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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一二三四五个训练倒霉时刻。

“但是有一个人可以教你一些用得上的东西,”转折,“我去帮你问问他。”

于是有了今天下午这场会面。

艾玛丽丝的自行车停在恢宏漆黑的庄园铁门前,她有些拘谨地搓了搓脸。

铁门边的可视门铃亮起,艾玛丽丝只看到一个头顶:“等着。”

她在铁门外等了接近十分钟,远远看到两只狗一前一后欢快地跑过来。其中年老的那只大狗隔着铁门很仔细地嗅了嗅,谨慎地打量这位客人。

达米安双手抄着口袋,慢吞吞沿车道走下来:“Ace、提图斯,阿德金斯是客人。”

年轻的狗机敏地冲艾玛丽丝汪汪几声,两只前爪按在电子门锁上。

吱呀一声,铁门打开。

达米安向她介绍:“这是Ace,这是提图斯。”

艾玛丽丝不明所以地看着两只乖乖蹲坐在自己面前的狗狗,试探着伸手过去,挨个摸摸它们的脑袋。

两只狗尾巴像两个螺旋桨似地飞快甩动,区别只在于Ace的动作更矜持,而提图斯充满热情。

“很好,”达米安说,“以后它们可以来给你开门。”

你认真的吗,你们家的狗狗是不是有点太聪明了?

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达米安冷嗤一声:“它们比绝大多数人类都要忠诚聪慧。”

他吹了声口哨,两只狗得到解散的指令,精力充沛地在草坪上追逐打闹,扑进树下堆成小山的落叶里打滚。

达米安带着艾玛丽丝走进庄园深处。一栋华丽古老的大宅藏在树林深处,冬日光秃的黑色枝桠似崎岖的线条伸向天空,给宅邸带来几分哥特的奇异美感。

它实际上就是一座中世纪的城堡,有宽大的侧翼和戴着红帽子的塔楼。华丽的半圆拱窗嵌在成排的雕塑与石栏下,财富以不容置疑的姿态倾轧下来。

达米安推开厚重的大门,他和艾玛丽丝穿过挂满画像的大厅与铺满地毯的楼梯。

“你的教室在三楼右侧第八个房间,潘尼沃斯说那里空间足够大。”

艾玛丽丝走得两腿发软,她机械地挪腿:“下次我能把自行车骑进来吗?”

光是从大门走到大宅,她们就走了十多分钟!

达米安嫌弃地撇嘴:“你应该加强锻炼。”

真看不起人,她现在可以骑自行车跑遍全哥谭了。

三楼右侧第八个房间打开房门,布鲁斯·韦恩坐在房间中心的长桌一端。

看到他,艾玛丽丝的脚步一停。

她忽然古怪地抿紧唇:“下午好,韦恩先生!”

“下午好。”布鲁斯放下报纸,他向达米安点头,“谢谢你把她带上来。”

“下次这种没用的活儿你最好交给德雷克去做,或者提图斯。”达米安说。

布鲁斯忽略了达米安的抱怨,他对眼神飘忽的年轻人道:“从你的律所过来有十几英里,你是怎么过来的?”

艾玛丽丝恍惚答道:“我骑自行车。”

达米安毫不意外地嘲笑:“你下次干脆滑滑板过来好了。”

布鲁斯说:“等你学完回去就太晚了,阿福替你在四楼收拾了一个房间。如果你今晚没有其他事,可以睡在庄园里。”

“呃……我……还是……”艾玛丽丝磕磕巴巴,“要不算了……”

听懂她的话无异于和谜语人猜谜,一个声音插进来:“既然您有空闲打扰我的学生,布鲁斯老爷,想必您也一定有时间去后院把柴劈了。”

与艾玛丽丝见过两次的老管家拎着一个常常出现在特工电影里的手提箱。

他挑高了眉,望向布鲁斯和达米安:“您不会狠心让一个精力不济的老人负责今年冬天的柴火吧?”

布鲁斯面前浮现出一丝不易看出的尴尬,他像一个被父母勒令去扫地的小孩:“达米安——”

“提图斯帮不了您,父亲。”他的儿子落井下石,“我去看看蝙蝠牛的草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大一小迈着沉重和轻松的步伐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艾玛丽丝和她的老师。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搅局者为艾玛丽丝聘请的教师,蝙蝠洞的便士一与前英国特工,坐在了艾玛丽丝身前。

“我们的时间宝贵。过多的自我介绍是一种累赘,相信您已在他人的描述中认识了一部分的我。剩余的部分就交给您在之后的课堂中发掘。”

他打开手提箱,从中拿出一张书单:“这些是必要的准备工作,所有人都能从书籍中学会思考。”

“而我们的第一堂课, 他将手提箱转过来,方便艾玛丽丝看清其中的各种医疗道具,“学会使用急救包,拯救自己和他人的性命。

阿尔弗雷德意味深长道:“这堂课的最后一项内容,是学习操控不会自己动的机械爪,相信您早有经验。

艾玛丽丝讪讪微笑。

在阿尔弗雷德手下学习的第一天,她住进了韦恩庄园。

豪华柔软的大床像云朵一样包裹住人的身体,艾玛丽丝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平常她在律所,躺上床不需要超过半分钟就能闭眼,唯独今天醒了又醒。

艾玛丽丝从床上爬起来,心想要不要和阿尔弗雷德说一声,自己骑自行车回律所。

枕边的电话震动两下,艾玛丽丝飞快抄起电话。

对面有点惊讶:“你怎么还没睡?

我要是睡了,这会儿你的电话准备打给哪只幽灵? 艾玛丽丝躺回云朵里,“有什么事?

这次轮到对面顿住,随后,他理直气壮地冷哼:“听说我走以后,你的日子过得很精彩,我来看看你有多享受。

“火场上天海下捞人的享受, 艾玛丽丝郁闷道,“羡慕坏了吧,熊宝宝。

“你说什么?

“我说你绝对猜不到我在哪里, 艾玛丽丝轻快地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我在韦恩庄园。

她用极其繁琐的语言描述了自己从进入韦恩庄园到躺上豪华大床的心路历程,意图让他忽略那声“熊宝宝 。

对方听完,冷漠重复:“熊宝宝是什么东西?

“是好东西。 艾玛丽丝说。

她苦恼道:“这儿的床太软了,我睡不着。

对方很能理解她的痛苦:“我知道,我刚被带到那里去的时候,我也有类似的感受。

他哼笑:“光是躺在上面,就有种自己是路易十六的恐慌感。

“严格来说我的死法不是断头, 艾玛丽丝指出,“好吧,毒杀和砍头的差距也没有很大。

“有差别,一块和两块的差别。我都不敢想断成两截以后复活有多难。

艾玛丽丝建议道:“可以用碳钢把头和身子焊起来。

两个人没心没肺地在电话里狂笑。

艾玛丽丝在床上滚来滚去,把电话外放:“过段时间我要参加一个会议。

“圣诞节前还是圣诞节后?

“圣诞节前。 她揪着枕边的流苏,“我们要去的地方在一座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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