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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伸手搂住它的脖子,像抱大号玩偶那样一整个缠上去。

“好痒,别咬了,”迟冬蹭它脑袋:“不要扑我,你身上好热,我等会出了汗,还得再洗一次澡。”

黑豹见威胁一点都不奏效,郁闷地阖上牙齿,在伴侣脖颈上舔了舔,退开几米,缩到一边去舔肚皮。

迟冬远远地看着,黑豹正张牙舞爪地朝他龇牙,难免有点心虚。

大佬好像还在厨房......精神体出了这样的状况,本体没事吧?

迟冬直奔厨房,意料之外,大佬并不在厨房。他打开保温箱看了一眼,里头是热腾腾的夜宵,看一眼存放时间,是在半个小时之前。

也就是说,大佬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做好了夜宵,却并没有回卧室。

他去哪了?

大佬很宅,在家里也不怎么乐意动弹,常去的几个区域无非是卧室、厨房、餐厅、书房。

迟冬往书房溜达,门推开一点,里面亮着灯,果然在这里。

这段时间周景烁有点忙,晚上经常要加班,迟冬探头探脑看一眼,大佬眼睛上覆着一层光膜,应该正在开会。

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迟冬一阵心虚,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探头探脑一看,果然,精神体与本体共感。

迟冬更心虚了,看着光屏上显示‘会议进行中’,缩头缩脑地准备开溜。

“冬冬。”

没跑两步,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响起。

迟冬暗道不妙,撒腿就跑。

奈何下一秒,书房的门被身形庞大的黑豹拱开拦住,尾巴尖勾起来,浅金色的兽瞳紧紧盯着他,似乎在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轮到你了。

迟冬看看身后,再看看明显来者不善的豹子,最后还是决定投奔大佬的怀抱。

“对不起,”迟冬能屈能伸,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头认错:“没有下次了。”

周景烁屈指扣桌,敲了三下,问他:“哪错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已经有点生气的表现了,换做旁人早就认错噤声,等候发落。

迟冬不一样,他把周景烁的手从桌子上挪开,假装无事发生,老实巴交:“我不该骚扰你的精神体。”

“不会,”周景烁的回答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现在怎么办?”

迟冬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要不,我帮帮你?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受惊的冬冬

迟冬心跳得飞快,埋首在布料间,感觉自己完成了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情。

他抬头看着周景烁,期待夸奖,然而大佬只是用那双浅淡的金眸注视他,按在他后脑的掌心缓慢地抚摸着:“继续。”

嗓音也一如既往地平静沉稳,没有半点被欲望摆弄的轻浮,好像他现在正在开会,或者在给迟冬讲题。

又或者这并不是一件值得他倾注欲望的事情。

迟冬喉咙里小声呜咽了一下,最开始兴奋、刺激的感觉,早在艰难解扣子时就已经消磨得所剩无几,现在被周景烁这样居高临下地、近乎冷淡地看着,甚至开始感到有些畏缩,还有点委屈。

他垂下眼帘不去跟周景烁对视,小心地叼着最后一层布料,犹豫了一下,往下轻扯。

被桎梏在内的东西立刻弹出来。迟冬压根没意识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跟它碰面,被吓了一跳,等他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模样,又被吓了第二跳。

很狰狞的东西,比上一次看到的模样更可怕。

迟冬不禁往后退了一点,周景烁箍着他的后脑把他压回来,用那东西狎昵地按揉着他的唇角。

周景烁问他:“接下来还用我教吗?”

迟冬能从他身上闻到一些跟海风很像的味道,而且必须要是还裹着雾气的时候的风。

湿润、腥咸、苦涩,并不是让人讨厌的味道,但也确实跟海上的晨雾一样,让人不由自主生出即将迷失在深海的畏惧感。

迟冬开始后悔了,他还没有做好迎接这缕风的准备。

可现在箭在弦上,那股气息就在他唇齿边、鼻息间徘徊,温度高得有些发烫。

周景烁捏着他的下颌,指腹微微用力,把他的嘴巴撬开一点缝隙。

迟冬感觉到有东西想要挤进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乖顺地张开嘴,只本能地紧闭着牙关,用乞求的、甚至有些惊慌的目光看着周景烁。

周景烁没有再施加力道,就这么与他对视了几分钟,然后放开他,椅子往后推,慢条斯理的把自己收拾整齐,再把吓呆掉的小朋友捡起来,抱去洗脸漱口。

迟冬惊魂未定地攀着周景烁的肩头,缓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情。

“老公,”迟冬小声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周景烁说:“没有。”

“其实你稍微让我做一下心理准备,我可以的,”迟冬试图为自己的临阵脱逃辩解:“你看上去太凶了,我毕竟是第一次,你至少要温柔一点吧?”

他想了想,又鼓起勇气说:“不然,我再试试?”

“好,”周景烁捏住他两侧的脸颊,声音平静又温柔:“我会把你的嘴巴塞满,捅到很深的地方去,你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完整地呼吸,这个过程不会很快,不过我会尽量温柔一些,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现在就回去。”

迟冬光是听着就已经开始怕了:“......不然还是算了。”

“可以,”周景烁说:“但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不管你是掉眼泪还是求饶,我都不会再放过你。”

迟冬问他:“所以你是在故意吓我吗?”

周景烁说:“你可以试一试,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吓唬你。”

迟冬没胆子试,刚刚的大佬实在太吓人,那东西都已经挤开他的唇差点进去了,很难说下一次会不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咳,塞进去。

迟冬抱住他的脖子,转移话题:“你洗过澡了吗?”

周景烁:“洗过,怎么,嫌脏?”

“那倒没有,我就随便问问,”迟冬摇头:“老夫老妻了,谁嫌弃谁?”

也没什么不好的味道。

周景烁看他漱过口洗过脸,摸他脑袋:“去把夜宵吃了,我还有半个小时的会。”

迟冬‘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会还没开完......刚刚果然只是故意冷脸吓唬他。

不过迟冬真的有点被吓到了,这之后撩拨大佬的次数直线下降,甚至很少主动要求解决生理欲望。

好好一个登徒子,愣是肉眼可见的正经了不少,每天老老实实上课、训练,最近又临近突破三阶,晚上也不睡觉了,勤勤恳恳修炼。

迟冬正经了,周景烁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不过现在时间紧、任务重,不正经的东西等小孩期末考试结束后再说。

原本的训练室被损毁得太彻底,连地基都被变异植物的根系捅破,干脆推平重建,迟星、柳钰二人的训练课也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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