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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自大山中最好的礼物。

是她用双脚走过的田埂,亲手摘过的茶芽和鲜花。

易思龄盯着那些数字,眼底有细微的光芒在闪烁,“所以我们上个季度一共卖出了六点五个亿?比去年一年的销售额加起来还要多三倍?”

张箐重重点头,“对,两个月后是双十一双十二促销,我们的销量肯定能再往上冲,今年增长十倍不是问题。”

易思龄缓着激动,不让自己太兴奋,这样很丢人,她向后靠上椅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那支紫色贝母钢笔。也许是怀了一个聪明宝宝,她觉得脑瓜子比以前更灵活。

“尝试一下找个品牌做跨界联名吧,让研发部推出两种新口味。”

“找什么品牌?只有两个月了,会不会太赶?”

“就找乐泉。自家牌子好说话,两个月不算赶。”易思龄勾起笑,“乐泉的果味汽水不是畅销了十几年吗,正好我们可以趁机推出果味千层和果味芝士,他们家底比我们厚,但我们正炙手可热,互利互惠,一起赚钱。这事交给黄总去谈,他现在握着他爸的把柄,取而代之是迟早的事。”

张箐佩服易思龄的思路,清晰明了,一针见血,没有半句废话,不由打趣道:“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您是怀孕了更厉害。”

易思龄羞涩地瞥她一眼,让她不要乱说,怀什么孕呢…

张箐轻笑,实话实说:“官博最近天天都有人@,他们锲而不舍,非得问出您是不是怀孕了。”

易思龄用力地抿起唇,秀气的眉心微微蹙笼,有些烦忧。

她的私人号何尝不是塞了成千上万锲而不舍的追问。网友们甚至把她怀孕这事当做梗来玩了,只要她发微博,热评一定是:

【嗯嗯嗯,我们都相信大小姐肯定没有怀孕(眨眼睛)肯定是低血糖(眼睛眨瞎)】

“我去看看。”易思龄无奈,把手机从包里翻出来。

她昨晚发了一组在福娃娃旗舰店打卡流觞曲水的照片,今天的评论已经堆了一万条了。怀孕后她就刻意减少使用社交软件的时间。

【桌上四款茶味蛋糕一口没吃,只吃了鲜花饼和苹果酥,盲猜一波,孕妇不能碰茶?】

易思龄傻眼,还能这样?福尔摩斯都没这么强。

【姐姐低血糖,记得按时吃早饭午饭晚饭!照顾好自己!】

【嘘嘘嘘嘘,说什么怀孕呢,没怀!我都没投胎,大小姐怎么能怀孕!】

【谢邀,已经拿了号码牌,争取投个二胎。】

【别再说了,蓝曜公关费今年已经蹭蹭蹭往上涨了!】

【太子爷:你们每说一句,就有一个搓衣板要失去生命。】

【盲猜蓝曜公关部今年的工作总结会出现二十次以上的低血糖。】

【低血糖低血糖低血糖!大小姐卖甜甜的蛋糕,但不耽误低血糖哦!所以轻盈系列真哒很轻盈!】

易思龄没勇气再继续往下翻,扶额,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这事真的不回应吗?已经炒了两个月了,易总。”张箐都心疼运营部的几个小姑娘,每天都要睁眼说瞎话。

易思龄叹气,垂眼看着自己还没有隆起的肚子,但很快,这里就要隆起小山丘。

接近三个月,医生说胎像已经很稳,她听过从多普勒胎心仪中传出来的节奏,强劲有力。谢浔之把这段胎心的声音录了下来,录音里除了跳动的胎心,还有她的咯咯傻笑。

易思龄将掌心贴上小腹,一股温热透过轻薄的纱裙,传入深处,“这个月是不是有专访?”

她突然问。

张箐:“对,《风赏》的主编邀您拍十月封面,还想做一个人物专访。”

易思龄的食指点了点肚子,“那就带我的福娃娃去拍封面。”

顺便公布一下她怀孕了,虽然这事早已人尽皆知。

易思龄站起来,高跟鞋稳稳地踩在地毯上,质感轻柔的短裙垂落,遮不住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她到底是紧张,最近把七厘米的细高跟都换成了五厘米的粗跟。

一把抄起那份季度销售报告,“我去找某人邀功。”

易思龄轻车熟路地来到顶层,都没有问前台秘书谢浔之在不在,径直走到他的办公室,按指纹锁进去。

谢浔之正在看文件,察觉到动静后也不恼,闲闲地抬眼望过去。他知道是她,除了她,没有人敢不敲门就进他的办公室。

第一眼就看见她那两条招摇的长腿,笔直性感,秾纤合度,昨晚缠在他腰上不肯放。

谢浔之自然地挪开目光,一派非礼勿视的君子作风,放下钢笔,去牵她的手,“怎么想到来找我。”

他把她带到自己腿上,不让她坐腿上,她会发脾气。

易思龄顺势坐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睫毛卷翘,红唇精致,被他手掌握住的腰肢很柔软,往下是被蕾丝包裹得挺翘的臋。没人敢信她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他淡定平静的目光在嗅到她的特殊香气后变得幽深。

“我想你…”易思龄咬着唇,直白地说这些还是很难为情。

谢浔之被她一句我想你弄得心驰神迷,手掌更紧地贴她腰肢,再向下就是他更爱不释手的地方了,但是不行。

手背克制地迭起根根青筋。

“我也想你,老婆。”他拿唇瓣碰她的脸颊,温柔而和风细雨地亲吻。

易思龄靠在他怀里,哼了声,“你想我还不是看文件,也没有要来福娃娃找我,都是我来找你。”

谢浔之被她像小动物一样嘀嘀咕咕地嗔着,吻她侧脸的动作已经辗转到耳廓,更紧更深重地压下去,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耳后和侧颈,都是她敏,感的地带。

“怎么来找你,我若是去,一堆人前呼后拥,私底下八卦我们,况且你那小办公室四处漏风,你敢坐在我腿上?”

易思龄受到了侮辱,什么叫四处漏风的小办公室?

她逡巡着谢浔之这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伫立在最繁华最寸土寸金的CBD高空之上,脚下就是川流不息的人间,的确不是阔气二字能概括的。

“还嫌我办公室小,还不是你们蓝曜待遇差!我在星顶的办公室可是一间总套!总套!”

还是带花园露台和无边游泳池的总统套房。

易思龄坐在他身上,抗议地扭来扭去。

谢浔之轻轻拍了拍她的臋,让她别乱动,“那你以后在我的办公室办公,我搬去隔壁。”

易思龄又扭了一下,柔软重重地碾过蓄势待发,“不要换办公室。要别的。”

“要什么。”谢浔之声音低哑,西装裤下的长腿坚实如铁。只想命令她不要再动,给什么都可以。

“要蓝曜今年的优秀经营奖!必须颁给福娃娃!”易思龄把报告拿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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