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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跟拔x无情的渣男似的。

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

沈天遇垂下眼睛。

“我明白,昨晚是意外,”他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我会遵守之前的约定。不打扰,不纠缠。”

第64章 克制

下午两点多,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雨不大,但是扰得人心情有些烦闷。

闻潭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时终于能下地,一步一步小心地挪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从他所在的楼层俯视,可以看到灯火闪烁的城市,车水马龙的公路,一排排逐渐亮起的路灯。

他摸着手心的绷带,隐隐作痛,但是绷带包扎得其实很细致温柔,甚至在虎口处扎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是沈天遇帮他包的吗。

闻潭不太确定,但昨晚那样的情况,好像也没有人会出现在酒店的这间房间里。

他有些头疼,不知道等会儿该怎么面对沈天遇。

等会儿沈天遇下班后还会回来给他换药。

他早上出门前在桌子上留了纸条,叮嘱他按时吃饭吃药,不要有剧烈运动,防止伤口裂开。他说他晚上大概七点多回来。

闻潭有种诡异的感觉,自己这样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待着,等待另一个男人的回来,仿佛翘首以盼等待丈夫回来的小媳妇。

闻潭摇摇脑袋,把自己奇怪的念头赶出去。

昨晚让林雅芝去天茂喊人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是他自己说的,要和沈天遇一刀两断,从此以后再无瓜葛,连干了几年的工作都不要了。

现在遇到了困难,却又巴巴地把人家喊了来,寻求对方的帮助。

他自己都觉得,做得过了。

可沈天遇丝毫没有怨言,从昨晚到现在一直细致妥帖地照顾他,也没有说任何要求任何回报的话。

甚至,他还在毫无清醒意识的情况下,强行和他……

想到沈天遇皮肤上的红痕,闻潭心里就发虚。

正胡思乱想着,房门外传来滴的一声。

沈天遇拎着药箱走进来,看到他站在窗边,道:“怎么站着。”

闻潭回过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掩饰尴尬:“有点闷,看看风景。”

“闷的话,开会儿窗户也没事,这会儿已经不下雨了……是够不到吗,”沈天遇把药箱放在桌子上,抬起手臂,利落地推开窗户,“好了。”

凉爽的空气从窗户缝隙中吹进来,让人心情舒畅。

闻潭的心情也平静了一点。

沈天遇去洗了个手:“晚饭吃过了?”

闻潭道:“嗯。”

酒店的服务生推着餐车送来的,清爽的清粥小菜,每顿都是整点送达,送完两个小时后会再次推着餐车来收碗筷。

沈天遇拉开茶几:“我给你换绷带。”

闻潭没忍住问:“昨天晚上,也是你……”

沈天遇的手顿了顿:“你不愿意的话,我找医生来给你换。”

没想到竟然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闻潭:“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天遇已经搬了一个小椅子,坐到了沙发前:“坐。”

闻潭在他面前坐下来。

沈天遇轻轻抬起他的手腕,把染血的绷带一圈一圈解下来。

解到最里面的一圈,绷带撕下来时粘连了些皮肉,溢出了一点血。

闻潭“嘶”了一声。

沈天遇低头给他上药:“疼吗。”

闻潭:“嗯。”

“知道疼,下次就别做这种傻事,”沈天遇道,“玻璃碎片这种东西拿在手里,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

闻潭:“我当时没有其他办法。”

“我知道,”沈天遇摸摸他的头,“你已经很勇敢了。”

沈天遇的动作出奇的温柔。

在经历昨晚的事情之后,闻潭变得有些异常敏感。

脑海中闪过昨晚被灌酒,被欺负的场景,当时的屈辱和愤怒还历历在目。

他昨晚有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无法脱身了。

闻潭被沈天遇摸着头,有点儿想哭。

他低下头,掩饰眼角的异常。

沈天遇的动作顿了顿:“怎么了。”

“没事,”闻潭眼睛红红地抬起头来,“手心疼。”

闻潭不常哭,尤其是在最近几年。

眼泪对于成年人来说属于奢侈品,从繁忙麻木的工作中抽空得来的喘息,不仅要休息,还要疗愈伤口,留给流泪的时间就很少了。

小孩子爱哭是因为哭了有人疼,受到的委屈有人安慰,得不到满足的要求有人满足。

而成年人哭泣,除了遭受冷眼的嘲笑和轻蔑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沈天遇看着他红红的眼睛,下意识伸出手。

手伸到一半,意识到这样不对,又克制地缩了回去。

“已经没事了,”他说,“你现在在很安全的地方,没有人会伤害你。”

闻潭抽了下鼻子:“嗯。”

的确,他现在坐在温暖的酒店房间里,灯光明亮,他可以放松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光怪陆离的夜景,窗外的寒气一丝一毫也进不来。

沈天遇利落地给他上了药,一圈一圈裹上干净的绷带,细致地在虎口处扎上结。

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漂亮的蝴蝶结。

闻潭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想站起身。

站起来的一刹那,突然脑袋有些发昏,没站稳。

左脚崴了一下,差点摔倒。

沈天遇扶住他的肩膀:“怎么了?”

闻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前几天加班加狠了,再加上昨天喝的酒,有点头晕……”

沈天遇拧起眉头:“你加班多久了?”

闻潭:“一个多月吧……”

沈天遇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弯下腰,托住他的膝盖弯,把他抱了起来。

闻潭一惊:“呃……”

“别动。”

沈天遇把他抱到床上:“我看看脚踝有没有扭伤。”

沈天遇半跪着,轻轻脱掉他脚上的拖鞋和袜子,掌心托着脚底板,前前后后按了一遍。

听到他喊疼,就停下来,仔细看一看。

等摸完,闻潭的脸也爬上了一团红晕。

他的脚天生敏感,原先两人还没分手的时候,时常在床上胡闹,什么事都干过。

每次第二天醒来,嫩白的脚上都是红痕和牙印。

时隔多年,他的脚再次被人握在手心里,仔仔细细地抚摸揉捏,那种熟悉的酥痒感又爬了上来,挠得人心痒。

闻潭往回缩了一下。

沈天遇握住他的脚心:“疼?”

闻潭摇头,想说痒,又说不出口。

沈天遇重新低下头去,认真地看脚踝上的淤青:“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扭到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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