桌上敲敲,剥了起来。

论挑战陈又做一个老鸨的威严,二狗子绝对是第一,永远的第一。

春夏秋冬嗖的一下抬眼,齐刷刷去看他们爷,不但不生气,还用一种充满父爱的目光看着小孩。

他们默默的垂下眼皮,无法理解。

陈又拿起筷子,“吃饭吧。”

春夏秋冬应声,各自拿了筷子夹菜吃。

陈又是个敬业的老鸨,对四个头牌的关注很平均,他发现每次坐上桌,就不停往嘴里扒拉饭菜的夏梨咬着筷子,屁股小范围的蹭来蹭去,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梨子,怎么了?”

夏梨扭脸,“爷,奴家不太舒服。”

陈又很关心的问道,“请大夫了没有?”

夏梨摇摇头。

陈又的眉头立马一皱,就要吩咐下人去喊大夫过来瞧瞧。

夏梨突然站起来,说爷,奴家有事想跟您单独说。

春秋冬和二狗子都在吃自己的,没有半点好奇。

陈又咽下嘴里的食物,带他去隔壁的屋子里。

“什么事,说吧。”

夏梨说是昨晚有个客人往他嘴里塞了一把银子,有几个没抠出来,卡里面了。

陈又,“……”所以,一整天了,你也没管,我没听错吧朋友?

他瞅着面前的巴掌脸少年,哭笑不得,又很佩服,你真淡定,就冲你这份能耐,什么也别说了,以后你是我哥哥,大哥。

“赶紧叫大夫,晚了会出血。”

夏梨说,“没事的,爷,我拉出来就好了。”

他抿抿嘴,“现在我就是没有想拉的感觉,过会儿应该会有。”

陈又不自觉的脑补了那画面,噫……得,晚饭不用吃了。

还好他刚才吃了两筷子菜和几口馒头。

陈又让夏梨多吃梨子,“吃了容易拉肚子。”

夏梨小跑着去拿梨子吃去了。

陈又目瞪口呆,卧槽,都这样了,竟然还能跑起来,更离奇的是,跑的时候,银子也不会掉下来。

真的太了不起了。

陈又回到饭厅,感觉就跟带进来一股子冷空气似的,气氛说变就变了。

他坐到上方,不动筷子,只喝酒,试图品着江湖豪杰的快意恩仇。

但是品不到,只有青楼的醉生梦死。

少了胃口大的夏梨,桌上的菜汤还剩很多,春秋冬都在轮番给二狗子夹菜。

好一个兄弟友爱的画面。

没人管陈又,他就是多余的,哎。

这天越来越热,迈入了一年最热的时间段,古代也没空调电扇。

说实话,陈又每天都觉得自己快热瘫了,真不行了。

好像只有他热,其他人屁感觉没有,习以为常。

秋桔柔柔的问,“爷,您不吃饭吗?”

爷被你的小伙伴吓到了,陈又说太热了,没胃口。

秋桔一愣,“热?还好啊。”

陈又不想说话了。

秋桔想了想说,“爷,要不奴家让人放个西瓜去井里冰冰?”

陈又的眼睛一亮,“好,去吧。”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虽然跟冰箱没法比,但也能爽爽啊。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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