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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袭来,墙边的感应小兔发出清脆的声音“欢迎光临”, 分明音量不算小,但趴在吧台上小憩的青年并没有醒来。

段百岁转身反锁了店门, 放缓脚步走近, 左年脸下搁着一个软软的卡通抱枕,背后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呼吸均匀, 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难怪他经常掉东西, 就这样睡得跟小猪似的,铺子给他搬空了,他都不一定知道。

段百岁俯身,在他露出来的侧脸亲了一口。

左年只是伸手挠了挠, 又把脸转到了另一侧。

好好好, 今天要是个陌生Alpha, 他吃亏就吃大了。

段百岁挨着他坐下, 手从他的衣摆下方钻了进去,恶作剧般地轻抚着他, 直到手上加了点力, 酣睡的人终于吃痛醒了。

他直起身子,警惕看过来, 在看到段百岁脸时,朦胧的睡眼终于恢复了清明,原本准备反击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喊道:“哥哥!”

“怎么睡得这么沉?”段百岁问。

左年撅嘴:“你不在,年年晚上都睡不好,白天就好困好困。”

“亲你也没反应,摸你这么久才醒,这要换成旁人怎么办?”段百岁严肃问。

左年并没有阻止他作乱的手,反而亲亲热热靠了过去,把自己送得更近,说:“才不会,别人,没有哥哥香,是哥哥太香了,年年才没有及时醒来。”

“又撒娇。”段百岁低笑,“想我了吗?”

左年耳朵红了,点了点头。

段百岁顺势抱着他,亲吻已经被照顾很久的地方。

左年躬着身子,惊慌又害羞道:“会有人进来的。”

段百岁没告诉他门已经反锁了,故意吓唬他道:“刚刚一个人睡的时候都不怕有人进来,现在怕了?”

“哥哥……哥哥,”左年害怕得紧,“不想,不想给别人看……”

几天不见,他的宝贝好像又长肉了。浑身都软软的,段百岁喜欢得不行,他又像有了口欲期,叼着不放,道:“不给别人看,只有我看。”

左年小声嘤咛着,一边承受着无边的快乐,一边又担惊受怕地看着大门。在这两种极端的情绪下,他的反应变得更大了。

他们从前只在家里做过这些事,现在在这个随时会有陌生人出现的地方,左年快要吓死了,可他又无法拒绝段百岁的亲近。

他的身体和心,都太想太想他了。

左年仰着脖子喘息,男人温热的呼吸又来到了他的脖颈边,在舔吻过他的腺体后,终于消停了。

段百岁把他的衣服放了下来,伸手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渍,说:“怎么哭了?被吓着了?我锁了门,别害怕。你以为我会大方到让别人看你那勾人的样子吗?”

左年把脸靠了过去,像只亲人的小狗似的,蹭了蹭段百岁,说:“是……太舒服了。和你在一起,没有担心过别的,我知道哥哥会保护我。”

“好了,再撒娇,我真的要在这里做混账事了。”段百岁亲了亲他的眼角,“现在可以回家吗?”

“嗯。”

下午阳光正好,两人在卧室内做尽温柔事。

段百岁真的给小年年买了“戒指”,左年哭着求饶了许多次,段百岁也没有给他取。

“你每次都去得快,又总是很多次,会对身体不好。”

左年娇嗔瞪着他:“哥哥,别欺负我,年年难受。”

他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只有素白的脚抵着Alpha的肩,却被对方趁机打得更开。

最后一次结束时,那奇怪的“戒指”终于被取了下来,左年躺在床上发抖,痛痛快快交待了出来,伴随着淅沥的清/夜。

床被弄脏了,左年羞耻得哭出声,他今年快二十六了,还把控不住,像小孩一样。

相比他的狼狈,罪魁祸首却一身清爽,左年哑声道:“讨厌哥哥。”

段百岁抱着他去洗澡,左年不许段百岁叫佣人来清理,他自己换好衣服后,卷着被单摸黑去了一楼,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扔进洗衣机,倒了许多洗衣液,直到洗衣机开始工作,左年才放心走开。

接下来的几天,左年都不和段百岁好了,并且严肃申明,最近只能让段百岁亲脖子以上的地方。

自知那天是做得过份了些,段百岁倒也应允了他的要求。小傻子难得生一回气,就让他“凶”一回吧。

在恪守承诺几天后,段百岁觉得小傻子这次气得太久了,晚上甚至又开始了分被窝睡,段百岁认为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在这天好不容易没有应酬的时候,段百岁买了花和蛋糕提前回了家。

刘妈说左年在卧房,段百岁把花藏在背后,想给他一个惊喜。

门刚刚拧开了一条缝,段百岁听到了左年说话的声音:“听爸爸说您回国了,那金医生什么时候有空?”

“好,我都很闲,依您的时间来。”

“真是太感谢啦,那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

段百岁登时火气上涌。

左年背着他,在给其他Alpha打电话!还约人吃饭!如果他没有提前回来,是不是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他怒气冲冲推开门,手里的花随手扔在床上,蛋糕也重重放在了床头柜。

Alpha腿长,两步就走到了左年身边,伸手抽走了左年的手机。

他这才看到,左年是开的视频,屏幕里是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和他大眼瞪小眼。

随后嘴巴一张一合不知说了什么,左年戴着耳机,段百岁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只听左年答:“是,是我的Alpha,嘿嘿,您过奖啦。”

说着,他拉了拉段百岁的衣角,大眼睛充满疑问,用口型问:“干嘛呀?”

段百岁把手机还给了左年,自己退到了后面。

左年又客套一句:“那不打扰您啦,谢谢您,好,我会注意的。”

听到通话挂断,段百岁赶紧把花和蛋糕重新拿了起来,笑说:“我给你买了礼物。”

左年摘下耳机,一本正经道:“哥哥,你刚刚,没有礼貌。”

段百岁认真道:“对不起。”

左年气一下消了,走到他身边,说:“没关系,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哦。”

“嗯,”段百岁应了声后,问:“刚刚那位,就是你之前提的金医生?”

“对呀,金医生人很好的,最早年年的手术就是他做的,后来他退休去了国外,爸爸又带我去找他看了一次,他交代了我许多注意事项,我给哥哥说过。”左年笑笑,“现在金医生又被返聘回来啦,年年想再找他做一次检查。”

听到这,段百岁立马担忧起来,难道左年又病了?他拉着左年坐下,郑重问:“是腺体又不舒服了吗?”

左年抿了抿唇,轻轻摇摇头。

如果只是普通体检的话,左年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地再去联系手术医生,除非他有必须要咨询的。

“那是怎么了?你和我说实话,宝宝。”

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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