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7


即使在睡梦中, 察觉到有人靠近后, 都会主动靠近,又或是抬起小脸蛋无意识蹭蹭。

安德斯凝视许久,将手臂收得很紧,缓缓阖上双目。

如果能一直乖乖待在他身边,那该有多好。

第二天虞荷醒后,整个人脑袋晕晕的,想要起来,四肢却被紧紧缠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嘴唇张张合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低低呼吸。

一双手抚上他的眉眼,耳畔是柔和的低声:“还很困吗?还困的话我帮你起床。”

虞荷茫然抬头,又看看四周,小脑袋还是混乱得不行,胡乱哼唧两声后,又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抱起来,又送进卫生间。

到达卫生间后,安德斯将虞荷放在地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去准备洗脸用的温水,一边调试水温。

等到差不多了,才取过杯子和牙膏。

“我帮你刷牙好不好?”安德斯挑起他的下巴,“嘴巴张开。”

果然乖乖张嘴。

虞荷已经差不多醒了,但就是不想动。

虽然是帮别人刷牙,但安德斯的表情与动作无比专注,不像是在伺候人,像对待精密的实验数据那般一丝不苟。

虞荷也很配合,差不多后低头吐掉泡沫,又张唇接住安德斯送来的杯壁。

洗脸时更是听话,乖乖站在安德斯身前,随着仰头的动作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嘴唇不自觉微微鼓起,仿佛正在索吻。

嘴唇莫名其妙被亲了一口,刚欲睁开眼,便有湿热的毛巾铺了下来。

热毛巾传递而来的水汽顺着毛孔到达全身,虞荷舒服得脚趾蜷起,小手在身前胡乱抓着,最后攥着安德斯的扣子颤颤哆嗦。

洗完脸后虞荷就撑不住了,伸出手撒娇:“不想走,想抱。”

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的安德斯挑起嘴角,带着笑意道:“粘人。”

像安德斯这样的贵宾无需外出吃早饭,会有乘务员在特定时间送来餐点。

虞荷拿着菜单看了半天,只觉眼花缭乱,竟是看都懒得看,又娇娇气气地把头搭在安德斯的肩上:“不想看,你来选,不要蘑菇。”

方才虞荷只看到了蘑菇汤。

点完餐后,安德斯又低头捏着虞荷的小手,虞荷也喜欢被这样的力道捏,像是推拿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很舒服。

手掌不自觉向下滑,腿部匀称饱满,坐在安德斯腿上时被压出部分软肉,再往下是流畅的小腿,以及精致的足部。

安德斯握住脚踝,将起抬起,虞荷双足恰好能踩在安德斯的膝盖上,这也方便了安德斯,进行把玩与欣赏。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送餐服务。安德斯应了声“进”,房门随之打开。

今天外头天气很好,天空晴朗,温度都透着暖洋洋的舒适。

虞荷一边被捏着脚,一边觉得舒坦,随意抬头看了一眼,小脸便愣在那里。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只在他身上短暂停留片刻,高大颀长的身躯缓缓前进,将餐点放在桌上后,低沉平稳的嗓音落下:“客人,这是您的早点。”

安德斯随口嗯声,目光下的小腿线条遽然收紧,处在较为紧张的氛围。他这才抬起眼,恰好看见这位乘务员转过身。

“月光石”的员工虽有统一制服,但等级森严,服饰细节有很大区别。

眼前的男人衣裳材质明显上等,裁剪精良的制服勾勒出其完美身材比例,深沉色泽更显优雅贵气。

绝对不是普通的乘务员。

安德斯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仅是背影,都能让他确定其身份——

是“月光石”的新任船长,Ken。

第74章 下船

Ken走路速度慢且稳, 身量颀长脊背挺直,简单的行走落在他身上,无端有一种睥睨俯视的威圧感。

安德斯也对Ken和虞荷的关系有所风闻, 据说Ken对虞荷求而不得,试图用强权逼迫里昂来抱得美人归。只是里昂尤其有骨气,纵使失去权力,也不肯让自己的儿子羊入虎口。

在“月光石”, 一点八卦都能传得铺天盖地,更别说是这种有关高位者的艳.情传说。

男人尤其记仇, 肚量比针眼还小,看见Ken, 安德斯就想起当日在赌场内,虞荷被强行带走的场景。

现在虞荷坐在他的怀里,从强者手中夺回虞荷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似潮水淹没安德斯的感官。

安德斯伸手抚过虞荷的鬓边碎发, 另一手环着他的腰,因不满他的走神, 低头咬了一口。

侧颜拍来软绵绵的小手, 又被怒怒瞪视一眼, 虞荷又擦擦脸上的口水,满脸嫌弃。

安德斯被打也异常开心, 挑起嘴角, 示威般看向侧首而来的Ken:“原来是Ken船长,刚刚竟没有认出来。久闻不如一见, 您比传闻中的更加英俊。久仰, 久仰。”

语气很淡, 谦卑礼貌, 却充满炫耀与挑衅。

再英俊又怎么样?虞荷还不是坐在他的腿上。

哪怕是迟钝的虞荷都听出不对劲了。

安德斯太反常了,若是说以往的安德斯是循规蹈矩的乖乖男,那么现在的安德斯就像校园恶霸,明明人家没有招惹他,非要主动搭话找架打。

Ken缓缓覆下眉眼,他的睫毛很长,眼下透出密密疏影,然而神情很冷,说出来的话也没那么有真情实感:“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想起来了。”

Ken倏然看向安德斯:“您是玛格丽特公爵的儿子吧?听闻公爵大人的小儿子进入晚到的青春期,违抗父母命令,叛逆出逃。又因性子过于天真浪漫,一路被宰,差点被卖进地下黑./市。不过我也是当笑话听的,公爵大人的小儿子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幼稚可笑的蠢事?又不是三岁小孩。”

“您说是吗?客人。”

安德斯面色铁青。

虞荷迷茫地歪头看向Ken,Ken也很不对劲。

Ken一直不是爱说话的类型,对待事物冷冷淡淡,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尤其话多,总喜欢压着嗓音在他耳边喊宝宝,又说宝宝好漂亮,好软。

对于其他人,哪怕是最亲近的心腹,Ken下达命令也是言简意赅,从不废话。

虞荷竟从中听出许些阴阳怪气的意味。

懒得思索的他都能够品出异样,足够看出Ken的态度有多明显。

“Ken船长消息真是灵通。我还以为像您这样的人,每日日理万机,没想到还有这个闲情雅致打听这些琐碎。”

“倒也不是。偶尔听一位伦敦贵客提起,实在滑稽,一听便难以忘却。”

Ken淡道:“毕竟现在这年头,这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