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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岁安是郝誉叔叔的亲侄子。”
修克趴在桌子上,用指尖把糖果滚来滚去。
他单纯地想,依照郝誉的行为准则是绝对不可能和白岁安发生什么,相反,自己再长大一点,未尝不可以再试试看让郝誉抚摸脊椎骨,寻找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况且我现在算是郝誉叔叔的徒弟吧。”修克满怀期待,抓住糖果,翻来覆去,最终不舍得吃,专门找个小盒子装起来,塞到桌柜里,“我比白岁安的关系还更近一点呢。”
白岁安是不可能超越自己的,自己只需要努力再努力,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惜。
修克算漏了,白岁安是什么家伙。
*
白岁安房间里。
“慢慢草草汁?”白岁安看着面前打碎的半透明汁液,面不改色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没给郝誉留下任何看乐子的机会。
郝誉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包果干蜜饯毫无用武之地。
军雄啪嗒下,焉了。
“小叔想看我笑话吗?”白岁安清醒过来,没有费多少力气掀开床,换上裤子。他脱得太快,都不等郝誉闭眼,一双大白腿连带偏瘦的上半身都露出来。
“我早上那一拳怎么样?”
郝誉半眯着眼,心口如一,“很不错。”
白岁安翻找出深空机甲模拟仓专用的训练服,呲呲往身上套。这款训练服是最贴合身体的款式,穿起来费劲不少,后背的拉链要白岁安吸气才能拉上去。他边说话,边把胸口、屁股等地方的布料拉上去,到最后穿不上才求助郝誉,道:“小叔。今天我也要训练。”
郝誉打小孩的手又一次蠢蠢欲动。
“不可以。”
“为什么?”白岁安背对着郝誉,满脸愤懑,“我努力有什么错吗?”
“努力把身体努力废掉吗?”郝誉看着面前白花花的背,双目紧闭,抗拒道:“你今日的功课完成了,现在,给我上床睡觉。”
白岁安不依不饶。
他更把身体凑到郝誉跟前,因背对着,横冲直撞倒在郝誉手里,贴着军雄放肆,“我不要。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小叔,你是不是要带着修克吃独食。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是我小叔。我才是你亲侄子!”
幼崽撒娇,对郝誉这种冷酷军雄来说有些不合时宜。
主要是,这个幼崽年十八岁。
换做任何一个军雄崽,郝誉大嘴巴子直接抽上去,把皮实小崽子教育得服服帖帖。可面前是他哥哥唯一的孩子,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的唯一一个亲生孩子。
郝誉真怕自己再一巴掌下去,又把白岁安打昏过去,双手虚虚环在他身边,连连打含糊,“什么吃独食?我对修克好,还是对你好。你自己没感觉吗?”
“他天赋好,是帝王蝎种,和小叔你一个虫种。”白岁安最在意这件事情。他的焦虑不光来源自己,还来源上一场摸底考,军雄们的交流,当然最重要的一击永远来自他死去的雄父。
白岁安道:“雄父还承认他是他的孩子了。”
郝誉头疼:“你担心我会对你不好?芋芋,你到底哪里觉得我对他好?对你不好?”
他堂堂国家英雄,为这两个未成年鞍前马后,又是去看考场又是去安顿他们两的雌父,又是找来难得的模拟机,还认真研读考学各种细节。现在两孩子都在干什么?窝在屋里对自己拈酸吃醋吗?
郝誉觉得孩子们还是不够了解军雄。
军雄这种烂黄瓜群体,有什么好稀罕的?外面的居家好雄虫一抓一大把,要权势哪个不比军雄安全还活得长?
“你雄父的事情,我没办法解释什么。”郝誉坦白道:“芋芋。我只能对你坦白我自己的想法。”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侄子。”
“我的资源。我的财产。我所能照拂到的范围,你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你什么。”
“你是我哥唯一的孩子。你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白岁安站着,聆听这段动人的承诺。
他不相信承诺的有效性,因他的雄父生前也是个极会承诺的存在。白岁安需要更多、更多比叔侄更加亲密,更加有威慑性的关系维持他对郝誉的信任。他挺起背,隐形拉链在股/沟摇晃许久,随动作往下又打开一截。
“小叔。”白岁安扭过头,微笑道:“你说我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
第四十七章
“啊——”
白宣良听到孩子在惨叫。
他赶快放下手里的食物,跑到二楼看看到底发生什么。入目,郝誉反手按住白岁安不安分的两只手,将他整个压在自己膝盖上,宛若对待更年幼幼崽那般,巴掌高高扬起,“啪”!
“小叔啊。啊。”白岁安努力摇晃脑袋,劣势让他惊慌起来,两条腿胡乱蹬地,“等等啊——啊。啊啊雌父。等等。不要。啊。”
他叫一声,郝誉就打一巴掌。
那巴掌又狠又准,专门挑屁股尖下手,反反复复在一块地方折腾。白宣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子泛白的屁股上鼓起一块肿红,孩子眼泪扑朔掉下来,还不忘倒吸鼻涕,用肩膀擦拭脸颊。
啪!
“我让你乱说话。”
郝誉又一巴掌,后背到臀部的连体衣拉链高高蹦起,冰冷的金属扣敲打在被敲打滚热的身体上,白岁安不适应地扑腾几下,在意识到根本逃离不出小叔毒打后,埋头到胸口,呜呜咽咽抽噎起来。
“那、也。也不能这么打我。”
他八岁后,再也没有被谁这么打过。眼泪流淌到下巴尖,汇成小水珠,一颗一颗掉在地上,“小叔。小叔太坏了。”
郝誉冷酷看着孩子的泪水,抬起手重重给他屁股再来一下。
在白岁安更惨烈的哭声里,郝誉反问,“所以,你知错了吗?”
鸦雀无声。
白岁安将脸垂下来,正好贴在郝誉的小腿上。借着白宣良上前的功夫,这坏孩子刻意用哭湿的面颊刺激郝誉。他温柔又带着调皮,猫一样在郝誉裤子上乱蹭,擦干净后,乖乖低头用发帘遮住双眼。
可把白宣良心疼坏了。
老实一辈子的雌虫也就昨天晚上起点歹心,如果郝誉和白岁安真的起冲突,他必然维护自己的孩子。因此,在郝誉忍耐逐渐潮湿的裤腿时,白宣良温温劝说道:“郝誉。芋芋毕竟还小,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就行了。”
郝誉转头望着白宣良,实在没办法说出口。
他才见证过面前雌虫令人心碎的一面,眼下不希望对方为孩子更伤心,含糊道:“我也是芋芋的长辈。教孩子这种事情。”
说着话,郝誉松开白岁安的双手。白岁安已麻木到无法做出太大动作,他将两只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