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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迟冬歪了下脑袋:“你都听到了?”

他的灵力一直收敛着没有外放,也不知道周韶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听到了多少。

“你才服兵役几天?才跟他相处几天?”周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连他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就要跟他搞起来?你知不知道他背地里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迟冬耸肩,一副很无所谓的态度:“你知道吗?”

周韶噎住:“......我也不知道。”

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新兵才上战场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能跟手下的兵搞起来,能是什么正经人?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教官一开始住的是单人宿舍。单人宿舍的申请比双人宿舍难得多,明明有单人宿舍可以住,他却偏偏搬来跟迟冬同住一间双人宿舍,估计早就对迟冬心怀不轨了!

周韶深吸一口气:“所以你对他什么都不了解,就敢跟他上床?万一他在外面滥交,身上带病——”

迟冬好笑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周景烁,不知道他被一直敬重他的养子这么评价,心情怎么样。

他道:“这倒不怕,我是2S+的体质,普通的病毒根本造不成威胁。”

周韶脸色一沉:“这是重点吗?你不觉得这种行为不对吗?”

“都是成年人了,追求不用负责的下半身幸福,有错吗?”迟冬摸了摸下巴:“而且他的技术确实很不错,我挺喜欢的,将就着用一用。没准我哪天腻了,就跟他一拍两散。”

周景烁:......

这话一听就是欠教训了。

周韶又问:“那你的恋爱对象怎么办?”

迟冬愣了一下,意识到周韶听到的对话比他想象中多,轻咳一声:“那个啊,我已经有点腻了,打算换掉,你有意见吗?”

周韶很有意见:“你不对你的感情负责?”

“本来双方都是见色起意,为什么要负责?”迟冬渣得很直白:“再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周韶,你好像有点管得太宽了。”

“你这种想法本来就是不对的,”周韶道:“而且我是你哥哥,父亲叮嘱过要我照顾好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歪路,如果父亲知道你这样——”

父亲向来古板肃正,要是他知道迟冬背地里玩的这么花,肯定要大发雷霆,说不准还会把迟冬赶出家门。

“我是什么人,跟我朝夕相处的爸爸能不知道吗?他早就知道了,”迟冬轻笑一声:“不信你去问他。”

周韶呆住:“父亲就放任你这样?”

不敢置信。

本就摇摇欲坠的三观已经快碎了。

“一开始爸爸也试图纠正过,”迟冬煞有介事地回答:“但后来发现纠正不过来,就随我了,毕竟人各有好,我没别的爱好,这算是我的一种发泄途径吧。”

周景烁确实试图把他的性格拧正,可惜不但没成功,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周韶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可是——”

“没有可是,”迟冬低头换鞋:“帅哥的事情你少管,不服报警。”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错了

在得知父亲对迟冬所作所为完全知情、甚至有些纵容放任后,周韶打好的劝导腹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沉默良久,依旧试图挣扎:“就算父亲不管,你这样也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迟冬倚靠着大门,看着怀疑人生的周韶,懒散地掀起唇角:“联盟法律有规定我不可以这样做吗?”

“没有,”周韶有些泄气:“可是你这样影响不好,要是被别人知道,父亲肯定也会受舆论影响。”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迟冬眉峰微挑:“难不成你打算把这件事广而告之?”

“我没有!”周韶立刻道:“只是你自己这么不注意,今天被我撞到了,指不定明天、后天又会被别人撞到——”

“知道了,下次不追求刺激,关上门玩,”迟冬抿唇一笑:“多谢提醒。”

周韶无力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吗?我赶时间去洗澡,”迟冬打断他:“还是说,你想加入我们?我其实不太介意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黑着脸的总教官捂住嘴往门内拎:“口无遮拦!”

周韶:?

周韶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位总教官,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但他并没有深想,并且难得赞同这位教官的看法,迟冬说出口的话确实太——太放浪了,简直不堪入耳,他沉着脸看着迟冬:“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别把我牵扯进去,我不像你,不是那种......那种人!”

他这句话说完,脸跟耳朵都充着血,不知道是羞是恼,最后只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总教官,头也不回地离开,走起路来噔噔噔响,看上去心情极差。

周景烁顺势把门关上,蛮横地捏着迟冬的下巴把他抵在玄关,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加入我们?”

迟冬在绝对压制下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迫仰起下巴,在男人面前露出脆弱的脖颈。

对上周景烁冷冽视线的瞬间,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身体发软,像被钳制的小动物一样呜咽出声。

“......开个玩笑嘛,”迟冬小声嘀咕:“周韶不愧是你养出来的小孩,跟一开始的你好像,都是一本正经的老古板,经不起逗的,很有意思。”

倒让他找到一点以前调戏大佬的快乐。

现在的大佬段位高了,调戏不了,一不小心自己就要连皮带骨被吞吃殆尽。

哎。

“没有意思,不可以开这种玩笑,”周景烁垂眸看他,难得直白道:“我会吃醋,冬冬,就算只是玩笑,我也会很不高兴。”

迟冬抬眸看着他,确认他真的有在认真生气,立刻犯怂,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仰头抬眸的角度选的很好,本就奶白的肤色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温驯柔软,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着在眼睑投下阴影,眼底闪烁着可怜兮兮的光,细碎如打散的薄雾。

一般情况下,周景烁看到他这样就会下意识心软,不管这小孩犯了什么错、又或者明知道他憋着什么坏心思,都还是会放他一马。

但这次不同。

这小孩实在玩得太过了——让周韶加入他们——这种玩笑也是能乱开的吗?

周景烁越想越气,气得牙痒痒,捏着迟冬的下巴强迫他坦露出脆弱的脖颈,低下头,隔着薄嫩的皮肤,叼住他的喉结,力气不小,似乎只要再施加一点力道,就能刺破皮肤,吮到最新鲜的血液。

迟冬有些疼,忍不住挣扎推拒起来,喉咙里溢出一些含糊的声音,声带的震动连带着喉结与血管一起震动,逸散出一抹独属于他的淡淡香气。

周景烁眼神微暗,似乎压抑许久的不安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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