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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狠狠甩了出去,剩下那只豹子则被吓跑了。
巨蛇低下头来看我,蛇信子朝我伸了伸,舔去我脸上溅上的豹子血。
边朝后退,我便用袖子擦去脸上巨蛇的口水。
我眼下的心情很复杂,不敢相信大淫蛇居然还能跟着我进来这个阵法里面,他太疯狂了,一时之间我竟比较不出是刚才被两只豹子追比较可怕,还是被这条大蛇缠上更渗人。
“要去哪儿?上来,我送你去。”巨蛇道。
我从地上爬起,继续朝前走。
“别跟着我。”我说。
巨蛇粗壮的身体在地上蜿蜒,发出沙沙声:“这里很危险,我可以保护你。”
我:“不用你保护。”
巨蛇:“保护你是我分内事。”
我忽然想到可以利用他,停下脚步道:“你在这里面能用法术吗?”
巨蛇化成人形站在我面前,摇摇头:“不能,用法术会引来雷击。”
“但是你的原形战斗力很强。”他的原形比狐妖要大得多,我和他商量,“我师尊在和一只巨狐战斗,你能去帮他一起对付巨狐吗?”
大淫蛇思考了一下,然后说:“不能。”
“为什么?你不是说要保护我?我师尊现在有危险,你保护了他就是保护了我。”
大淫蛇道:“我不会替你保护别的男人,这样于理不合。”
“那请你滚吧,你没价值了。”我转身就走。
大淫蛇伸手抓住我后领:“你好无情。”
“别碰我!”我挣开他的手,狠狠瞪着他,“也别跟着我,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一手掐住我下颌,把我抵在树上,“你看我的眼神,不该是如此厌恶的。”
我简直是无言以对,干脆缄口。
“我认为有必要向你解释那一晚。”他道,“以前这事全是你主动,每每交尾,都很湿滑,我那日心情不好,你又不知为何干涩,就把你弄伤了,不是故意的,也许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够了!!!”
我制止他再说下去,冷静下来道:“你能带我找个可以过夜的地方吗?我有些累了。”
“好。”他一口答应,接着化成大蛇在地上。
我骑在大蛇身上,问他:“听说蛇都有七寸,你的七寸在哪儿?”
“这儿。”蛇尾绕过来,在蛇头后面轻轻一点。
“谢谢。”我拿出怀里匕首,朝他指的地方一刀刺了进去。
大蛇身体震颤了一下,接着停在原地不动了,蛇头缓缓转过来,金色的蛇瞳盯着我:“我才救了你,我以为可以补偿。”
“不可以补偿,”我抖着手拔出匕首,蛇血溅在身上,冷漠道,“你从一开始就不该伤害我,更不该事后百般出现在我身边纠缠。”
让我每次一见到你,就回想起那一晚的噩梦。
“你只是忘了我。”他竟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只低喃这么一句。
“如果可以,我确实想忘了你。”我从他身上滑下去,“这次你救了我,我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还能活下来,别再来找我,不然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大蛇没再说话,蛇头缓缓低下来放在地上,合上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我拿着匕首跑了,脑海中重复着刚才大蛇被刺中七寸后并没有生气杀了我,而只是叹了口气的画面,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愧疚和同情。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他真和原主前世是夫妻。
不行,我这是斯德哥尔摩了,他本来就该死,前世是夫妻今世就可以搞强、奸了吗?那岂不是强、奸犯都可以打着这个旗号犯法了?
我又回忆了那天晚上被他强迫的画面,顿时觉得只刺一刀根本不够!
“杀千刀的大淫蛇,他就是该死!千刀万剐都不过分!”我忍不住骂了出来。
骂着骂着,前头忽然扑通一声摔出个穿白色衣服高个子趴在地上。
我看这衣服眼熟极了,上好的布料,袖口处以银线绣着弯弯的月纹,我走近了,壮着胆子把人翻了过来。
俊朗如神祇般的脸苍白,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正是东方既。
他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伤,殷红的血在纯白衣裳上晕染开一片。
第二十四章 师尊,你不夸夸我么?
东方既没死,但是看起来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我找到了一个山洞,费了老大劲才把死沉死沉的东方既拖了进去。
又费了半天的劲儿钻木取火,终于生起一个火堆。我把他上半身衣服扒了,正巧之前用的金创药还在身上,我倒了些在他伤口上,从衣服上撕下布料把他伤口缠了起来。
本还想给他同时口服金创药,效果会更好一点儿,但他昏迷着喂不进去,只得作罢。
接下来就是守着他,每隔一段时间检查他的呼吸和心跳看是不是还活着,还有担心狐妖会不会找来。
我守了东方既三天三夜,他不但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而且还愈发糟糕,甚至发起高烧来。
看样子是真的伤得很重,他胸口的那处伤似乎离心脏只差一点。在这个阵法里东方既不能使用法术,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眼下几乎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了?
他会死吗?
纵然东方既对我而言只是书里的一个角色,之前甚至期盼过他被狐妖杀死,这样我就不用再担心淫毒的事了。
可细细回想相处的这些时日,他对我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虽然总冷着张脸,但会专门带我去吃饭,又教我剑术,每每危难之际,也总是想着先护我周全。
我一边用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沾水放他额头上退热,一边想,他是一个好师尊。
瓶子里金创药还有许多,我又给他上了次药,看了眼他发白的嘴唇,脑海里忽然冒出电视剧里给昏迷不醒的人喂药的方法。
虽然很奇怪,但救人要紧,试试吧。
“师尊对不起,弟子冒犯了。”
我把金创药混了水含在口中,对着他的嘴慢慢渡过去一口,还真喂进去了!
又如法炮制,第二口,第三口,到最后一口时,忽然就感觉到东方既动了一下。
我立马退开观察他。
然而这时,东方既忽然抬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把我往他的方向一按,我的嘴唇又重新贴上了他的。
再紧接着,他的舌头借着湿滑的金创药水探了进来,我吓得整个人愣住,他怎么了?淫毒发作了吗?可今天并非十五月圆之夜啊!
我想推开他,可是又不敢用力,怕碰到他伤口,只能推在他胳膊上,努力尝试退开去,退不到半臂的距离,又被他另一手按住后腰贴回了他身上。
轻轻的挣扎换来的是东方既更粗鲁的对待,不但吻得更深了,连手也不安分,从腰上一路往下摸,摸到我屁股上时仿佛泄愤般狠揉了两把。
这种对待我的方式令我登时便有种错觉,这个人不是东方既,而是大淫蛇。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