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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力气很大,这么一撞没摔到头就算好的了,心疼我坚强的儿子呜呜】
【突然想起之前的采访,合作过的导演都说牙牙从不喊累喊疼,受伤流血了不愿包扎说更加符合角色,后来那里因为感染溃烂了T.T】
【许哥真的好温柔哦,看穿不拆穿,他真的很懂保护牙牙小小的执着呜呜呜】
【上一秒还在跟男生说笑,牙牙一受伤就凶起来了,护老婆的男人真的很鲨我!】
【……】
敲响医务室的门。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嗓音,“请进。”
推门进去,确实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男医生,看到两人时,愣了下,目不转睛地看向俞昂,脸上尽显诧异。
许席林眉梢轻佻,眼神黯了下,冷恹恹地提醒:“医生。”
男医生回神,笑了下,平静道:“抱歉,看到偶像,一时看呆了。”
俞昂:“……”
“是摔了吗?”医生视线瞥了下被许席林握住的俞昂手腕,起身拉开布帘,“看来摔得有点严重,先坐下吧。”
俞昂注意到他的眼神,抽回手,坐在床边,“不严重,只是破皮。”
医生点点头,温和道:“请把裤脚卷起,让我看看。”
俞昂正弓腰,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动作极其短暂的滞了一下,一个黑影先一步蹲在他身前,轻柔地卷着裤脚。
许席林一言不发,只能看见毛绒绒的后脑勺,额前的头发遮住他的脸,让人看不见现在是什么表情。
俞昂觉得有些不自在,身体不由得变得僵硬。
“听说您来这里录节目,没想到真的会来我们学校。”医生看着俞昂,表面看不出见到偶像的激动,但也能从语气中听出喜悦,“要不是您在录制,真想跟您合照。”
俞昂露出笑容,道:“只是合照的话,不会耽误时间。”
“这么说您愿意……”
“医生。”一声醇厚低沉的嗓音截断医生逐渐上扬的语气,许席林站起身,道:“现在应该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医生讪讪笑道:“再次抱歉。确实是擦破皮了,但伤口有点深,先消毒吧。”
他从柜子里拿出药水和棉签等需要用到的东西,恰时有人进来。女生被同学搀扶着,脸色苍白,难受到话也说不出的感觉。
“老师,她说她肚子疼,已经吐了三次了。”
医生道:“你先扶她坐下吧,我马上过来看看。”
许席林朝他伸出手,脸上是得体绅士的笑,“医生这么忙,还是我来消毒吧。”
没有办法,女生的情况更加严重。俞昂也觉得不过是擦伤而已,自己也能做到,也道:“你先去,他会处理伤口。”
医生走后,许席林抬过一个凳子,坐到俞昂对面,脸上似有些满足的骄傲,与先前的冷冰冰截然不同,“原来牙老师这么信任我啊。”
“……”
俞昂扫他一眼,回驳道:“我只是不想给人添麻烦。”
许席林用棉签蘸取双氧水,一手扶在俞昂膝盖侧面,笑道:“我很感谢牙老师不会认为麻烦我,不过还请忍忍痛。”
“。”
【许哥哥一副本来生气了结果老婆一开口立马就被哄好的样子哈哈哈哈】
【在许哥眼里已经没有镜头的存在了】
【怎么连粉丝的醋都吃啊xswl,真是占有欲超强的狗勾呢】
【医生也太帅了吧,果然跟帅哥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喜欢牙牙!】
【……】
药水沾上伤口处,细菌被侵蚀成一团团白色泡沫状,很快传来一阵刺痛,俞昂没忍住缩脚躲了躲。
“很痛?我轻点。”
许席林顶眸看他一眼,像是在安抚,又往伤口上轻吹着气,手上的动作放得更加柔和。
消毒完成后,又喷了一些消炎药,最后贴上一块纱布,仔仔细细地把伤口包裹住。
俞昂对许席林这幅熟练的样子并不陌生,也不觉得惊奇。
他曾也受过数次小伤,原本觉得无所伤痛,但许席林看到之后,总会担心,不满他拿这些当做小事,嘴上会责怪,身体却很诚实帮他消毒上药。
也就是第一次经历时,俞昂难得的听许席林讲起了他小时候的事。
许席林的父母从小将他管得严,要求极高,不允许他落后一步,也会在他犯小错时发火责骂,认为他这样容易犯错的小孩子以后是没有资格继承家里公司的。
可他们日益严苛的要求和看管,在许席林的思想开始独立之后,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叛逆心。
故意不做让父母都满意的第一名,会在父母检查他的试卷时,将女同学写给他的匿名情书拿出。
还会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故意拉断自己所擅长的小提琴的琴弦,让想要炫耀儿子的父母在众多亲戚前丢尽颜面。
不仅限于此,许席林后来的挑衅行为越来越过分,时常带一些明显的伤口回家,直至父母对他无可奈何,失望透顶。
许席林便从那时候学会了如何自己清理伤口,并且越来越熟练,以确保下次能出现新的伤口。
这样的经历被本人亲口说出,许席林当时只是感叹道:\"为反抗他们而伤害自己,真是不值当。\"
而此刻又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俞昂仿若见到了那个自己舔舐伤口的小席林。
在回忆倾上脑海时,俞昂竟一时忘记了疼痛,再看膝盖已经贴上纱布,裤腿放下一半,许席林的手悬下,看着他的小腿。
“怎么了?”俞昂不解。
看着已经盖住那处的裤腿,许席林问道:“你平时拍戏会频繁受伤?”
俞昂默了一秒,“没有,一些小伤口而已。”
“是吗,小伤口?”许席林眼尾的情绪薄戾,眼神晦暗污浊,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手臂上,也是小伤口?”
“。”
俞昂仍旧以坐在床边的姿势面对着俯视他的许席林,他的某根神经如同早已愈合只留下皮肤微皱的深褐色疤痕般绷着,他没料到许席林这时候会提他手臂上那个自己觉得丑陋的旧伤。
而且许席林只在上周打网球时看过一次。
那一处其实很明显,平日俞昂也觉得正是他活着且奋斗的象征。
可人的心态总是会变。
从某些时刻看,他会觉得疤痕确实丑陋。
\"怎么伤的?\"
见俞昂没有回答,许席林追问道。
俞昂道:“吊威亚,树枝划的。”
“你身上应该还有不少伤,都是拍戏伤的?”
俞昂轻呼出一口气,“没有那么吓人,都好得差不多了。”
兀的,许席林倾身,与俞昂的距离急速拉近,低音以只有两个人的嗓音道:“你看起来这么无所谓,为什么上次还遮遮掩掩,不想让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