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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的头发,掐算着时间,就这么几分钟根本不够他作乱,只能暂时将‘把周景烁按在轮椅上亲得不能fu吸’的计划搁浅。
“等晚上......”迟冬嘀咕着,抬手按在他的腿上,熟练地灌注灵力,寻找那些旧伤所在的位置:“你工作吧,我这会灵力充沛,刚好给你疗伤。”
周景烁道:“量力而行,我不急。”
“我明白,”迟冬点头:“不过透支灵力也是为了我能更好的修炼。”
他顿了顿,眼底弥漫出一抹笑意:“再说了,你不急我还急呢,你没办法站起来,我们好多姿势都用不了,太可惜了。”
周景烁:......
周景烁:“等我能站起来,带你去特训。”
“特训?训练什么?”迟冬困惑道:“床上运动的特训吗?有必要吗?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熟能生巧吧?”
“......不要乱想,”周景烁无奈,忍不住捏他小脸:“是实战特训。”
“你的攻击强度达标了,但技巧不够,实战太少,真上了战场很容易手忙脚乱出岔子,”周景烁道:“到时候我会根据你的攻击方式,教导适合你的战斗技巧。”
你说这个,冬冬可就要打瞌睡了。
迟冬没精打采的‘哦’了一声,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就是打架?”
周景烁想了想,点头道:“差不多。”
“明白了,肢体与肢体的激烈碰♂撞!”迟冬稍微支楞起来,眸光清亮,满眼期待:“能不穿衣服打吗?”
周景烁:“......不行。”
这小孩,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迟冬露出了很不感兴趣的表情,冷漠道:“哦。”
周景烁轻拍他的脑袋,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再次登入光脑。
迟冬抬头看着他被光膜覆盖的金瞳,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睑,一面输送着灵力一面打哈欠,等掏空了所有灵力,人也累得打瞌睡。
不想离开周景烁太远,干脆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脸颊隔着层衣服贴在紧实的胸膛上,听着均匀规律的心跳,连梦境都要染上一抹暖色。
周景烁结束工作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退出光脑的瞬间,注意力就被身上一团柔软热乎的小家伙吸引。
$ 他这次把前几天堆积的公务一口气解决,花了不少时间,本以为迟冬会觉得无聊,自己去一边玩耍消遣,没想到人没走,还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睡了,睡得不省人事。
也太粘人了。
周景烁轻揽着怀里的少年,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他的脊背,靠在轮椅上闭目小憩几分钟,又操纵着轮椅下楼去厨房,把中午迟冬给他留的饭菜端出来。
饭菜还是热腾腾的,香气扑鼻。
迟冬从睡梦中被晃醒,迷迷糊糊的被喂了点肉,又吞下几口茶水,才被允许继续睡。
周景烁吃完剩下的餐点,把碗筷放进洗碗池,又抱着小孩回卧室洗漱。
迟冬再次被闹醒,半梦半醒间在某人的帮助下完成了刷牙、冲澡、穿衣服等一系列操作,等头发被擦干,身体才落入一片柔软的地带。
迟冬顺势在床上滚了一圈,身体舒展开来,喉咙里发出一些很不满的嘟哝,再次陷入深眠。
周景烁没这么伺候过人,还是伺候这种睡不醒、一直在‘反抗’的小孩,有点疲惫,关灯上床。
他一躺下,迟冬立马闻着味靠过来,软乎乎香喷喷的往他怀里钻,小狗一样拱来拱去,直到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姿势才安静下来。
周景烁抱着四仰八叉的小崽子,轻叹了口气,阖眼入睡。
迟冬睡得不算太好,身体一直有点热,这就导致后半夜的梦,也都被蒙上了一层灼热而瑰丽的春色。
迟冬梦到有人要扒他的衣服,扣子一颗颗被拽掉,温热的吻落在裸露的皮肤上,他感觉有些恐惧,要爬走,又被拽着脚踝拽回去。
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了一眼,对上一双深沉晦暗的金眸,看到那些散落在他身侧的黑长发丝,虽然看不清脸,心里也对这人的身份有了概念,不怎么怕了。
*
迟冬在始终到不了头的煎熬中挣扎着醒过来,睁眼就对上一双与梦境无二的深邃金瞳。
迟冬:......
原来是梦。
......果然是梦。
可恶啊!
他就说嘛,大佬怎么可能这么热情。
迟冬万分失落,懒踏踏的喊了声‘老公’,又闭上眼睛,试图续梦。
周景烁轻捏他后颈:“等会再睡。”
迟冬:?
你有事吗?
等会就接不上梦了!
迟冬很不高兴,哼哼一声:“干嘛呀?”
周景烁叹了口气:“你先去趟厕所。”
也不知道这小孩梦到了什么,后半夜死死缠抱住他,浑身都在发热,喉咙里还总发出一些......嗯,不太清白的声音。
终于醒了。
迟冬愣了愣,五感回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不可描述的梦境,出现了某种熟悉的不可描述的反应。
还被梦境主人公逮了个正着。
第一百零一章 帮大忙了!
柳池前一晚应酬喝多了,在酒店凑合了一夜,第二天早起回家换衣服。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六点,算算时间自律狂魔应该也已经起床了,满屋溜达了一圈,果然在厨房碰到了正在啃营养块的弟弟。
“在你周叔叔家玩的怎么样?好玩儿吗?”柳池坐到他旁边,抬手拿了块营养块啃:“翠园那地方,可是连你哥我都没去过。”
柳钰皱了皱鼻子,瞥他一眼,默默往旁边挪了挪:“一身酒味,离我远点。”
“怎么可以嫌弃哥哥呢?你小时候可喜欢粘着我,长大了反而变得不可爱了,”柳池恰恰相反,小时候乖得很,长大了反倒叛逆起来,柳钰越抵触,他越可劲的往他身边凑:“快说说,玩的怎么样?我听福伯说,你昨天回来的时候心情很不错。”
一面说,还一面把脑袋往柳钰肩头搁,呼吸间满溢的酒气,柳钰脸都皱起来了,伸手去推他:“你,你别靠这么近!酒气好难闻!”
“我说!我说就是了!”
柳池这才放开他,老实坐到一边去。
“我刚洗过澡,又要重洗了,”柳钰偏头闻了闻衣服,满脸不高兴:“挺有意思的,迟冬做的饭特别好吃,家里有很多新奇的植株,还给了我两株树苗......是迟冬自己扦插培育的树苗,他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得多。”
“他还有这能耐?不简单,”柳池叹道:“送你了你就收着,下次找机会还点更好的东西给人家,明白吗?不要占别人便宜。”
“不是礼物,”柳钰面上漾起一点笑意:“是投资,他很看好我在植物医药学的研究前景,我允诺他未来研究出成功,让给他三成利。”
柳池失笑:“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朋友。”
谁都知道,植物院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