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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惹怒了Ken,Ken竟直接将手覆了上来,并很过分地将汗涂抹开来。

原本只是一小块区域有汗,现在虞荷大半条腿都乱七八糟。

“很热吗?”他说,“你出了很多汗。”

虞荷哪敢大声说话?害怕被追究的他讷讷点头,“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听起来完全没有说服力,虞荷这么娇气,恐怕连这张沙发都搬不动,怎么可能拿去清洗?

若是真让他洗,说不定还会把沙发弄坏了。

虞荷是真的很害怕,怕Ken凶他,怕Ken让他赔钱,又或是追究后续责任。虽然犯错的人是他,可一想到那些画面,他还是会委屈。

“哭什么?”

Ken俯过身,许是因为离得很近,声音听起来有些沉哑,“抬起头看我。”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迎面而来,让战战兢兢的虞荷有些微醺地动了动嘴巴。

他也很乖巧地抬起头,努力装着可怜,试图让Ken放过他。

在某些层面上来说,虞荷确实很听话,但Ken比谁都要清楚,眼前的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纯真无害。

他有很多藕断丝连的对象,花心到令人发指,将一群男人迷得死去活来后,又将他们狠心抛弃。

也许现在,Ken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Ken很理智,同样也很清醒,能在“月光石”爬到副指挥位置的他绝不是善茬。

即使他确实被诱惑,也能很好抵制住本能。

眼前的漂亮男孩还在不安分地动动肩膀,又磨蹭着腿,做着一切具有暗示性的动作,逼他跳进陷阱。

他不会上当的。

虞荷却觉得Ken离他太近了。

单手撑在沙发面上的Ken,几乎要将他压在沙发面上,若不是他的两条纤细手臂努力后撑着,恐怕他已经又躺了回去。

他有些小声,又很谨慎地偷瞄着男人,“可以把它还我吗?”

Ken“嗯?”了一声,顺着虞荷小心翼翼的目光,到达自己的口袋。

他的口袋一角,正有纯白色布料翘出,与底衫截然不同的颜色,正在彰显自己的强烈存在感。

Ken问,“为什么?”

虞荷懵了懵,继而委屈地抿起嘴唇。

这明明是他的东西……

他委屈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也太可口,两条细长的眉毛垂下,漆黑澄澈的眼底蓄起水雾,明明没有人对他说重话,却摆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怎么这么不禁说?

手臂撑久了有些酸,娇气的虞荷突然仰身凑得很紧,两条软绵绵的手臂缠到Ken的身上,几乎将自己的全部重量挂在男人身上。

他闷闷道:“因为那是我的。”

“可它现在在我这里。”Ken说,“那就是我的。”

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

若是说先前当众脱去它,是为了保住他的其它衣物,那么现在Ken占据它不放的样子算什么?

算流氓吗?

正常人可不会占着它不放。

见虞荷闷着不说话,Ken也不怕虞荷把自己弄湿,而是将他抱起放在怀里。

Ken的肩膀太宽了,以至于虞荷在他怀里是如此娇小。

不死心的虞荷还在用手指勾着Ken的小指,郁闷的他一下下用软绵绵指尖挠着Ken,也不说话,只是蔫着张小脸蛋。

Ken也不说话,等他实在憋不住委屈劲儿了,又很可怜地将头靠在Ken的肩膀上。

“你不给我的话,我就没的穿了……”

“你只有一件?”

虞荷:“嗯……”

骗人。

他这么爱干净,怎么可能只带一件。

不过为了尽可能减轻行李负担,虞荷确实没有很多衣物,因此,他的每一件衣服都很宝贵。

“好吧。”Ken终于松口了,“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啊?”虞荷仰起小脑袋,因不解嘴唇微张。

Ken很大方地从怀中取出它,又将其放在虞荷手心,虞荷很乖巧地伸手去接,继而捧了过来。

“湿了。”Ken说。

虞荷很认真地低头看,没等他看清,掌心内的纯白色布料就被Ken用指尖挑起,继而放在鼻尖慢慢地嗅。

红艳艳的嘴唇微张,露出一小部分雪白齿关。

这副懵懂到甚至有些无知的样子,让Ken更烫,他敛了敛眸,当着衣物主人的面,很放肆也很大胆地将半张脸埋了进去。

全程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好像要故意表现出自己的沉醉那般。

直到这张单纯明艳的脸蛋泛起薄粉,他才施施然正身,表情自然到无可挑剔。

贴身物品被如此嗅过,虞荷拿回去肯定也是要洗的,他有些难为情地靠回至Ken的肩膀,手指无意识依赖地揪着男人的衣角。

虞荷很喜欢宽阔的肩膀,这会让他很有安全感。

一直被他靠着的Ken,突然低下头亲了亲他红到充血的耳朵,又用很沉哑的声音夸他,“好香。”

不知道在说什么香。

……

虞荷在Ken的房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F区热水供应有限,又是大澡堂。

胆小的他不敢和别人一起洗澡,总是半夜一个人去,因此大部分时间,留给他的只有冷水澡。

也许是之前太苦,现在日子突然好起来了,他反而觉得有些委屈,出浴室时,眼眶都是湿润着的。

Ken只当他是洗澡洗的,想要过来抱他的时候,却察觉他躲了躲,有些抗拒拥抱。

“为什么不抱我?”Ken问。

虞荷嗅了嗅,“你身上有烟味。”

他又问,“你抽烟吗?”

投来的视线单纯澄澈,好似不掺杂任何杂质,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很难保持冷静。

Ken说,“不抽,别人的,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染上的。”

“哦……”不知道信没信。

Ken再次朝浴室走去,“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Ken从未洗得如此认真过,精确到脚趾缝的细节程度,将苍白的肌肤搓得发红破皮。

在不知道冲洗过多少次,用完一整瓶沐浴液后,Ken终于走出了浴室。

原以为虞荷是睡了的,但在床上蜷成一小团的虞荷,在听到浴室动静后马上竖起了耳朵。

先是翻身瞧瞧,确定他过来后,才慢吞吞起身坐着。

许是真的很困,虞荷先是坐了一会儿,才迷茫着小脸蛋跪爬过来,最后两腿分开跪坐在床沿,伸出手臂黏糊糊地抱了过来。

他是真的很粘人。

可不得不承认,被如此依赖地等待着的Ken,很难不产生征服感与满足感。

在这一刻,好像他就是虞荷的全部。

仿佛虞荷非他不可。

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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