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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善良。

然而反抗无效,他多年来热爱睡懒觉,疏于锻炼,报应终于还是在这一刻来了。

也不知道严越哪来那么大的劲儿,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跟个铁钳子似的,甩都甩不开。

阮知慕又要脸,担心两人被人认出来,到时候不好收场,所以一旦到了人多的地方,都是立刻放松身体,做出若无其事的姿态。

要脸的碰上不要脸的,自然是没什么胜算。

被塞回车子副驾驶座,阮知慕气得抬脚踹他,脸色都涨红了,被轻轻松松抓住了脚腕。

“再喊大点声,”严越冷静道,“最好让一条街的人都听到,你是怎么被我干得哭都哭不出来的。”

这一晚,阮知慕确实哭不出来了。

不过不是被干的,而是又气又羞。

觉得严越实在是比五年前更可恶,更不讲道理。

明明他都已经很配合了,让躺下躺下,让张腿张腿,让接吻就乖乖张开嘴唇,可严越还是不满意,一会儿说他没心,一会儿说他敷衍,总之就是怎么都不高兴。

阮知慕后来都无奈了,难堪而羞赧地被他抱到镜子前,看着自己失去自控的样子。

他咬着他的肩头,问他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送东西和请吃饭是假,借机欺负他才是真。

阮知慕哭得很凶,一半是心理上的羞耻,一半是生理性流泪,因为受到的刺激过大,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严越一声不吭,埋头苦干。(吐套)

阮知慕屁股上全是嫩红的巴掌印,腰上也尽是旖旎的咬痕。

直到晕晕乎乎地睡过去,阮知慕也没有听到严越开口。

自然也不会知道,在他晕过去之后,严越才卸下全部伪装,睫毛颤抖着,在他眼睛上落下的吻。

第61章 当年的真相

阮知慕终于还是病了。

连续多日的欺负之后,他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某天早上醒来,突然觉得喉咙肿痛,断断续续地咳嗽。

一摸额头,滚烫。

这下是彻底没法工作了。

原先就算身体酸软,但他舍不得那点工资,爬也要爬着去上班,自己都把自己感动坏了,觉得资本家肯定最喜欢他这种大冤种。

如今发了烧,眼睛都睁不开,其他就更不用想了。

都怪严越。

一想到这个,阮知慕就来气。

好吧,严越后来其实不怎么凶了,抱他吻他的时候都称得上温柔缠绵,阮知慕都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吻技,牙齿稍微咬一咬他的唇瓣,他就忍不住后背酥麻,双腿发软。

但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日日宣淫吧!

现在好了,他这一病,躺在家里起码一个星期,整天无精打采,工作和做爱都别想了。

……他的钱啊!

一想到钱财如流水一般从他眼前一晃,又迅速流走,阮知慕心如刀绞。

阮知慕一生气,话都不想说了。

窝在被子里养病,一声不吭,严越喊他吃早饭也不理。

一方面是不想理,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嗓子哑了,稍一开口都喉咙痛。

严越似乎也有些慌了。

人前骄矜高贵、风头无两的严大摄影师,小心翼翼地摸他的额头,语气急促:“……我送你去医院!”

阮知慕一动不动。

去医院干什么,让医生看看他身上有多少咬痕吗,还是看他屁股有多肿。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情况奇妙地反过来了。

五年前,是严越不肯去医院,他威逼利诱、软声软语地哄劝;五年后的今天,他死活不肯去看病,严越站在床边束手无策、一筹莫展,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阮知慕倔起来,那是十艘航空母舰都拉不回来的。

一整天,除了早饭的时候严越强迫地给他喂了一小碗粥,他真就什么都没吃。

喉咙痛,感觉不到饿,也没胃口。

他在想,严越打算把他关到什么时候呢,为什么还是不肯放弃呢。

明明……

明明,他都已经做得这么绝情、这么令人厌恶了。

——

白川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严越的工作室了。

实验室新来了个小帅哥,一米八八会弹吉他会谱曲会打架子鼓,居然还曾经是游泳运动员,那一身的腱子肉,把白川看得口水直流魂不守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实验室和小帅哥研究学术。

接到严越电话的时候,他心不在焉:“这是跟阮哥甜甜蜜蜜乐不思蜀,跟我秀恩爱来了?”

一个月前,他得知两人终于见上面了,也是松了口气,心想严越这下总算得偿所愿了。

他虽然是个局外人,但严越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也不信阮知慕当年是真的因为钱就不告而别,肯定是另有隐情。

这都见到面了,那两人稍微解释解释,抱头痛哭一场,误会应该解开得差不多了吧?

他寻思,算算日子,两人现在差不多应该复合得如胶似漆了。

严越听了他的话,半晌没有言语。

白川:“阮哥在你旁边不?今晚有空的话,我去找你们玩儿……”

严越的语气好像世界末日降临:“……我搞砸了。”

白川:“啊?”

严越无助得像个走丢的小孩:

“他说,他早就放下了五年前的一切,不再爱我,也不希望我再纠缠他。”

“所以我强迫了他。”

“强迫了很多天,他生病了,再也不肯理我。”

“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白川:“……”

事情的发展令他大为震惊。

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严越这副样子,五年里他只见过一次。

就是五年前阮知慕不告而别的那天。

电话里说不清楚,他约严越去了工作室附近的一家安静的茶餐厅。

严越出现的时候面如死灰,服务员小姑娘远远看着,都不敢过来倒水。

白川无奈,自己动手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严越慢慢开始讲,从他们的相遇,到争吵,到强迫,到送车送手表……再到生病。

白川的眼睛也越睁越大,到后来几乎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等听完,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们俩都是白痴吗。”

旁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两个明明都还很喜欢对方的人,居然能嘴硬成这样,硬是搞得别别扭扭,剑拔弩张。

“而且你平时都是很聪明理智的一个人,怎么一遇上阮哥的事情,就……”

智商不用说,严越高中时能短短两年就从全班倒数逆袭到前五,足以证明智商超群,以前只是故意摆烂,不好好学。

要说日常生活里,也是冷静精明,从来只有他掌控全局,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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