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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明天六点就要被拉起来学这学那,被施压逼成第二个周韶。

那也太惨了,吃喝玩乐不香吗?

周景烁点了点头:“好。”

这样也好,没什么野心欲望就很好办,走之前立个遗嘱,多留些不需要操心的盈利企业给他,压力有周韶顶着,再让柳池帮忙照看照看......应该也能过得舒服顺遂,挺好。

正想着,侍应生送来了解酒药,并一杯温热的水。

“喝水,把药吃了,”周景烁轻碰了下轮椅扶手上的脑袋,毛茸茸的一团,手感一直都很不错:“水也喝完。”

迟冬酒品好,听话,闻言乖乖接过水杯跟药,一仰头就吞下了两枚药片,大口大口喝光了整杯水,还要把杯子倒过来抖一抖,示意周景烁自己喝完了。

第七十四章 小醉鬼

解酒药下肚,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就被灵力当作毒物尽数消解。

迟冬感知到灵力的作用,迷迷糊糊的皱了眉,醉眼朦胧的看着周景烁:“......有毒?”

周景烁诧异于他敏锐的感知,解释道:“解酒药的主要成分,是歃血藤里提取的毒素滤液。”

变异植物歃血藤的毒素清液成分特殊,能与酒精中和,高效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浓度。

迟冬愣愣的思考着,半晌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这个......对我没用。”

周景烁不知道为什么解酒药对迟冬没用,估摸着是跟他的特殊能量有关,碍于柳池在旁边,也没多问,只拘着人多喝了两杯水,没再放他自己出去浪。

“酒品真不错,太乖了,”柳池看着乖乖靠在轮椅边上打瞌睡的迟冬,低声感慨:“比我家那喝醉了就想勇闯植物院行窃的崽子好太多了。”

周景烁摸了两下近在咫尺的脑袋,应了一声,垂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池看他这副模样,眉目微松,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还以为你这辈子就打算单着了,没想到比我还先一步脱单,啧。”

周景烁跟他不一样,点头承认了,就绝不只是随便玩玩那么简单。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能在短短几周内勾搭上周景烁,但一直孤身一人的好友能找到个心仪的伴儿,他当然也为他感到高兴。

“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柳池问他。

周景烁摇头:“短时间内不行。”

柳池道:“也是,太突然了,指不定多少人要盯上他......还是‘养子’的身份好用些,能光明正大带在身边,又不会太引人注目。”

宴会结束,周景烁摇醒迟冬,带他回家。

迟冬瞌睡得不行,又醉得厉害,还不被允许往轮椅上爬,一肚子气,闷头走在轮椅前面,噔噔噔走得飞快。

周景烁有些哭笑不得,操纵着轮椅跟上去,缓声道:“慢点,别摔了。”

迟冬很叛逆的哼哼一声,但脚步确实慢了些,走一会还要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跟上,像只没栓绳的家养小动物。

车停在宴会厅后门处,人不多,也没人敢一直往周景烁的方向看,只有刚送完迟星,回来等车的周韶眼尖看见了他们,眼前一亮,立刻朝他们走过来。

“父亲。”周韶打了声招呼,或许是迟冬先前的忽悠,不,开导起了效,面对周景烁,以往紧张畏缩的情绪消散了不少。

周景烁颔首,目送着迟冬哼哧哼哧爬上悬浮车,缩在车椅上朝他探头探脑,迷蒙的眼神像是在询问他为什么还不上来,心情莫名好了不少,目光移落至周韶身上,难得关心了一句:“车没来?”

周韶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站直身体:“星星的父母中场回去了,星星留下来陪我,没跟着一起走,我让司机先送他回家。”

周景烁随意应了一声,因为迟冬的缘故,他对迟家人没有好感,也并不喜欢周韶身边那个心思深沉的少年。但他并不会因此干预养子的情感生活,也不在乎周韶会不会在迟星身上栽跟头——只要他能当好周氏的继承人就够了。

周韶看着车里满脸醉态的迟冬,忍不住问道:“父亲......您是要送冬冬回去吗?”

迟冬听到自己的名字,扒着车门探出一只脑袋:“嗯?”

“他喝醉了,”周景烁随口解释了一句,抬手把毛茸茸的脑袋按回去,语气平缓温和:“没喊你,坐好了,别乱动。”

迟冬愣愣的‘哦’了一声,又缩回车里。

周韶抿了下唇:“......父亲,我好像也喝醉了。”

周景烁:?

周景烁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如果在平时,他不介意让周韶搭个车,但现在车里那只醉醺醺的,脑袋可能也不太清醒,指不定就嘴瓢说漏点什么......他并非不信任周韶,只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何况他与迟冬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周景烁喊了声驾驶舱的吴飞,让他帮周韶再叫一辆车来。

周韶脸上毫不掩饰的失落:“父亲不能载我一程吗?”

周景烁淡淡道:“不顺路。”

为了方便上学,周韶住在距离学校不远的市区,蓝枫庄园却在距离市区近两个小时车程的市郊,确实不顺路。

吴飞叫了车,也点头应和道:“翠园离市区确实太远,不如重新叫辆车。”

周韶愣神一瞬,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试探着问道:“父亲,你允许冬冬进翠园?”

周景烁瞥了眼多嘴的吴飞,没有回答。

养子的质问,他不至于还要有什么说什么。

不论是翠园还是别的什么园,不要说他不讨厌甚至有些怜惜迟冬,便是讨厌,迟冬能压制、缓解他的精神躁乱,当然要时刻带在身边。

周韶知道,周景烁的沉默就是默认。

他难免有些委屈,父亲的私人宅邸,他还从没进去过:“父亲,为什么冬冬可以?”

难道真的如迟冬所说的那样,当儿子跟当继承人性质不同,所以待遇天差地别吗?

在周景烁记忆中,周韶这个养子独立早慧,还没有这样无理取闹过。

他不多限制周韶的私人生活,允许他在合理范围内存留存野心抱负,但却也不允许周韶试探他的底线,甚至企图越过。

耐心告罄,周景烁冷下脸:“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有这个功夫,不如去想想丰越集团的问题怎么处理。”

临近毕业,周韶已经开始试着接触周氏的底层企业,丰越集团就是周景烁划分给他练手的企业。前段时间,丰越集团的某个中层领导以权谋私,卷了一大笔项目款项跑路,引起了集团股市震荡,周韶这段时间除了学习,大部分精力都耗在这件事上。

周韶在那双压迫力极强的金眸注视下,心下酸涩又释然:“对不起,父亲,是我僭越了。”

果然,父亲虽然不愿像亲近迟冬那样亲近他,却更注重培养他身为继承人的能力。

周景烁语气微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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