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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还不放心,还要明里暗里的拉踩他,唆使脑袋不好使的舔狗来找他麻烦。

这叫善良?

迟冬轻笑一声:“迟星本人还没发话,身边的狗先叫唤上了,我猜猜,搞不好你平时根本没本事跟迟星说两句话,这才打算拍几张侮辱我的照片,去迟星那里讨关注?”

“又或者迟星只是‘不经意’的抱怨了两句,某些人就自我高潮,感觉自己被委以大任,迫不及待地来堵我以示忠心?”

“杂种玩意儿口气还不小,你他妈的找揍!”黄毛男显然没想到迟冬都被堵在这里了,还敢嘴硬,加上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脸上挂不住,当即火冒三丈,猛踹一脚大门,估摸着体质应该不差,一踹一个大坑。

迟冬抬眸,语气有些冷:“嘴这么脏,该去马桶里洗洗,你是自己去,还是我送你?”

黄毛男怒骂一声,挥着拳头就冲上来。

迟冬没怎么跟人打过架,会的大多是些捕鸟捉兔时摸索出来的野路子,不过四肢灌注了灵力,无论是反应速度还是力道、攻速都不容小觑。

几分钟后,迟冬踩在那人的后背上,神情里颇有几分不屑:“知道自己菜,以后就安分些,少当出头鸟,懂吗?”

他这么说着,抬起光脑怼着他的脸拍了几张照,这个动作牵扯了背后的一点擦伤,他皱了皱眉,不爽的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星际人的身体素质确实强,也不知道这个人的体质等级是多少,以他现在的灵力水平,想要完全碾压还有一定的难度。

“放开我!”黄毛男脸涨得通红,拼命往后仰脖子。再往前十几厘米就是小便池,即便清理的很干净,凑近了还是避免不了扑一脸的异味。

怎么回事!迟冬不是体质只有E级别的垃圾星废物吗?!

他可是B+体质!迟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道歉。”迟冬淡淡道。

“你休想!”

迟冬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眉眼间带着几分打架打出来的野味儿:“有骨气,那就该怎么着怎么着,来,洗脸还是洗嘴,选一个。”

说着,他揪着那人后背的衣服,将他的脑袋往小便池里送。

黄毛男还想挣扎,却发现看似瘦弱的迟冬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眼看着小便池里的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发端已经碰到池壁了,黄毛男头皮发麻,在脸快要贴上去的时候,终于硬气不下去了,求饶道:“我错了!快放开我!我道歉!”

迟冬轻笑一声,松开力道后退几步,垂眸看他:“这才对,仗着武力欺压弱小,可不是首都军校学子该做的事情,对吧?”

惊魂未定的黄毛男手脚并用的远离小便池,目光仇恨的瞪视着迟冬。

到底是谁欺压谁?!

迟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很不满:“眼神不对,没有悔过的意思,你不会还想着报复我吧?”

他将光脑调成公开模式,一张一张欣赏着这人被按在小便池的精彩瞬间,在黄毛男煞白的脸色中,平静道:“瞧,我的拍照技术还不错吧?这么有意思的照片,要是能挂到校园墙,让大家一起欣赏就更完美了。”

“哦,对了,说不定迟星看到你为了他出头,落得这样的下场,搞不好会因为感动同情,找你说上两句话慰问慰问呢......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吧?虽然过程不太理想,但结果殊途同归,对吧?”

快说,谢谢迟冬。

黄毛男深吸一口气,竭力压抑住怒火,低声道:“我不报复,我道歉......你把照片删掉!”

“删?那可不行,”迟冬笑眯眯道:“我势单力薄,没了这些要挟人的底牌,可不知道下一次要被堵到什么地方‘下跪’呢。”

第四十一章 亲一下,就一下

迟冬用消毒液洗过手,神清气爽的推开门,敲开光脑联系司机来接他回家。

约莫十来分钟后,被踹得有些歪的门才重又被打开,男人顶着一脑袋湿漉漉的黄毛骂骂咧咧的走出来,目光阴冷暴躁,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回身踹了一脚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

路过的教授被他吓了一跳,目光落在轰然倒地的卫生间大门上,眉头一皱:“公然破公共设备,你哪个班的?班导是谁?跟我来一趟教务处。”

黄毛:......

真他妈倒霉到家了。

*

极夜期的天分不清早晚,不管迟冬回家早不早,天都黑得像他在外面厮混到大半夜。

验证过瞳纹、指纹,迟冬换鞋关门,房子里安安静静。

他熟门熟路的往书房钻,没人,扭头又往卧室跑,继而晃悠过客厅厨房,满屋子找了个遍,一叠声的喊‘老公’,愣是连个人影都没搜到。

出门了?

迟冬打开光脑给周景烁发信息。

迟冬:【老公不在家吗?去哪儿浪不带我一个?】

迟冬:【猫咪跺脚.gif】

不过两三秒,周景烁发来回信:【没出门,在营养舱。】

迟冬又往营养舱跑。

为了方便观察植物状态,营养舱设有两道门,一道从连通着小花园,可以从外面进入,一道则衔接着室内,穿过客厅就能进去。

门是半开的,一眼就能看到不远处坐在轮椅上,似乎正在工作的周大佬。

迟冬扒着门框,探头探脑:“老公”

周景烁抬眸,就见小孩儿探个脑袋,眼瞳里揉碎了星光,眼睛又大又亮。

他扫了一眼,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肃穆:“回来了?”

迟冬看看大门玄关,又看看敞着门的营养舱,距离不近,门也还开着,不至于听不到他喊人:“老公呀,我刚刚叫你,你怎么不答应?”

周景烁抬了抬配备有光脑的那只手:“全息模式,没听清。”

其实听见了,精神力从小孩儿进门起就感知到了他的存在,也知道他像个小动物一样,在家里钻来钻去的找他,每一声‘老公’都不在一个调上,闹腾又活泛。

空阔冷清的家里多了个小孩儿,立刻就热闹了起来,这种体验感对于他而言有点新奇,就想多听听。

“哦,”迟冬不疑有他,踩着拖鞋踏进营养舱,站没站相的靠在他的轮椅上,伸手去撩他的头发:“你怎么到这里来工作了?”

宽敞舒坦的书房不香吗?

周景烁沉默一瞬,实话实说:“植物里残留的气息......会让我好受一点。”

迟冬离开后,一直被压抑的能量体摆脱了桎梏,立刻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无忌惮的在他下肢横行。

一瞬间好像回到了精神躁乱刚刚爆发的状态,难耐、烦躁又痛苦。不过不同的是,最初爆发能量躁乱的时候,他热衷于花更多的时间去寻求药物治疗、镇痛;而现在,他只希望迟冬能快点回来。

在重新适应疼痛的过程中,周景烁留意到摆在桌角的薄荷气息尤为清新,吸引着他靠近。而等他接触到植株后,体内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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