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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合理吧?”

其实并没有起火,只是性致上来了,想在课余时间来一发爽一下。

嘿。

冬冬好色哦。

周景烁:......

周景烁感知到手下的那块软肉,被烫得手指都要蜷缩起来,抽回手肃声道:“不要闹,你现在的任务很重,这些事情等你期中考试后再说。”

迟冬耍赖:“不要!就现在!我很快的!你多叫我两声‘宝贝’,很快就好了。”

迟冬一点都不觉得‘快’是什么值得害臊的事情,毕竟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他这么漂亮这么白嫩屁.股还这么翘,必然是要挨超的,快不快无所谓,只要能爽到,一分钟一次也不是不能......额,这个也确实太快了,会精尽冬亡。

迟冬在周景烁身上扭来扭去,哼哼唧唧:“老公,你也不想我一直这么难受吧?”

周景烁被他蹭得快要起火来,额头青筋微凸,抬手紧按住他的腰,叹息一声:“不要闹,你这个星期的两次已经用掉了,再胡闹的话,身体吃不消。”

迟冬的身体不太好,一个星期两次已经是极限了,弄多了会虚,一整个星期都要打瞌睡。

周景烁有些后悔那天早上帮他弄了,破例一次,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可当时的小孩实在难受,眼眶都红了,他要是拒绝,估计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实在不忍心。

现在忍心了,正经事不做,成天就缠着他要这要那,太不像话!

“你现在时间紧,连觉都不睡了,还有空想这档子事?”周景烁皱眉:“话说回来,你今天的课学完了?计算题正确率达到80%了?考试有把握及格了?什么都没做完,还想这些不正经的事?”

这小孩,前段时间总觉得自己记忆力好,来得及复习,天天拖延着网课不肯学,现在还有一个星期期中考,想突击学习的时候才发现后面的都是学不进去的计算题,急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睡,抱着网课啃......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时间‘修炼’,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周景烁抬手轻碰了碰迟冬的眼睑,又恨铁不成钢地移到他额头,轻点一下:“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现在稍微变换点公式就不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事分耗了你的注意力......迟小冬,我想好了,要是你这次考不及格,罚你禁欲半年,专心备考期末。”

确实该禁欲一段时间了,总帮迟冬弄,小孩声音甜软得不行,又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又亲又咬,连呼吸都是撩人的湿热......每次结束后,他都得去卫生间冲冷水澡。

周景烁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又没什么发泄渠道,再多来几次,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了。

“不行!”迟冬瞪大眼睛:“你不能这样!性.生活明明是你作为伴侣应尽的义务!你怎么能擅自克扣?!”

周景烁气定神闲:“不服?去法院上诉我,辩赢了我就不罚你。”

迟冬:......

先不说他们俩结婚这件事不能对外公开,就算能,谁知道联盟法院里有没有这家伙的眼线!

哪怕没有眼线,法官也乐得给周景烁行个方便,刷刷眼缘。

他怎么可能赢!一点胜算都没有!

好可恶的特权阶级!就仗着冬冬是没权没势的老百姓为非作歹!

这是家暴!

这是欺压!

冬冬要闹了!

马上就闹!

迟冬嘴巴一撅,想憋点眼泪出来。他很清楚周景烁最见不得他掉眼泪,很多时候明知道他是装的,也照样心软,往往他眼眶一红就要予取予求地哄。

迟冬知道,周景烁是喜欢他的。

然而这次周景烁不搭理他了,抬手把他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两滴小泪珠抹掉,顺势轻按了下他的脑袋:“专心看题,我再讲一遍,这次再走神......后果很严重。”

迟冬看他冷下脸来,不怕,但总归是有点心虚,毕竟现在课业这么紧迫,都是他自己作的,不怨大佬。

“听到没有?还没讲课就走神?”周景烁敲他脑袋,动作不轻不重,一点点疼。

迟冬捂着脑袋闷闷地‘哦’了一声,揉了揉眼睛,缩头缩脑地继续听讲。

周景烁声音很好听,逻辑清晰,讲的应该挺不错的,可惜迟冬听不懂。

其实他最基础的计算题还没弄明白,给周景烁看的题目完全是超纲题,就算把答案直接给他都弄不明白,听得更是云里雾里。

只听了一会,迟冬简直比听网课老师讲还要犯糊涂,眼皮子开始上下打架,困得厉害。

第一百一十二章 喜欢你

迟冬给周景烁算的那道题,是网课老师留给学霸的拓展思考题,很超纲,特别难。

他压根没料到毕业多年的周景烁还能算出来,这会儿周景烁把超纲题给他当例题讲,迟冬只觉得他在讲天书,听得云里雾里,眼皮子上下打架,马上就要睡着。

但他还牢记周景烁说的‘再走神后果很严重’,不敢明目张胆打瞌睡,时不时‘嗯’一声,握着笔的手随意写写画画,假装自己还醒着,并且在认真听课。

天衣无缝,大佬绝对看不出来他在开小差。

周景烁:......

周景烁听着耳边蚊子一样的哼哼,再看纸上糊成一团的鬼画符,停止了讲课,偏头看向脑袋一坠一坠的迟冬。

还挺厉害,睡着了也能折腾出这么些动静。

......就这么困?

周景烁有些无奈,伸手轻捏了捏迟冬的后颈,小孩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支愣起来,瞬间清醒:“我没睡觉!我在听!”

周景烁:“......口水擦擦,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迟冬愣神两秒,意识到自己打瞌睡被逮了,耸眉敛目地从他身上爬下去,乖乖去厕所洗脸。

再回来的时候人清醒了不少,就是蔫了吧唧的,没有半点往日的精神气,显然深受计算题摧残。

周景烁抬手把他抱进怀里,捏他小脸:“我讲的不好?听不懂?”

这小孩看网课的时候都没睡这么香。

迟冬小狗一样蹭他的手,哼哼唧唧:“老公,这题太难了,你讲得好我也听不懂。”

他连最基础的计算题都没折腾明白,听周景烁讲课,无异于幼儿园小朋友初次接触高数高物,睡觉是最基本的尊重。

“不早说,我还想着你都学到这种题了,期中考试应该不在话下,”周景烁叹了口气,轻拍他脑袋:“学到哪了?课本拿过来我看看。”

迟冬老老实实把课本递给他,小声道:“......从第一节开始。”

周景烁:“第一节就不会?”

“有点......不能说不会吧,就是不太理解,”迟冬小心翼翼瞄了眼大佬:“老公,你不会嫌我笨吧?”

毕竟大佬不是第一次教孩子,在他前面还有个能文能武、学神级别的周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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