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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碰了碰他的鼻尖,“爱哭的小猫。”

细软发丝粘在通红的腮边,被欺负过后的他更加楚楚, 也更加勾人心弦。

被嘲笑的虞荷别过头不肯看人,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哪里都透着粉。

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教皇的肩膀, 推不动, 脊椎倏然一僵, 继而浑身软了下来。

他被紧紧抱在怀里,齿关被撬开,上颚被舔着,完全没有摆脱的能力。

直至被松开,虞荷才边努力呼吸新鲜空气,边委委屈屈擦着眼泪。

“是你太过分了,”虞荷边擦眼泪边埋怨,幽怨的小眼神垂眸飘去,又故意瞪了瞪,“坏男人!”

然而受苦头的还是他,变本加厉的变动让虞荷的眉毛马上凝起,一脸难受极了的可怜样。

教皇亲昵地用鼻尖蹭蹭虞荷的鼻尖,划过脸颊,吻着眉眼,带着许些餍足的轻笑:“坏男人在干什么?”

泪水模糊了虞荷的肌肤,透粉软肤拥有一种朦胧质感,红扑扑的脸蛋乖巧又纯情。

教皇欣赏片刻,又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

“你,呜……”

他被含住嘴巴,根本说不出成型的话。

每当虞荷想要说话,便会将嘴唇张得更开,整个人也稍微松懈下来,而教皇也趁机送得很深,卷着他的舌头,吞下所有呜咽。

昏暗的光线下,角落的狭小空间里,虞荷被逐渐逼到角落,声音愈发颤抖凄惨。

直至教皇将他从汗水中捞出,虞荷应激般颤了颤肩膀,求饶般开口:“不要亲了……”

“酸?”

“嗯……”

虞荷有些呼吸不上来,断断续续说:“都好酸,先停下来好不好?”

教皇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的细腰,可虞荷已经对这个位置产生阴影,当教皇的手指刚放上来,一些可怕的记忆就涌了上来。

他怕得双腿都在抖,事实上他也确实站不稳,努力缩着双腿的他,只能用可怜又无辜的眼神,哀哀地瞧人。

粉肤盈润着一层薄汗,肩胛骨微微颤着,漂亮的肩头有汗珠滑落。

教皇毫不犹豫低头将其吻去,又顺着锁骨线条一路啄吻。

这样温柔且缓慢的吻,与教皇凶猛野蛮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胸口因受惊稍微仰起,形成优美的弧线,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眼泪落出,好似连泪水都被尽数掠夺。

虞荷不明白教皇是哪来的精力,也不明白他为何能永不停歇。

也许这就是[觉醒者]的超好身体素质,但虞荷不擅长运动。

体力差,皮肤嫩,还娇气。想哭又哭不出来,又被教皇刻意延长,当真是难受极了。

“再等等我,好不好?”教皇顺着虞荷别过头的姿势亲了过去。

虞荷的面颊被捏住,嘴唇微微鼓出,微微变形的脸蛋满是红痕,分不清是自己揉的,还是被用力亲的。

“不要在这里……”他小脑袋一晃一晃,表达自己的抗议。又过了数秒,他才迟钝地说,“说好带我去大房子的,骗子。”

不仅没有大房子,还在这间破屋子里被欺负。

他的膝盖又酸又疼,虽有衣服垫着,但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不管怎么服软、怎么低头,他的诉求都没有被满足,反而换来变本加厉对待。

想着想着,更委屈了。

“坏男人!”

他凶凶骂着,一次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又接连骂了好几次。

骂完后虞荷稍微舒坦了些,却感到口渴,刚舔舔嘴巴,瞳孔倏然放大。

正常人被骂应该生气,可他被骂,怎么、怎么……

怎么还更加兴奋了?

小脸又是不解又是呆愣,又被捏住下巴亲了亲,耳边是男人愉悦的声音:“小猫好乖。”

虞荷气坏了,抱着眼前的脖子,又啃了一口。

教皇任由他咬,甚至很配合地侧过一点头,好让他咬得更加方便。

同时,手托住虞荷的臀部,将他面对面抱起,卷到腰腹的外套自然滑落,挡住所有风景。

教皇步伐稳健,单手托着一人,目不斜视地从房间走出。

外头的人已经被打点好,故而一路上风平浪静,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影。

可虞荷不知晓,害怕被人看到的他将头埋得很实,直到闷得呼吸不畅,才敢微微侧一点头呼吸,再将脑袋藏回去。

他抱得很紧,又害怕外套会掉,害怕别人发现他们目前的情形,又怕别人看到现在的自己。

好丢人……

教皇衣冠整洁地抱着虞荷行走在昏暗走廊,窗绯外偶有细碎风声,吹拂起虞荷脚踝边上的银白布料。

雪白透粉的足尖露出那么一点,悬挂在两侧,随着他的前进,小幅度颤动。

因为害怕以及其它因素,抱着教皇的手不住收紧,虞荷的眼睫不住细抖。

抿紧嘴巴的行为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而压得声线愈发缠绵软糯,且引人遐想。

“怎么回事?”教皇调笑道,“这就累了,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呢。”

迷迷糊糊的虞荷抬起眼转过头,小脸瞬间惨白。

教皇的住所很高,有将近百步阶梯,在踏上第一步台阶时,虞荷便忍不住低声叫唤。

怕高又怕掉下来的他,只能将手臂搂得更紧,二人抱在一起,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挤出,严丝合缝地拥在一起。

微风吹起的银白布料下的小腿有些怪异的红,胆小的虞荷因为怕高,害怕得脚趾蜷缩,浑身发抖。

黑发凌乱披在身后,过分大的外套斜挂在肩头,露出粉红斑驳的精致肩头。

他被一掌扣腰,一手托臀,被抱着慢慢走上了阶梯。

尽管有宽大外衣遮挡,却完全可以想象松松垮垮下的光景。

一路奔波闷出的热汗将银白色的外衣浸成深灰,阶梯上有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响,在静夜中震耳欲聋。

“肚子痛……”

“嗯?”

虞荷气喘吁吁,小脸痛苦且难受:“肚子好痛……”

“怎么会肚子痛?”教皇问。

扇子似的睫毛扑闪扑闪,却说不出话来,是难为情的。

按教皇这架势,谁都会痛的……

外套并未完全系上,仅用一条带子款式收着腰,然而这条带子也十分危险,随时会散开的样子。

单手抱着他的教皇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捉走一只环绕在脖颈处的手腕,带着一起探入其中,检查肚子疼的情况。

没有力气的手被迫摊开,又贴在肚皮上,缓慢揉捏缓解疼痛。

一边揉肚子,一边抵。

但教皇脚下的步子还在继续。

虞荷的那乖巧水灵的眼睛变得有些失真,原本只是肚子疼,现在手好像也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

“还痛吗?”教皇温柔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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